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小把戏不值一提。”面对江明的夸张,邓叔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少爷,既然敌人被赶走了,我们再去看看汽车能不能修好吧?”
没有多余的话语,一行三人当即也是重新赶赴了汽车抛锚之地,也许是由于那些枪手都是使用短枪,穿透力太弱的因素,所以汽车的受损不是太严重,理论上来说还是比较容易修复的。
为了能够快速的把汽车修好,江明也是加入了维修的行列。虽然邓叔有心阻止,但是用江明的话来说,自己现在正对汽车感兴趣,天朝需要全能型人才,正好借此磨炼一下自己。既然江明都这样说了,邓叔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随即也只得担负起放哨的重任来。
一小时后,经过二人一度维修后的汽车也是再度出发,不过毕竟是受过损伤的汽车,就这么三下五除二打补丁似的维修,自然也是不再像原来那么坚挺。不过好在目的地并不是很远,傍晚十分,一行三人也是终于赶到了江府。
“奶奶、父亲、母亲、舅舅、舅娘,明儿回来啦。表姐你又长漂亮了,表弟也是越来越帅了......”一回到江府,江明也是赶紧对着一众长辈和亲人打着招呼。
打过招呼,众人也是随即落座,不得不说,为了迎接江明的回归,江家还是给江明准备了极其丰盛的一顿晚餐。
“好小子,你可是让我们好等啊。”见到江明回来,江少鸥也是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
“路上遇到一点麻烦。”
“麻烦?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开口的是江明的舅舅,川军第二军第一师第二旅旅长,听到江明的话,他当然能够明白江明的意思,对于自己这个侄子他还是很是看好的,而被江明认为是麻烦的事情显然不会简单。
“没事,舅舅,这都过去了,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听到家人如此关心,江明自然很是感动,可是他并不想给家人带来麻烦。
“在老子的地盘上对老子儿子下手,不管是哪个龟儿子,老子都要扒下他的皮。明儿,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开口的还是江明的父亲,对于自己这个优秀的儿子,江少鸥自然很是在意的,对此自然也是不可能放过了。
“是啊,明儿,跟你爹说吧。”作为江明的母亲,眼看自己儿子受委屈,她的心情自然是不会比江少鸥好过的。
“也罢,其实,今天袭击我们的人,应该是特别独立旅的人,那个领头的胖子就是特别独立旅旅长的副官。”
“特别独立旅?”听到江明提起,首先纳闷的是江明的舅舅。
“老饶,你听说过?”对于江少鸥而言这个特别独立旅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印象。
“前段时间我去省城听刘总司令提起过,这个特别独立旅好像是汪主席组建的一支私人卫戍部队,明儿,你跟他们有过节?”想到特别独立旅的背景,江明的舅舅也是不由替他捏了一把汗,对于他们这种地方军而言,面对汪主席确实是有心无力的。
“别提了,岂止是过节啊,那帮人三番五次的与我作对,因为他们的我还差点失去雅利安留学资格。”
“啪!”
“什么?”江少鸥排桌而起:“这帮王八蛋,真是欺人太甚。”
“明儿,你怎么会去得罪他们?”虽然江明的母亲并不知道汪主席是何人,但她可知道雅利安国留学的重要性,能够影响到雅利安国留学资格的人,显然背景绝对不一般。而江明得罪了这样的人,作为江明的母亲,自然不得不对此感到担心。
“其实也不是我得罪他们,是他们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说起来那个特别独立旅的旅长王强,在几个月前我还从倭奴人的手中把他给救了出来。可他倒好,不感恩也就算了,反而恩将仇报,原本准备授予我的青天白日大蓝绶带就是因为这个龟儿子给弄没的。”
“什么?青天白日大蓝绶带?”这一刻轮到江明的父亲和舅舅感到震惊了,青天白日大蓝绶带是何等殊荣,他们自然是明白的。前段时间收到江明的电报说获得一级宝鼎勋章的时候,他们已经是高兴得三天三夜没睡好了。如今听闻原拟定授予的是青天白日大蓝绶带因为汪主席这帮人而被取消了,自然是又气又愤,然而对此他们也是倍感无奈。汪主席是何人,他们自然是知道的。同时他们也深深的明白,对于第二旅这种地方军队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撼动汪主席的,一想到这些江明的父亲和舅舅也是倍感无力。
“明儿,对不起,是为父无能,这件事,为父帮不了你。”说起来江明的父亲真的是倍感无力,可是确实是没有任何办法,总不可能为了给江明出一口气就带着第二旅的弟兄给跟汪主席拼命吧?
“没事,父亲,您看,明儿这不是好好的吗?就汪主席那帮小人,根本就不敢对我如何,他们要顾忌委座的感受,因此他们也就只能做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举动。”对于江明而言,他能够理解自己父亲的感受,但他并不责怪自己的家人,对此他并不后悔,他坚信人总是要经历这些风风雨雨才能有成长,才能有大作为的,同时江明也是将眼神投向了自己的舅舅,希望他能帮忙转移话题。
作为第二旅旅长,江明的舅舅这点自然还是能够看明白的,看到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一次,接下来江明这一走又是好几年。如果就这样一直说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话,确实是显得毫无营养,江明的舅舅随即也是道:“好了,反正明儿也是即将远赴雅利安国了,汪主席的手再长还能伸到欧洲不成?再者说,我听说雅利安国驻咱们天朝军事总顾问那个叫什么什么来着的对咱家明儿不是很看重吗?就汪主席那种人,就是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明着放肆!少鸥啊,你就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