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放开她,我就放你们离开”,江明随后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放下枪的手势。
但遗憾的是没有一个学员们服从江明的命令,他们都紧紧地握着枪,满怀恨意,死死的把枪对准着倭奴鬼子们的头颅。
“把枪放下,执行命令!”见大家迟迟不肯放下枪,在这种愤怒的气氛下,江明把对倭奴鬼子的满腔怒火发泄在了手中的步枪上,他重重的把枪扔在地上:“都给我把枪放下!”
终于,学员们开始把枪放下,把枪口压低。此时的江明很是痛苦,对于他而言,他宁可在战场上与倭奴鬼子厮杀,英勇战死,也不愿意作出如此艰难的抉择。
学员们纷纷把枪放下,周琴很是绝望,被倭奴鬼子这样侮辱自己她根本就不会再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她满怀泪水的摇摇头,一把抓住倭奴鬼子持枪的右手,猛的拿到嘴前,狠狠的咬了一口。剧痛之下,倭奴鬼子站立不稳,身体忍不住的往后倾斜,同时也带动周琴往悬崖边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有着神枪手之称的曹林立马举枪,只听“砰”的一声子弹正中劫持周琴那个鬼子的眉心。与此同时,江明立刻冲了过去,倭奴人的死去并不能改变周琴跌落悬崖的趋势。就在周琴即将跌落悬崖的一瞬间,江明飞扑上去,死死地抓住了周琴的左手。在巨大的惯性之下,江明也仅仅只是双脚挂在了悬崖边的藤曼上,情况很是危急。
此时,学员们也反应了过来,他们用手中的枪去发泄满腔的怒火,密集的子弹直接把剩余的两个鬼子头颅打碎,肢体打烂。然而正当他们准备冲到悬崖边准备解救江明和周琴的时候,他们看到江明搭着双脚的藤蔓快速的开始断裂。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只是一刹那的时间,曹林猛扑上去,一把抓住江明的右脚。然而没等曹林为自己及时抓住江明的脚而高兴,他猛然发现,自己抓住江明的脚竟是如此的轻。定睛一看,他真正抓住的其实只是江明的一只靴子罢了。
此刻,飞速落下的江明一把抱住了周琴,周琴看着江明:“我已经不干净了,你这样值得吗?”
江明不说话,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周琴的脸颊,笑了笑,而后带着一脸满意而又不甘的笑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山崖之上,曹林有些不甘,随即命令一名学员通知樊豹赶来救援,同时带领所有人下山展开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时天已黑尽,山路又难走,在山间摸索了近一个小时,曹林终于带人赶到山崖下,看到山崖下是一处水潭,他感觉江明和周琴还有活着的希望。然而没走多远,一名学员前来报告,说前方发现数头鳄鱼正在水中啃食一个人。曹林当时就慌了神,赶紧赶到事发现场,经过一番仔细查看,原来这具尸体是那名倭奴鬼子的。曹林和学员们不由松了口气,随即继续寻找江明。
然而就在此时,周琴却慢慢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没事吧?”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和周琴一起掉落山崖的江明。
“我这是在哪里?”周琴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疑惑道。
“别担心,没事儿,你还活着,有我在你很安全。我们运气好,跌落在水潭里,下面有鳄鱼,我就把你带到了这山洞里。”江明看着周琴微笑道:“来烤烤火,你衣服还没干,别着凉了。”
周琴的脸上随即恢复了几分喜色,能够死里逃生,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着,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突变,一时间竟然开始哭泣。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江明很是怜惜的走过去,他很想看看周琴到底怎么了,可是介于男女授受不亲,他也不便于触碰周琴。对于自己感兴趣的,喜欢的人江明自然也是很在意的。所以江明很是小心,生怕惹得周琴不高兴。能够与校花独处,不得不说这也是人生的一件趣事,江明自然是要细心周到妥妥帖帖的照顾到位了。
见周琴不答,江明轻轻把手搭在周琴的肩膀上。
“你别碰我,我已经不干净了。”周琴一把把江明的手掀开,说着周琴又哭的更加的厉害了。
江明左右为难,对于这么一个美人,遇到如此遭遇,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可爱而又可恨。爱,是对周琴的爱怜;恨,是对倭奴畜生所作出禽兽不如的行为的痛恨。
面对此情此景,江明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都怪我没用,不能保护你。”江明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抽自己,他的心中满怀深深的自责。是啊,如果自己一开始就直接举枪击毙那名倭奴鬼子,怎么还会让周琴遭遇如此不幸。
他相信凭借自己的枪法绝对可以在倭奴鬼子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把倭奴鬼子一枪毙命。其实这也不能怪江明,因为他赌不起,万一他打偏了,或者倭奴鬼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开枪,对于周琴而言,都绝无半点活下来的可能。
“够了,江明你不要再这样了。这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错,我不应该跟着追出来。”江明看着姜军自虐,也是满心的不舍,他一边拉住江明的手,一边她以那种带着哭腔的声音劝说着。那声音软软的,满怀柔情,就算是哭着也会给人以楚楚动人的感觉,这就是校花真正所吸引人的地方之一。任何人听了她的声音都会心生向往,这样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不被喜欢不被爱。这样的人如何不能成为众人心中的女神。
“对不起,是我没用,让你受委屈了。”江明爱怜的轻抚着周琴的脸颊,轻轻地替她擦去那张可爱无比的脸上的泪花。
“这不怪你,你能为我如此,我已经很感激了。”在江明的安抚下,周琴的情绪渐渐好转,但还是忍不住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