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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离开山本城。

在火之国的海边城市生活了5年,明和惠也一起长大了,惠对明一直是有好感的,明对惠也一直如同亲妹妹一样关怀着。过去羞涩可爱的小女孩如今已经成为了婷婷玉立的漂亮温柔的女孩,而过去精神百倍,帅气冷艳的明反倒是变得有些慵懒起来,白嫩的脸庞点缀着星辰般的淡红色眼眸,眼中没有一点锐气,给人一种慵懒无力的感觉。

11岁的明在这五年里,通过自己对自己的感知来训练自己的本领,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平和,越来越不像一个凡人。五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也弄清楚了为何自己的眼睛的能力在当时没有得到提升的原因。

那是在一场城主的任务中明白的,由于没有估计到对方请到了忍者作为护卫,明作为一名刺客被完全的揭露了行踪,最后艰难逃脱了敌人的追捕,可是却逃不过忍者的感知。

在明月之下的深林中,明被追的走投无路了。背做在一颗树前,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上已经被苦无割出了满身的伤痕,血液沁透了黑色的夜行衣,整个人变成暗红色色调,在银白的月光下,一层银白的外衣仿佛披在了明的身上。明喘着越来越弱的气息,头渐渐地埋了下去。这时,两颗树干背后走出两个一身黑衣,只露出了两个眼睛的人,手中各自拿着一把武士刀。在远处确认敌人已经不能动弹之后,将刀反插进背上的刀鞘中。微胖的身影说话了,听声音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声音磁性有些圆润,“大哥,这小子总算死了,雇主那边死了二三十个好手啊。”略高瘦一点的男子扯下面罩,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对胖子摆摆手,从手里摸出了一包纸,示意准备对前面的小子进行补刀。一方面却对胖子说,“是啊,真难对付,走,把他背起来,回去交差。”说完便向那树下一动也不动的人影走去,脚步虽然轻快,但是眼中却充满了警惕。手中的纸包已经是横在胸口,随时准备将里面的毒撒出去。就在胖子的手要触及明的一瞬间,明的左手快速而轻快地划过胖子的喉间后,继续向着另一个人划入。两个人的身影倒下的时候,从瘦弱男子的手中撒出了手中的粉末,虽然解决了敌人。但粉末入眼,明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之后便失去了视野,只有痛觉传递给了大脑。明用力地捂着眼睛,在地上大叫着打滚,“啊,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就在明沉浸在痛苦的时候,从明身后的那颗树后安静地走出来一个人,悲伤的看了一下那胖子已经死了的身体,和已经变成一截木头,本应死去的自己。再怨恨地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小鬼,默默地举起了手中的刀,就在要砍下的时候,地上的明已经滚到了树底,抽出胖子背后的刀,向这个男人的心脏狠狠插进去,刀尖从背后透出来,男子眼中充满了不敢相信和恐惧,感受着自己生命的快速流失。明摸着男子的身体慢慢爬起来,将男子推开倒地,自己则是看也不看的摸着周围的树离开了,只留下了两具尸体。只是眼睛也确实看不见了。

这天惠感觉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就像有大事要发生了一样。在看到父亲还在城主的位置上处理事务后,惠一下子就想到了明哥哥不是该和父亲在一起吗。

俏脸上一脸焦急地问道:“父亲,明哥哥呢?”

诚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想到,女儿这么关心明那小子。淡淡地说道:“我派他说出去处理事情了。”

惠一听脸上的焦急变成了惊恐,有些恍惚地看着诚“父亲,你又让明哥哥替你杀人了!对吧?把我的明哥哥还给我!要是明哥哥有什么事,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脸庞的泪珠伤心地滑落。

诚本来是想发火的,但是看着女儿不似玩笑的话语和伤心欲绝的表现,心中也没有底了。

大声叫来助理,召集了全城的士兵去城外找人,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一夜,无论是惠,还是诚一句话都没说,也动都没有动,在等着可能最坏的消息。

