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总归是平凡人居多的,天才若是生于富贵礼仪之家,便容易形成对这个世界的自己的看法,拥有明心之境界。明心之境,能做到宠辱不悲,看事以大局观为先,对人以真诚为重。也就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修生养性平天下。无悔于人生,不惧于死亡。
只是平凡人有平凡人的一生。普通的一生。
在南方城市难得一见的骄阳中,温和的风吹走唯一的几片浮云。和风中学的学生进行着他们的体育课。从外观上来看这毫无疑问是一所小学校,整个学校也只有两栋教学楼,一个小操场。操场与一栋教学楼临近,在教学楼旁的兵乓球台左右,围着五六个十四五岁的小孩,专心的看着桌上跳来跳去的乒乓球,期待着自己的上场,大放光彩。只是有一个小孩似乎有点与众不同,虽然也是看着,但双眼的焦距确是完全的散了开来,仔细一看,只是在走神而已。不过,是个可爱,纯粹的孩子。
这个可爱孩子的双眼无意识开始向远处瞭去,停留在足球场地的球门上。慢慢的,似乎是决定了什么,只见他微微屈下身子,开始向球门跑了过去,大家并没有注意到,这孩子的速度已经如同运动员飞奔一样了,而且动作极其自然。到了,在离球门半米的地方,快速屈膝压低小腿,然后弹跳,厉害啊,这个一米五左右的孩子不可思议的抓住了两米四的球门杠。等等,好像,好像是想要来个旋转,然后甩出,直立落地的动作。只是,这家伙的手还握不住这杠的一半吧......果然,崩的一声响起,还好听声音是背先着的地。人群靠近了看,这家伙耳朵孔,鼻孔,嘴角全都有在流血啊。大家心中慢慢浮现出一丝惊慌。老师匆忙地背人,并且叫班干部通知班主任之后连忙向医院跑去。。。
作为这场事件的主角,他表示真的很无辜,很受伤。不过就是在体育课上走了半小时的神嘛,怎么就摊上了这么诡异的事。(虽然体育课才四十分钟一节......)
话说他一直有个坏习惯,爱走神,就是那种你跟他聊着聊着,聊的正开心,突然就发现这家伙脸上是木然地表情了,你就很想给他一巴掌。又或者是上课时老师只要离开在他身上的目光超过半分钟,这家伙就一定进入发呆状态,不过成绩还算优秀,老师就不再过问了(老师表示,怪我咯...)。随着年龄的增长,走神问题好像越来愈严重了,上课走神,聊天走神,走路走神,嗯,骑自行车还走神。话说,是不是打一顿就好了?
这次本以为是一次普通的走神,不过他似乎听到。在空无中传来一种呼唤,这种熟悉的,可以让自己相信的感觉使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行动了起来,就好像,自己在使用一样。而在跑步靠近球门时,他脑内又显现出了运动体操员的翻身旋转的身形。身体也随之模仿了起来,时间仿佛缓慢了起来,对身体的流畅使用正在飞升,在下一秒身体要下屈多少距离,手的后荡幅度,脚后跟的踮起高度也出现在这一秒的脑海内。一切都很完美,只是在手抓住杠的一刹那,他就暗道一声“糟了”。手太小了,而且没涂防滑的碳酸镁粉末。在落地之前失去了意识..........
在昏迷的时候,他生出了一种诡异的即视感,重现了他自己从体育台跑向足球门的场景,不过,这次视角不同,这次是在球门的斜三十度方向,他记得这个方向绝对没有人。不过在这里确是完全地看清了在疾跑时他的神情,那表情专注又认真,而且,眼神的显示绝对是有灵魂的主人寄居在其中的,充满了坚决和果断,完全不同于平时正常的他模样。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那个人不是我,是谁?我现在又是谁?仿佛神明不给他一丝的准备时间,继续让他失去意识。
醒来,他想抬抬手,却发现竟然没有身体的存在了,灵魂,独居于此。似乎是在起刚想观察周围这个念头起,前方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七彩漩涡,这股力想将自己甩出去。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他有一种直觉,不能被甩出去,否则会发生一些自己不愿意的是,于是努力向中心靠近。漩涡好似感受到了这只蚂蚁的抵抗一般,加快了速度,使向外的力不可抗了起来。他再次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对面矗立着一个人,他心中竟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这是我!”只是那人立的笔直,眼中有如冰天寒地一般令人畏惧,嘴角流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笑容缓和了整个人冰冷的气质。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再次的昏迷了过去。(他:昏迷了多少次了,还来。嗯,不过....也有可能是多重梦境。)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刚想动一下胳膊腿儿就发现了对这具身体的不适应,小胳膊小腿的,还有一层棉布包裹着,看来,这是一具婴儿的身体了!
虽然不能走动也不能站起来,那他就干脆斜着脑袋看看周围的情况,这一看则略显震惊。妈的,这是刚打过仗啊!一片残垣断壁,大部分居处都只剩了一截。等等,打仗也不会打成这种情况,看样子,有怪兽入侵要靠谱点啊。自己在一座土墙房里(家境不好??还是...),这房屋也只剩半截了,不过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上,那么是有什么人把我移过来的嘛。(看来还要感谢一下那人嘛,不过,可真是无妄之灾啊。最近我受到无妄之灾是不是太多了?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这个世界的卡密大了。)
嗯,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周围都没有人啊,死光了?还是都集中到哪里去了?
好像是想的太多,感觉好累,好像睡觉。眼皮也不听使唤了起来,于是便慢慢陷入了沉睡。
嗯,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观察了一下周围,看来是换环境了,周围变成了完整的建筑,有不少的伤员还有一些不太专业的医用器具和走来走去的医护人员。大概是医院,只是这里的医治方法居然是一脸认真地传气功一样。(后来才知道,原来人家真的是在认真地救人,而且那叫查克拉)。
由于医院医位置不下这么多人,还有不少人是在地下铺的毯子,所以我自然也没有床。是一个女人抱着的,短发瓜子脸,上身绿色军装,简直青春靓丽可爱无双正点到爆。正和旁边的医护人员说些什么,听了五六分钟,我才确定,绝对不是国语。
只是看来,暂时要在这里安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