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鬼怪四界联合在一起和人神二界干架,那一仗打的可真是暗无天日,日月无光,最后直打到了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这才停歇下来。
不过这一役里,四界里的鬼界作为一个倒霉催的后勤补给队,还没开始打仗就被神界一锅给端了,不过后来因为上古的凤凰圣君怜悯替鬼界说了话,神界才放了鬼界一条生路,因此鬼界才没从六界里头消失的连影儿都不剩,虽然后来有传言说,端鬼界这个主意本来就是凤凰圣君出的,可那又怎样呢?
当然神界要放过鬼界也还因为人界里生老病死的众生,在死后总归要有一个去处,因此神界和鬼界就达成了一个协议,让鬼界成了神界隶属的一个中央机构,专门收纳人类死后的灵魂,并且设置了诸多洗清人类在世之时所犯业障的部门。
从那之后六界又平静了一段时间,而妖界,魔界,和怪兽界在休养生息了一段时间后,顿时觉得这世界简直太特么无聊了,不行!得搞点儿事儿出来玩玩,因此,纠结了一大堆厉害不厉害的妖精,魔鬼,怪兽再次跟神界人界和鬼界叫起了板来。
不过这一回,让六界均没想到的是,神界竟然只派了一个名不转经传穿着一身玄色铠甲的女人来应战,而这场战役还没半个月,那妖魔界,怪兽界的一群乌合之众就被那女人灭了,她手上的一杆长枪几乎染透了不周山脚下的寒暑之水。
据说那一场战役之后,浩瀚的寒暑水,惊涛拍岸的流了几百年也没能将那河堤上的鲜红给冲没,时不时还能听到那河水深处传来呜呜咽咽的惨叫与哭喊,骇人不已。
此后多年妖界,魔界和怪兽界又多次和神界针尖麦芒的干了几次架,当然两方伤亡都不少,可也正是因为这多次的战役里都会出现一个身披玄色铠甲的女人。
所以逐渐的就有人称她为九天玄女,战神娘娘,而妖魔界和怪兽界,则是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皮发麻浑身难受,这特么还是个女人吗?有女人长这样儿的吗?
太特么剽悍了这女人!太特么狂妄了这女人!
可后来又是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神界的战神九天玄女娘娘居然堕了魔,并且纠结了妖界,魔界,和因为繁殖能力不强,已经没落到快消失的怪兽界向神界发出了进攻。
这次的六界大战,打了九九八十一天,而在此之前,六界已然死伤无数,山河一片狼藉。
坍塌的高山,肆虐的洪水,鬼哭狼嚎声中生灵涂炭,世界满目疮痍,四处皆可见断肢残骸,分不清是妖魔还是神人,因此这场大战堪称六界之浩劫,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逐渐繁荣昌盛的世界几乎毁于一旦。
而直到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最后那一日,眼看着九天玄女带着众妖魔杀向昆仑之境,上古凤凰圣君虽是身受重伤刚刚清醒,却还是身先士卒为了天下为数不多的苍生,与九天玄女同归于尽,拯救了岌岌可危的这一片土地。
当然也正是这一场大战,上古六界的平衡完全被打乱,怪兽界原本就人丁稀少,如今更是几乎灭绝,剩下的一些索性归到了妖界,这么多年来妖兽一家逐渐就没人再提怪兽界了。
而魔界因为九天玄女堕魔的原因,被神界狠狠打击了一番,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动作,神界这次也是死伤惨重,许多上古之神都折在了里头,不过神界因为常年里与西方极乐世界的佛祖交好,所以就算死伤惨重在人类心目中也还是颇具威信的。
“你给我讲这些,到底是想要表达一个什么?”听白屠苏讲了一遍安久根本就不感兴趣的那些上古事迹后,她终于忍不住,面无表情的问了他一句。
她才不管六界大战不大战的,关她哪门子事儿?况且她现在疑惑的是,究竟是什么人想要陷害凤二?陷害凤二的那人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提前勾了她老爸的魂?她要管其他那么多事!她是吃饱了撑的!
“咳……”白屠苏说的正起劲,却被安久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呛了一句,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不过看着安久起身要走的时候,他才急忙开口道,“以上纯属官方论述,想听真实版本吗?你且听我细细跟你说来……”
“吃好了你们?”白屠苏还想要说,可安久已经认定了在白屠苏这里听他胡咧咧是绝对听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所以她直接放弃了,如今都不带搭理白屠苏的朝旁边三个,听的云山雾罩的小屁孩儿问了一句。
安生和安世同时用可怜的眼神看了白屠苏一眼,似乎在说,‘你真惨,她都不听你说了’,随后咧着嘴巴乖巧的朝安久笑着点了点头,而凤二则是瞅了白屠苏一眼,打了个哈欠,拉着安久就往外走。
“哎哎,别走,我还没说完呢!接下来才是重点啊喂!”白屠苏急忙起身跟上了安久他们。
“待会儿你们在外头的院子里玩一玩,十点钟的时候带你们去骑马。”安久让保姆将安生安世抱着往门外去,她则牵着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凤二一起往外走去。
“喂,真的接下来才是精彩部分啊,你们都不听了吗?真的很精彩的……”白屠苏绕在安久后头喋喋不休。
“骑马!好啊好啊!”安生和安世跟安久在国外的时候,就时常跟着她一起去马场玩,所以很喜欢这项运动。
“骑马、是什么?”凤二问安久,好奇的眼眸子亮晶晶的看了安生和安世一眼,又认真的看向安久。
“一项运动,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安久看了一眼外头明媚的阳光,虽然跟白屠苏说了一个早上的话等于什么都没说这件事情让她觉得无比郁闷,可是不搭理他之后,又看到这么个好天气,她心情就好了不少,不过对于给凤二解释什么是‘骑马’她觉得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诠释要好一些。
“弟弟,他连骑马都不知道,好可怜呀!”安生听到凤二问安久什么是骑马,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朝旁边的安世说了一句。
“嗯,凤哥哥好可怜……”安世点了点头也表示了自己的同情。
“阿久……”凤二被两个比自己小的小孩子用这种明显带着敌意的同情损了一句,就像是真的很可怜那样往安久怀里蹭了蹭,安久被他蹭痒了,顺手抱起了他,“他们俩第一次看到马的时候,被马喷了一脸,吓的都不挪步子了……”
“姐,我们哪有……”
“喂,你们真的不听了吗?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