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走遍天下吃肉,狗走遍天下吃屎,肉和屎通吃的那是狼狗,俗称杂种的玩意,老子血统纯正,喜欢吃肉,拉的屎的时候,热气还没有冒出来就让抢光了的主。
——马大壮
“这是老子的家事!不用你管!”这个时候,中年人也爬了起来,看着马大壮比他壮了一圈的身体,原本握紧的拳头松了下来,接着就气哼哼的说道。
马大壮现在都不带尿他的,没有搭理他但看着小屁孩那惊恐的模样,心下不由的一酸,大巴掌轻轻的小屁孩的脸上隔着空气抚摸了两下:“痛痛飞走了!痛痛飞走了!”
马大壮记得小时候,特皮,身上了有了伤,师傅总是用这个办法给自己减轻痛苦,似乎很管用。
不知道为什么,仅仅这么俩句让原本惊恐万分的小屁孩,嘴巴一咧咧哭了:“哇!”
“不许哭!”见中年人见马大壮没有理他,看着小屁孩哭了,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ma的!你不让他哭,老子就让你哭!”说着马大壮就站了起来,身上那股子热流就在身体里迅速转动起来,一拳就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脸上。
“扑!”的一声,中年男人整张脸就想开了五味杂货铺,酸甜苦辣咸尝了个遍。
抡拳头砸,马大壮感觉不过瘾,大巴掌抡圆了,照着中年男人的脸可劲的扇,“啪!啪!”两巴掌下去,原本哭天抢地的年轻妇人也不哭了,小胖子也不笑了,都害怕的看着马大壮。
“叔叔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他是我爸爸!”就在这个时候,小屁孩噗通一声给马大壮跪下了。
听到这里马大壮抡在半空中的手臂也停了下来。
“呸!”马大壮一口浓痰就吐到了中年男人的脸上,接着就狠狠的瞪了一眼,吓的中年男人吧唧一声躺地上了。
“小家伙,老子就给你几分薄面,不打了,不在你面前打了!”马大壮对着小屁孩说道:“走跟老子享福去!咱不在这地方呆了!”
不知道为什么,马大壮对着小屁孩挺上心的,大概都是苦出身的缘故,但至少他比他要强上一些,至少他还有一个师傅罩着他,这小屁孩什么都没有,有个老爹,还他ma的是个吃屎的!
“你要带我走!”小屁孩惊讶的说道。
“废话!老子也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说话当然算数了!那像你爹吃屎还都吃自己人的!”马大壮拍着胸脯说道。
马大壮也不等小屁孩回过味来,一把就将小屁孩抱了起来。
“叔叔!你放我下来!”小屁孩楞了一下对着马大壮说道。
马大壮不知道小屁孩想干什么,听言将小屁孩放了下来。
“嘭!嘭!嘭!”小屁孩到也实诚,对着中年男人跪下来,就磕了三响头,也没有说什么,拉着马大壮的手:“如果我有出息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看到这一幕,马大壮心里有着那么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滋味。
“你敢走,这辈子有本事就别回来!”中年男人暴怒的吼叫了起来,也不管马大壮会不会揍自己了,没有办法,小屁孩是家里最主要的经济来源,这么一走,他就得但起小屁孩的作用。
“你个天杀的孽种,亏我们把你辛辛苦苦养这么大,你是说走就走!你真没有良心啊!”年轻妇女现在也回过味了,两巴掌拍着大腿,嚎哭起来。
小屁孩楞了一下,但还是随着马大壮走了。
看着小屁孩那张脸,马大壮也不忘记来这里的初衷,更不打算直接回岳武宗的驻地,想要先在城里找一个大夫给小屁孩看看,毕竟这种伤口要及时治疗,不然会给以后留下后患的。
马大壮准备向人打问一下最近有什么大夫,最好收费便宜点的,毕竟他口袋里也没有几个钱。
“嘿嘿!”没有想到刚拐过弯来,就被一张突然伸出来的大饼脸吓了一大跳。
“总算是找到你了!一早上你到哪里去了!”随后晓燕也从大狗的屁股后面走了出来,话语中多少带着一点子埋怨,但一低头就瞧见了小屁孩,那张看了让人揪心的脸:“这孩子是怎么了?”
“你给看看!”马大壮知道晓燕可是岳武宗十大长老之一鎏金散人的入室弟子,岳武宗可是以擅长丹药为主的,晓燕绝对会比大街上几个银币的大夫要好很多。
晓燕也顾不得许多,从随身的小药箱里,拿出一些马大壮看不明白的东西,给小屁孩做了一个简单的清理。
“现在就回宗里吧!我手上的药不可能治好他,要是在耽误了,这张脸可就算是废了!”晓燕焦急的说道。
晓燕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鹤,这玩意马大壮在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见过,第一次见的时候,他还为此惊叹了好久好久,但现在也是见怪不怪了。
晓燕这只是有二品灵纸折叠而成的,上面绘画着一个据说是极其简单的聚灵阵,可马大壮瞅半天别说是一个阵法了,就是一个尿点他都没有瞅见,当然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玩意能承载的重量大约是在三百斤。
当晓燕将纸鹤完全打开之后,这纸鹤见风就长,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比真正的鹤要大出三倍的纸鹤。
晓燕抱着小屁孩翻身先坐了上去,接着就招呼马大壮和大狗也一同坐上去,当马大壮坐上去之后,大狗蹭了半天,硕大的屁股怎么也坐不上去了,没有办法只好揪着马大壮扔下来的裤腰带。
“走!”晓燕也没有说什么,看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对着纸鹤说了一声,这纸鹤摇摇晃晃的从地面上飞了起来,不过自始至终这纸鹤只是在离地面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上飞,超重了,马大壮和大狗俩家伙家起来都有个二百五了,晓燕和小屁孩的重量一百都得多那么一两点。
这样怪异的组合到是引来不少没事,喜欢扣着屁股闲逛的闲汉们的注意,不为别的,就为大狗都掉半空中了,愣是还能扯着一张大嘴巴“嘿嘿!”的傻笑,这倒是一副奇景。
马大壮走了,他并没有注意到,离他越来越远的那个荒宅里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上面赫然就是马大壮的画像。
中年男人那张肿胀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岳武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