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宋凌菲回到她家的时候,宋凌菲还没有转醒,只好抱起她下了车子,乘了电梯,到了她住的楼层。
“凌菲,你家门的钥匙在哪?”他本想带她去他那,但是这边比较近点,这丫头现在肯定不舒服了,想到这些的时候,湛然的嘴角却是弯着的。
宋凌菲很不情愿的说道,“在我的包里。”
湛然只好在他拿着的包里找着,一看宋凌菲的包里无非也还是女性的一些专用品,目光多了几分柔和。
开了门湛然直接将她抱到她的卧室里,掀了被角,放进床里,正要抽出手来,却被宋凌菲猛地一拉,脸朝着他的手臂一靠。
“湛然,你的手好暖和……”某人一脸笑意地看着惊住的湛然,自己不住往另一边靠了靠,拉着人家的手就是不放,使得湛然也倒在了床上,深怕压住宋凌菲,只好往边上挪了挪,然,宋凌菲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头也埋进他暖暖的怀中,蹭了蹭,像只猫儿寻找食物一般。
宋凌菲现在意识不清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多让别人把持不住。湛然无奈地抚摸了宋凌菲的头发,但还是慢慢地,轻轻地将她的头挪开了些,却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果真可能觉得湛然怀中的领带有些扎人,宋凌菲的双手开始朝湛然脖子上的领带,乱拉一气,勒得湛然脸上红清一阵。
“宋凌菲,你这是要玩火你知道吗?”湛然终于有些怒了,一只手还被她压在身下,这只手拉住宋凌菲不安的双手,自己松了松领带,拉了下来。
奈何宋凌菲完全没有听懂湛然的话,解完了领带,又开始了她的解纽扣事业,“这个除掉……就更暖和了”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的。
湛然赶紧抽出她身下压着的手臂,这样下去,他就真的控制不住了。正要起身,宋凌菲却睁开了眼睛,人也坐了起来,双手赶紧搂住他的脖子,痴痴地笑了。
待湛然还没有要将她放下,她微笑的嘴唇已经凑到他的唇角,浅浅一口,宋凌菲觉得意由未名,又伸出舌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触了一下,便要倒了下去。
但湛然却不是这么想的,扶下宋凌菲,双唇覆在宋凌菲的嘴唇上,吻得越来越深,直至撬开贝齿,唇齿相依,而睡着的宋凌菲不知何时又睁开了眼,紧紧回应着这个猛烈的吻,二人越来越是动情,脑中忘记了一切,一切都已回到最初,回到那个你追我闹的时光。
也不知何时,宋凌菲的衣服已被湛然退去大半,脖子上也已见吻*痕,就连湛然的上衣也被脱了个净。
“丫头,你可是决定好了?”望着自己身下的动情的女人,璀璨夺人的眼眸,已是令他沉迷。
不等宋凌菲开口,迅速吻上早已被他吻红的红唇,煞是温情。然迷迷糊糊的宋凌菲虽是喝醉了酒,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已使得她做出人类最原始的动作,回应,忘乎所以。
待二人到了最顶峰的时刻,宋凌菲的额头已是汗流如雨珠,脸上痛苦之色更是明显,本是许久未经人事的湛然也回到现实中来的时候,不得不停了下来,轻轻吻了这个闭着眼睛,忍着痛苦的女人。
“知道我是谁吗?”嘴唇擦过她鬓角,对着耳畔呢喃着。
身下的女子似乎已从刚刚的痛苦中缓冲过来,睁开迷蒙的双眼,望着和自己贴近的人,痴痴地笑了。
“湛然……”
似乎是得了巨大的勇气般,湛然温情的眸色又变成刚刚的火色,今日已是这样,他也不需想那些外界的事,不如和她好好享受这天地间最寻常不过的男女之事,醉一回也罢。
就在宋凌菲迷迷糊糊中,湛然也不知跟她多少次,最后宋凌菲还是经不住睡意,沉睡了过去。
躺在沉睡的宋凌菲的身旁,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对着她沉睡的表情,他不知不觉地想了许多,小时候的,在湛家的,还有大学的,和沐卉的爱情,他这三十多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今夜来的实在,来的安心。
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满意地闭上了眼。
天亮,阳光刺眼,宋凌菲遮了遮有些疼痛的眼眸,这么一动,宋凌菲才感觉浑身累的慌,好像自己身体不是自己一般,身上骨头像是快散了一般。
她记得她昨天是喝酒了,然后有些难受,可这太难受了些吧?忽然像是想起昨天迷迷糊糊做的一些事,宋凌菲睁开眼睛,掀开白色的被子,看着周边的环境,衣服全脱了,放在床的一角,而床上凌乱的,甚至还有血迹,而自己却这么一丝不挂地躺着。
宋凌菲顿时有种恨不得拍死自己的冲动,喝了这么年的酒,终于坏在这该死的酒上了,居然和湛然发生了……那样的事。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走了,宋凌菲心里也不知是何心情,一边感激他提前走了,免了今早这样见面的尴尬,但是心里某处更有种难以言语钝痛。
走了也好,她心里想到,更痛恨自己怎么昨天不知道避开些,为什么要喝酒?
就这样宋凌菲在凌乱的床上坐了大概十分钟,还是拿了一身新衣服,进了卫生间,换了衣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还能看见自己脖子里面的痕迹,至少现在是冬天,用围巾遮了一下还是好的。
收拾好心情,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正开卧室门,赫然看见门外正要进来的人,两人就这样醒来第一次见着。
宋凌菲不像那些有经验的人,早上醒来可以真正当作什么事没发生过,但是此刻的见面,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醒了,头还疼不疼?”见宋凌菲也穿戴好,湛然笑了笑,抚摸着宋凌菲的额头,仿佛昨夜的事并没有发生一般,还是如以前一般,关心的话语,亲昵的动作,令宋凌菲赶忙退后一步。
“你不是走了吗?”问出这句话宋凌菲立刻就后悔了,她如果说不记得昨晚的事,不就没什么事了吗?但是现在这句话要表达的意思恰恰相反。
“我晚会出去,公司那边我让清扬先处理一下,你们公司我也给你请假了。”湛然好像对宋凌菲那明显的后退不予理会。“你既然醒了,就将我做的解酒汤喝了。”
宋凌菲见人家无所谓,她也只好出去,来到厨房那边的餐厅。
低头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他准备的早餐,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湛然为她盛好汤,递给她,宋凌菲也喝了,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吃他准备饭菜和汤了,感觉他们这样太寻常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