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每隔一二十分钟便要俯身仔仔细细观察一下黄永民的伤情和体力支撑的变化。只见他时而为黄永民舒展舒展双腿时而察看着他的伤口时而为他把把脉搏,每次他都是苦苦地摇摆着头,万般无奈地跃坐在一旁发呆。
柳月在洞外心绪不宁地来回走动着;师兄在这会的此时此刻是咋个样了,都去了大半天了怎还不见他回转?他,他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与阎王爷打斗了起来?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阎王府内可是兵多将广,师兄他,他他一个人怎斗得过它们?她伸手在头上不停地抚来揉去;不行不行,万一我一去与师兄错过了又咋办?我,我我还是再等等吧!上帝啊上帝,求求你一定要保佑我的师兄平平安安回来。。。。。。
谷虎在洞外四周不停地巡逻着,他是小心又谨慎,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好这里的安全。他们刚刚取得了大胜利,那些有仇必报的日本狗们怎会就如此善罢甘休?他一会儿极目远望,一丝丝的风吹草动他都会加倍地提高警惕;他一会儿跃上树梢往四处跳跃,此时不提高千万的警惕,万一有那么一点点的疏忽而造成了巨大损失,到时恩人不把我撕成碎片才怪。
那些村民们或坐或躺或双手合什向天乞求着什么。烈日炎炎,他们没有一个人提议说走进洞内乘凉。
康宁轻飘落在村民们的中间''天气这么热,各位父老乡亲们还是寻个阴凉处避避烈日暴晒吧!要不大家先回到村子等着我们,相信那些日本狗一时半会儿还闻不到这里的气息。''
''唉,那些日本狗的鼻子可比我们中国的那些汉奸狗的鼻子灵多了,况黄同志还未醒来,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等吧,等到他好了我们还希望着他给我们邻近的村民们治治病呢。''
''啥?你们邻近的村民们得的是什么病?''康宁此时显得很着急。
只见一位老者垂泪道''恩人啊,他们得的不是什么病,而是他们中了日本人的毒。。。。。。''
''哼,这些日本狗真是太可恨太可恶了,我发誓一定要把它们统统赶尽杀绝。''康宁咬牙切齿着。他举步迅速向洞内走去。
''师兄,你你终于回来了?你你让我等得好苦好着急。''柳月流泪一下抱住了他。
''我才走多久,你就害起相思病了?''微笑着。
''去去,你别想得臭美。我不是在为你害相思,而是人家在担心着你的安危。''她脸一下红了起来。
''哈哈哈,都一样都是一样,只是用词不同罢了。''
''唉,当拥有时不觉得珍贵,一朝一旦离开了一时半会儿又觉得是那么的孤单无聊。这这真是;别离是痛苦的水,孤独是一匙咖啡,我把相思煮得浓,品尝你留下的芬芳。师兄,说说实话,你真心想过我吗?在你看不到我的时候,哪怕只是短短暂暂的那么一小会儿。''
''想,很想很想,仙女似的你,我岂有不想入纷纷的理由?''
''这是真的?''笑着。
''但是我一到了那里就是唇枪舌战,没时间了。''
''哼,你,你你们男人的心都不可靠。亏我还在认认真真地。。。。。。唉,还是有人说得好;男人的话若是当真了,那母猪就会上树了。''
''行了行了,现在不是我们儿女情长的时候,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康宁推开她的拥抱''黄同志醒来了没有?''
柳月歪斜着脑袋''我想应该是没有吧!若是他醒来了,依那鬼见愁的德性,他还不第一个飞奔出来向大家报喜?''
走近黄永民躺卧的地方,鬼见愁正身心疲惫地守候在一旁,其它几位医护人员早已是进入了梦乡,他们确实是太疲倦了。
他们摇头站立了一会儿,突见躺卧在杂草铺上的黄永民在突然间站立了起来''我,我我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