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窗外下着瓢泼大雨,雨水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窗外,使得窗外逐渐模糊。
窗内的人不约而同呆呆地望着窗外,仿佛期待着什么。原本书声琅琅的教室顿时寂静起来,使得站在一旁的老师火冒三丈。
“啪啪啪啪~~”老师推了推眼镜,拿起棍子狠狠地敲了敲黑板,黑乎乎的板子上突然多了一道白乎乎的裂痕,可这还是于事无补。毕竟这些都是大学生了,又不是一群熊孩子,但是在这茫然大雨的指引下,仿佛被勾了魂一般。
见拿这些孩子不能如何,那女老师只好默默无闻地离开了教室,怒气冲冲地朝校长室走去......
不知是雨水模糊了她的眼镜,还是她的眼镜也被气出了裂痕,她的眼镜上突然多了一点,此时她正呆若木鸡地透过走廊口望着窗外的一番“美景”。她提了提眼镜,仔细地盯着镜片上的模糊黑点,越来越大......
从未见过下这么大的雨,连气象局也未必勘测得到,使得女老师更加专注。
雨水散发出的水蒸气模糊了镜片,她拿下眼镜擦了擦,再次戴了上去,那黑点如期而至,仿佛在等待她一般,变得愈来愈大,她皱紧眉头地盯着天空中的模糊一黑点,越来越大,朝这里飞来......
当一切恢复尘埃时,都已来不及,无数的导弹君临天下一般地出现在空中,如同喷薄而出的溪水一般用之不竭。
很快,烟焰涨天,灰烟漫天彻地,整个世界如同人间蒸发了般,毫无生机,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废墟。
整个世上只剩下了几声呻吟,还有无数的悲痛与伤心,但不久后,一切都不复存在,也许已经被导弹再袭而死,也许已被乱枪射死。
上一分,上一秒,也许,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正在为小婴儿过着满月,可一个毫无征兆的炸弹临空而至,将这一切燃成一堆一文不值的灰烬。下一分,下一秒,也许,另一颗炸弹再次落下,整个世界化为乌有,而你,不再曾临世。
烟尘飞天的废墟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身影来,那身影嘴上留着鲜血,一手扶着左臂,一手托着右腿,一瘸一拐地走向市区,去,寻找,还活着的,人。
“哗哗哗~~”天上飞来了几架不明飞行物,在空中咆哮着,来回徘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那声音,永远都忘不了。
那脆弱的身影躲进了离自己不远处的一辆车内,屏住呼吸,吸一口气,呼一口气,呼吸渐渐急促,心跳慢慢加快......
“哗哗哗~~”那东西终于飞走了,令那人心中的石头落下。
她的左臂和右腿被导弹的弹片刺中,血流成河,疼痛不已,一时昏倒了过去。
烟火充斥着这座已毁灭的城市,恍然中,那条公路上出现了另一个黑色身影。
“有人吗?”那黑色身影发出了浑厚的叫声,惊动了昏睡中的女孩。
那女孩被这话激起,刚欠起身来,一阵剧痛又促使她躺了下去。
“有人!我被困在车里了!”那女孩无奈间只好大声求救,于是,匆促的脚步声悄然而至。
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车窗前,一动不动。
那女孩看也不看,急忙随手抽起一张纸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忙道:“快救我,我的手和腿受伤了,快不行了,你......”
她循着那身影往上望去,一个邪笑的脸正看着她,这人跟常人一模一样,而眼镜却呈暗绿色,闪闪发光......
当她发现出端异时,枪口已对准了她的脑袋。
“嘣——”
......
......
地球南半部、
一个少女手拿着教材书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着,还看着手机里发来的短信乐不可支。
“刷”的一下,手机屏幕变得黑漆漆的。
“没电了?这种地球危机时刻怎么可以没电?没电了,我怎么上网聊天,啊?这通电局也忒不会找时间了。”那少女无趣地翻着手机。
“滴滴滴滴——”一阵急促的车笛声震耳欲聋。
一辆车疾速地向她冲来,根本没有停的意思。
此时的她还未发现,自己的生命似乎要到了尽头,这时,一只“上帝的手”将她从“死神的镰刀下”拉了回来。
她被一只无形的手给向后拉了过去,与那车擦肩而过,相距只有那么一丢丢。
“呼呼呼~~”她喘着大气,冒着冷汗,等缓过神来了,才对拉她的那人鞠了一躬,“谢谢你。”
她抬起头,看见了那人的样子:雪白的衬衣领子非常挺括,那条黑色的领带十分夺目。他头发很长、很黑,非常光润,而那神采飞扬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一个人的心。
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没事的,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一个微笑扑面而来。
她愣道:“唉,真不小心。你好,我叫亦伊......”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了苦叹声:“今天真是邪了门了,手机用不了,电视看不了,现在连车都出毛病了,唉。”
她听着这话,然后朝四周的人看了看,似乎每一个都是手机黑了屏的,然后再看看自己的手机,紧皱眉头。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遇难城市外的一百里处建立了一处医疗阵地,专门对这次事件的人进行诊治,但这并不是现已研发的科技,所以找不出伤因,大多数人惨死。
荒漠中的医疗阵地。
几个身穿白衣服的女护士抬着一个女子进了帐篷,其中一个为首的老护士脱下口罩,说道:“这姑娘已经死了,左臂与右腿严重受伤,但致命的还是头上的一枪,说明这次有外星人是真的,因为这种弹片在这世上还从未见过,一定是外星科技,如果我们上交国防部,加以利用,一定能反抗他们的。”其他几个听了点点头,将人抬走进行化疗。
那老护士脱下白手套,刚要离开,这时,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妈,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