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谨双手插兜,好像没有要发火的意思,阴阳怪气道:“你眼睛长脑后面上了?还是想着怎么勾搭我,好爬上我的床。”
手上的动作一顿,指尖都气的发抖,真是不要脸,占我便宜也就算了,还想污蔑我。
“谁爬上你的床了,就算我爬狗的床也不会爬上你的床。”怒瞪闫谨,理直气壮的说到。
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哦,是吗?”
米岚翻着白眼,这不是废话么。
缓缓向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米岚,薄唇在耳机呢喃道:“在我家里,别说床了,就连你,也是我的。”
热气洒在敏感的耳朵上,痒痒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小脸爷迅速的烧红。
真是不要脸,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歪理出来。
薄唇勾勒出一抹弧度,“还说你没有爬上我的床,这不是天天都想爬上我的床么。”
夜黑白把车停在两人一旁,蹙着眉,正纠结要不要叫人,毕竟打扰别人波波是很不道德的。
米岚你把推开没有防备的闫谨,“你手下来了,是接我们回去的吧,我先上车了。”快步往车子走了过去,上车重重的甩上车门。
闫谨踉跄的退后几步,刀子眼射向夜黑白,一副被人打扰很不爽的神情。
夜黑白被看得心里毛毛的,扭头直看前方,不敢看爷一眼。
回到锦园米岚率先下车,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只剩下脸色又黑又臭的闫谨和胆战心惊的夜黑白。
回到房内的米岚喘着粗气,那白皙无骨的细手覆盖在心口的位置,靠着门滑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小脸泛着一样的潮红,想起在舞夜的一幕幕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该死的混蛋,就当被狗咬就当被狗咬,米岚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在舞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深深地吸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二楼书房内,闫谨靠在皮椅上,紧闭着双眸,听着夜黑白汇报着事物,一贯淡漠的脸庞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色彩,只有那节骨分明的打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膝盖上。
“爷,码头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收网。“大概是太久没有行动过,说话是的语气都是透着一股兴奋。
“只要他一出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夜黑白说的振振有词,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摹地那双带着暗黑幽光的黑眸睁开,眼底一片冰芒。
从舞夜出来的向宽,第一时间就是回了黑市,吩咐着手底下的小弟去码头看好货物。
诱惑太大,坐在皮椅上的向宽不断地抽着香烟,微眯着双眼,时而蹙眉,时而闭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闫谨给的诱惑太大了,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手下阿人走了进来(黄头小子),在他知道还有批货在码头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要不是自己的好兄弟告诉自己,说不定还要被慢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