第二天朝阳还未升起的时候,便有下人来通知,“城主大人,人已经找到了,现在在大堂,还活着。情况有些不妙。”惠一听人还在,只是情况不妙,有些麻木的脸庞恢复了一些喜悦和担忧,立即跑了出去。诚看着惠跑出去的背影,悄悄地松了口气,他知道,要是明这小子真出了什么事,自己这女儿真的会和自己绝交的。也慢慢地踱了出去。来到大堂时,已经有医生在为明处理伤口了,惠担心的在一旁握着明的手,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明的身上。医生处理完了伤口,收拾了一下用具后对诚说:“城主大人。此人身上的伤口只要静静修养便无大碍,只是眼睛,怕是不能看见了。”诚有些生气:“你只管用最好的,城主府有的你随便用。”在向城主再次表达歉意之后,医生和一帮手下也离开了。明也洗干了身子,躺在了自己的卧室,而惠则是不肯离去。诚看着越陷越深的女儿,叹着气走了。惠看着在床上昏迷的明,紧紧地抱住明的手臂,痴痴地说“明哥哥,没事的,以后慧儿就是你的眼睛。慧儿会陪你一辈子的。”说完便脱光了衣服,钻进明的被子里,替明脱了衣服,紧紧地抱着明,嘴角露着笑容入睡了。

二天一早,诚来看明醒了没有,竟然看到女儿和明这小子在一个被窝了,心里就像打翻了坛子一样不好受。故作咳嗽了几声,把有些笑意的惠从梦中吵醒。只是惠一看也不看诚,痴迷地看着昏迷中的明,无视自己的父亲在一旁,亲昵的用脸蛋摩擦着明的脸,脸上有一丝幸福的笑意。诚看见这些,尤其是惠脸上还带着虚假的笑容,一下就怒了,大喝道:“惠儿!山本惠!你这样是在干什么,你以为你这样,明这小子醒了就会很高兴么!你以为沉浸在虚假之中,夕日明他就会高兴吗!我告诉你,夕日明他是个真正内心强大的孩子,你这样的软弱,你们不会有结果的。”惠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脸变得麻木,两行清泪从两旁滑落,自言自语道,可是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山本诚看见惠恢复了过来,转身走到门口,停住,背对着惠说道:“明这小子是不会在意这点小伤的,他是个有大毅力的人。你要争取自己能配得上他。我和你打赌,他还会自己要求去做这些危险的事的。”说完便出门了。留下惠一个人静静想着这番话的意思。

几天之后,明醒来了,虽然眼睛还是看不见,但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看着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眼睛的事,惠小心地问道:“明哥哥,你的眼睛没事吧。”明转身看着发出声音的惠,想了想之后说道:“惠,眼睛是有很大的局限的。这次因为我对眼睛的依赖吃了很多的亏。正好可以试试不依靠眼睛的行动。”惠有些楞住了,以前的明虽然对自己极好,但是从来不会对自己说任务中的事的,有些疑惑。明等了一会没有听到惠的声音,便继续说道:“我这次受伤让你担心了,抱歉。但是,我可能还会受无数的伤,因为我有想做的事情。也就是我的梦想。”惠虽然不是太懂,但还是点点头,拉着明的手,轻轻地说道,“我知道了”。

在半个月后,明的眼睛奇迹般的看得见东西了,只是看死物还好,看运动的事物便会出现一串残影。经过明的多次测试后,发现居然是运动轨迹一样的叠加。虽然影响了具体的位置,但运动的路线却更加清晰明了。眼中的红色也越来越深邃了,黑色的碎芒,如果不仔细观察是看不见的了。

在修养了几个月之后,明便打算离开了。是时候回到木叶了。

惠开始强烈要求跟着一起去,可是后来城主和她说了些什么,惠居然留了下来,并满怀期待地对明说:“明哥哥,再见面的时候,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明埋下头轻轻地亲了惠柔嫩的脸蛋后,拉着惠的手,轻轻地答复一句:“嗯。”再抬头发现惠有满脸红晕,要晕倒了的样子。诚赶紧用手撑住了惠,诚一脸严肃地看着明:“小子,不要辜负了惠。”明认真地看着诚,将手放在胸口,认真地说:“我记得。”诚满意得看了看明,大手一挥,“滚吧。”

明与众人挥手离别。

在回村之前,明还有一个地方想去,不,应该是还有一个人想见。便朝着水之国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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