吃过晚饭回到家的沈超燃,倒头就躺在床上,今天有些逛累了。七八家古玩商场,转了一圈。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睡得很香很香。
那支毛笔本来是平静地躺在电脑桌上的,此时尽然笔尖朝下,一弹一跳就来到沈超燃的床上,笔直地站在沈超燃的额头上。
然后......
“超然超燃,我们来练武吧,我知道你很喜欢美女,但是美女喜欢英雄哦,你啊,得把武术练起来,不然,你泡不到美女的哦。”那支毛笔道。
“咦,这不是在古玩街买的那支臭毛笔吗?你会说话?还会武术?你不会是在哄我开心吧。”沈超燃疑惑道。
“我当然会呀,我教你。武术,在整个全球来说,数我们华夏武术最厉害,最博大精深。所以要练好咱们华夏的武术,你得下苦功夫,不是那么好练的哟。”那支毛笔淳淳教导道。
“嗯,也是。我看电影电视剧里,咱们华夏的武术很是厉害。那些武术高手往往赢得美人归,很是羡慕,要是我也是武术高手,嘿嘿,必将所有美人拦于怀中。艳刹他人。”某人原形毕露说道。
对此,那支毛笔还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番。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所以呐,超燃你要想成为武术高手,你得突破一个字。”那支毛笔卖起了关子。
沈超燃虽然没有练过武,但是经常看电影看电视剧也知道那个字,一副我是大侠样说道:“快。”
那支毛笔转了一圈,对沈超燃的聪明表示很赞赏:“对,不管是拳上的速度,还是腿上的速度,亦或者是武器上的速度,一定要快。”
沈超燃很是谦虚道:“那我该怎么做呢?”
对于沈超燃的谦虚请教,那支毛笔很是享受,心想孺子可教也。然后老神在在清了清口音道:“嗯哼,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非常有学问...”那支毛笔摇头晃脑继续装逼。
沈超燃听到那支毛笔在那里装腔弄调的卖弄,心里很是不爽,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些我都在电影里看到过,你不说我也知道,还故意在本大师面前卖弄风骚,真是的。
沈超燃虽然心里不爽,但是还是听着那支毛笔在那里高谈阔论,听着听着,感觉它懂的东西真的很多耶,仿佛它原本就是一个武术高手来着,只是不知道如今怎么沦落到此,混得很是不好。
那支毛笔跟沈超燃讲解了一大堆理论上的知识和一些武术上的趣事。
比如:它讲到,它当年是马良的神笔,见证了很多当时期的武术高手,那是真正的武术高手,见过能一呼百应的武林盟主等等。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人物。
看到一些武林高手,能凭借自身的武术跻身于朝廷立于不败之地。
就算对阵很多人当中,也能凭借强悍的武术击退众人。
沈超燃也没想到一支毛笔也能经历这么多,也许是它在吹嘘吧,但是它讲的武术趣事,确实讲得有鼻子有眼的。
一道声音打断了沈超燃的思绪,那支毛笔感慨道:“我见过那么多的武术高手,真正能问鼎的只有出手相当快的高手,所以,超燃你得练快,突破它,你就是高手。”
不等沈超燃有所反应,又说道:“盘漆坐好,我帮你打通任督二脉,要是凭你现在这个鸟样,不要说突破快了,就是一般的,你都很难做到。”那支毛笔很是不留情面地唠叨。
沈超燃听了那话,恨得直咬牙牙:“靠,哥有这么菜吗?少忽悠哥。”
那支毛笔燃继续装逼道:“不是这么菜,是很菜。”
“......”沈超燃很是无语。
所谓的任督二脉就是“经脉”中的“奇经”。以人体正下方双腿间的会yin穴为起点,从身体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唇下承浆穴,这条经脉就是任脉;督脉则是由会yin穴也有人说是长强穴)向后沿着脊椎往上走,到达头顶再往前穿过两眼之间,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穴。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
要不是那支毛笔说这些,沈超燃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因为我又不是学医的,谁没事去研究这些玩意。
沈超燃看着那支毛笔在为自己打通所谓的任督二脉,这里点点,那里点点的,搞得沈超燃身上一阵酥yang。不过,过一会却感觉很舒服,很享受。不过想到自己将来很有可能成为武术高手,然后环绕身边的美女如云,想想都很美好。恶心的口水都从口中流出来了。
按照那支毛笔所说,沈超燃得把手臂和腿部的力量练起来,最好的训练方法:扎马步。
两腿张开与肩齐,蹲成九十度,腰板挺直,手臂抬起自然平衡。这是那支毛笔对沈超燃的最基本要求,本来是要在沈超燃手臂和腿部吊沙袋的,吓得沈超燃连连告饶,示弱,说自己细胳膊细腿儿的,经不起一开始就是高潮训练,说以后打好基础了,在加沙袋。那支毛笔才饶了沈超燃这一次。
才扎了一小会的马步,沈超燃就感觉腿麻手酸,大感吃不消,连连抗议说要休息一会,那支毛笔说,可以休息,但是休息好了继续扎马步,而且加沙袋。吓得沈超燃缩回了脑袋,在心里狠狠地腹诽那支毛笔。
扎马步实在撑不起了的沈超燃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大气。
那支可恶的毛笔蹦蹦跳跳地来到沈超燃的面前冷嘲热讽道:“你看吧,我就说你很差你还不信,帮你打通任督二脉了,你还是差,天赋的问题。”说完一个劲的摇头。
沈超燃皱着眉毛瞪着那支可恶的毛笔,想还击,可是累成狗的沈超燃没有力气说,只是大口喘着气。
休息得差不多了的沈超燃,没有等那支可恶的毛笔开口,自己迅速地扎起马步。誓要把马步拿下,不为别的,只为争口气。
那支毛笔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个小子气鼓鼓地扎着马步,甚是好笑。
闹钟响起,一声比一声大“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心在痛泪在流,就在和你说分手以后,想忘记已不能够......”
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的沈超燃,看了看时间,顺手把闹钟关了,在眯一小会吧。
闹钟的指针一滴一嗒地过去。等沈超燃醒来的时候,大声嚷道:“卧槽,这是要迟到的节奏啊。天,第一天上班呐。”迅速收拾好,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