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解的看着头发丝有些凌乱的男子,不解!
“先等等,等会儿和你解释!”欧若辰拉过她的手急急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直到走到他的房间。掩上门,男子眼里的焦急才放下。
“先坐下!”欧若辰这一刻倒是气定悠闲的那一方了。他先是慢腾腾的去给微凉泡了一杯蔷薇茶,然后不顾坐在床边女子正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等着茶水温了才端过来递到女子手中。
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女子的美丽脸庞了,却没一次都会被女子的绝美的脸蛋撩的耳根子发红。
“小辰辰,你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里来是和用意啊?”女子轻酌一口杯子里的茶水,真是有趣,看着一个大男人就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害羞耳根子发红,让微凉越发想要调戏几番。
伴随着茶叶的香气,水雾升起,迷蒙了女子的眼睛,看着竟是水汪汪的惹人心动,脸被雾气笼罩,看不真切女子的真实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似乎隐隐有些许的笑意。
“父亲这几天病情越发严重了,被病痛折磨的夜不能眠。有时候会失控的对着身边的人发火,脾气越发暴躁。你应该没有那么快就从那个人那里拿到‘心痕’吧?”一说到正事儿,欧若辰倒是又恢复了那一惯处事如风的洒脱,一语道出真谛。
“嗯!”微凉也不再玩笑他,顿了顿手里错开了一半的杯子,认真的回答。
她确实还没有机会打听‘心痕’的下落,和南宫夜彻的互动还不是那么热络,这种事还没有机会问出口。她想现在的她还没有对南宫夜彻了如指掌的能力,暂时不敢涉险,所以想着等等再看看吧。
“义父现在病情到底怎么样了,严重吗?”微凉是真心关心着这个对自己呵护有加的银面人,似乎在失去了亲人后这个重复她生命的男子给了她许许多多的温暖,为他他也尽了全力的帮助,提供自己尽可能多的资源。所以她才会对他计尊重又忠心,主动服了脑蛊。
“不好,越来越认不清人了!”似乎想起了伤心事,欧若辰语气有些低沉、无奈。
“有时候连我都不记得了,会无神的看着手背的伤疤发呆,有时候像是发狂了一样,对人惩戒严重,现在下人一个个对他是能避就避,避之不及,就会被他以残忍的手段对待,不见血不罢休!”男子在容诉着这些事实的时候,眼睛是沉痛的,她仿佛看到了他的无能为力。那种面对亲人在自己面前变得边面目全非的无力和哀恸。
触及了她的神经,她必须加快步伐了,若是还停留在这一刻的进度,她想不光是无月不能原谅自己,大师傅小师傅不能原谅自己,更是愧对这对对自己关怀备至的斧子。自己的良心也会深受谴责,会不安。
“放心,我会加快计划进行的!”女子的眼中浮现了一抹坚定,这一次不管是让她付出什么,哪怕是生命,哪怕是下地狱,她也要护住身边爱自己的人。不能让三年前的悲剧重演,不能,坚决不能。
“微凉!”欧若辰担心的唤着她的名字,不想女子背受他们给予的包袱,她只是他们随手救回来的,不需要为了他们父子出生入死,置安危于不顾。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先去看看义父吧!”女子打断男子的话,放下手里的被子,穿过男子的面前出了房间。
没有注意到男子盯着她背影时的心疼和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