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说多少次,明晴跟着他的时候就不要去管他,你们真的觉得他们两个是善茬吗?”
尽管我眼前的三个人此刻唯唯诺诺的,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没有听进去哪怕一句话,这种不服从安排的组织,我真的是非常恼火。
我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要大肚。于是我打开窗户并坐在窗户前,试图让微风给我降降火气。
“行了,你们三个也不用做样子了,告诉我陈式他们五个人在哪里拦截的龙三元。”
闻言,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打算回答我。
我懂的,我要温柔点,温柔点,再温柔点,要是我太凶了就有损形象了。
我强行挤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再次问道:“告诉我,陈式他现在在哪里?”
见状,三人交头接耳,谁也没有打算回答我。
我懂的,我要和蔼点,和蔼点,再和蔼点,要是我太凶了就有损形象了。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这把站着的三个人吓了一跳。人的忍耐度都是有限的,他们三个人已经成功挑战了我的底线。
这次,我很平静的问道:“陈式,他现在在哪里?”
或许是因为有了前面两次的经验,其中一个人回答了:“我们不会告诉...”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听他说话的必要吗?我觉得是没有了!
“奇火自地起...”我将火炎精准的对准了三人组的其中一个。
三人组见我已经开始动用术法,也是有点着急了。
“火炎?大小姐,都是自家人,没必要把术法对准我们吧?”站在中间的搓动着双手,畏畏缩缩的说着。
“是啊,大小姐,虽说这术法不会要了我们的小命,但是我们可免不了进医院一段时间啊。”
我冷眼的看了一眼唯一没有说过话的那人。
“炽焰冲天生。”
被我使用了术法的人眼中在一瞬间闪过一丝恐惧,但是这已经无法改变我已经使用了术法的事实。
一撮婴儿拳头大小的火苗在那人脚下蓦然升腾,眨眼间,火苗已燃烧至他腰部。
他呼喊着,不断的向我求救,可是我都视若未闻,刚刚你那坚决的态度都上哪去了?给火烧没了吗?
“大小姐啊,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我们是真的不好告诉你。”
“我不难为你们,你们就来难为我是吧?岂有此理!”
我冷哼一声,不带温度的话语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是什么时候练成了这种语气的?
看着还站着的两个人的眼神,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索然无味。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加入死灵术士的?为什么我要管这些人的死活?
对啊,他们丧命又不是我丧命,我还管他们干什么?想到这一点,我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学校的储物室...
.......
当晚,我回到家中,熟悉的颜色让我感到温馨,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我的房间,然后重重的躺下。
我还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我本以为我不会在意他们的生死,可是我在今天下午还是去找他求情了。
“啊,好烦啊,我好想离开这里啊,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啊,这样玩起来算什么?”
我不断对着枕头抱怨,我突然觉得我好委屈。我现在只是一个学生,只不过因为家族的原因,我学会了术法,但就是因为术法,周围的人做什么我都要负责,论夸奖不会有我的份,论罚总是缺不了我。
“一半,哪怕一半也好,会不会有人曾想过为我承担?”
胸口传来难以忍受的痛苦,我好想,好想有人愿意对我说他(她)愿意帮我负担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想着、哭着,泪水不知在何时已经将枕头侵湿,而我则是在感受到枕头的湿润时,瞬间被睡意击败。
.......
早上,当我醒来时,带着暖意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多想就这样躺着永远不起来,我多想继续感受到一点温暖......
在发愣不知道多久后,我才摇了摇头,不切实际的事情我也只能想想,我没有勇气将其付诸于现实的.....
我整理好了被我弄乱的床后,把昨晚被我哭湿的枕套取了下来,然后放在了洗衣机里面。
我打开冰箱看了看能作为早餐的有哪些食材。
在打开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一个足有1.5米的冰箱,仅仅装着一个鸡蛋和一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番茄,轻叹一口气,我觉得还是去外面买个面包吃算了。
就在我打理好着装以后,我才发现梳妆台前留有一封信件。
“即日起,凡是见到照片上的人,一律使用固术阵生擒此僚,成者重赏。”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悸动感,我的直觉告诉我,所谓照片上的人一定会是我身边的人。
我在不安中拆开信封,当看到照片的瞬间,我便明白了组织的用意。
“看来接下来会是一场混战了,我是不是真的该离开这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