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个蛋滴~~~这什么变态牡丹宫?追了倚风三天三夜,这是要跑死他吗?莫小浅哈着腰,干呕完了,开始咳嗽,拿手指着这边,却是说不出话来。
倚风伏在地上,身体剧烈颤抖,也是在那呼呼的喘着粗气,却是不回那女子的话。
莫小浅终于喘过来这口气了,正待上去去扶倚风,却见那眉心画花女子,已是一把上前,猛地把倚风提起,手上剑光一闪,莫小浅一声惊呼,毫不犹豫,飞出一把飞刀,分别攻向那女子和旁边的另两个女子。
那眉心画花女子却是冷笑一声,剑光划个圆圈,把莫小浅的飞刀击落在地上,剑光下落,顺着倚风的身体滑落,莫小浅骇得一声惊呼,二魂六魄差点都飞出腔外,右手猛的抽出腿上的短剑,使出南宫沐秋教给她的保命剑法之绝杀,如流星飞矢,旋身跃起,全力攻杀向那眉心画花女子。
那女子却是一声娇咤,手下松掷了倚风,一个跃身,挺剑来接莫小浅的剑招,莫小浅全力使出的这招杀招,因着剑式的精妙绝伦,连环的剑气涌成波滔汹涌连绵不断地罩向那个女子,那女子也不含糊,长剑挥洒击出,漫天的剑花化做飞花柳絮,飘飞到莫小浅的剑气上,轰然击破莫小浅的剑招。
莫小浅如果单只是拼剑招,原不至于落败的这么早,一是没有什么实战的经验,二是刚刚一路飞掠而来,吃亏在内力不够深厚,而且刚刚这一记绝杀也是,看到倚风要遭不测,急火攻心,拼着全力使出的这招,剑招虽被击破,但终是救下了倚风,正待落回地面,用残余的力气回防,那眉心画花女子攻完这一剑后,却是速度极快地凌空飞来一脚,踹在莫小浅的心口窝上,莫小浅萃不及防,喉间一甜,噗~~~~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跌落在倚风的脚边。
另两个穿粉衣的女子更是话也不说一句,双双提剑使出辣招欲上来刺杀莫小浅的要害,就在这紧急关头,一声清越的哨音,一排箭矢射过来,那三名女子惊然变色,顾不上莫小浅,纷纷去格开那劲力强大的箭矢。
伴着这一排箭矢,几道紫色身影跃了过来,原来是飞云十三骑远远看着莫小浅身中一脚,吐血倒地,情势危急之下发射的箭矢,因为他们也知道,目前来看莫小浅是云飘逸上了心的人,云飘逸竟然连不长用的飞云紧急令都发射了,足可见这个丫头对他有多重要,这一路奔驰而来,丝毫没敢大意。
随着箭矢的落地,飞云十三骑已经抽出佩剑与那三名女子战在一起,莫小浅这边,刚刚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只觉得胸口一阵巨痛,连呼吸一口都牵拉着痛,那眉心画花的女子,武功看来比她高得太多了!
但已顾不了这些,双肘用力支起,摇摇晃晃地去扶倚风,倚风刚才看莫小浅坠落下来,眼神里一片痛楚,挣扎着想往莫小浅身边靠,但显然身上中了巨毒,此刻脸色酡红如涂血,嘴角也隐隐泛着血丝,身体巨颤不已,只是看向莫小浅的眼神满是焦灼,痛楚,张着口,哑哑地唤了声,“小浅快走。”
莫小浅俯下身来,急急地看着倚风的脸,“你怎么样了?怎么会弄成这样?她们是什么人,怎么追杀你这么久?”边说边往起扶倚风。
倚风顺着莫小浅的劲,边往起挣扎边哑着嗓子,费力的道:“她们称自己为花教牡丹宫,是个歪门邪教,独门毒药很邪,连你的香囊都解不了,我们快走,安全了再说。”
莫小浅搀扶着他费力地往前走着,那边缠斗地正激烈的眉心画花女子,看莫小浅带倚风要逃跑掉,不觉得有点急了,边攻得飞云十三骑节节后退,边对那两个粉纱宫衣女子叫着,“快发信号叫人,今儿这些鱼都这么肥,宫主一定喜欢得不得了,这几个穿紫袍的也俊得不行,全特么地收了!”
倚风听到她的怪叫,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回身冲那边焦急地,“她们身上的香味都是毒,兄弟,站上风打。”
因为气息微弱,所以声音听得和蚊子也差不多,送不到那边飞十三骑的耳朵。
莫小浅胸口仍在闷痛,但情势危急,飞云十三骑是来救自己的,就这么带着倚风走掉,好象也有点不够仗义。
忍耐着胸前的痛,聚起丹田的内力,高声喊过去,“飞云十三骑,站上风打,她们身上的香味是巨毒。”
说完这句话,胸前一闷,一口热血又喷出胸腔,倚风见状,惊骇不已,肝胆欲裂,伸手紧紧的抓着莫小浅的手臂,身体更是颤个不停。
莫小浅知道他身上的毒已经发到很深地程度,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马上给他解毒疗伤,不然再晚只怕要去找那大罗神仙了,看那边飞云十三骑已经变换阵形,站上风处与那三名凶邪的女子缠斗,一时打得是天昏地暗,难舍难分,就算是叫来帮手,飞云十三骑发出信号,也哟得来人。
放下心来,脚下不再迟疑,扶着倚风往前走去,抬眼四处观察,原来是落到郊外荒野,前面好象有片小树林,可以掩去跑掉的足迹,于是带着倚风往那里走去。
进了树林里,光线立时暗了下来,倚风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因为莫小浅魂魄不全,体寒于常人,所以倚风觉得挂靠在她身上,冰凉舒爽,靠得越来越紧,紧咬得牙关,因为在抵抗着体内的毒发,不断得有血丝渗流出来。
莫小浅看得是肝胆欲裂,急急地找前面的路,寻觅这林子里可有活水源,如果有水的话,给倚风降降温,也许毒发的还能慢点。
扑通一下,倚风突然力竭,脚下一滞倒了下去,莫小浅“啊!”了一下,跪伏下去搀扶他,倚风喘着粗气,摇了摇头,“浅浅,我不中了,你快走,别管我1”
听他这么一说,莫小浅终于挺不住了,“哇~~~~~~~”地一声痛哭出来,边往起拽他,边哭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扔下你自己跑掉,我们一起走,生死在一起。”
倚风红得欲滴下血来的脸上现出一个温柔的笑,已经赤红的眼里盛满浓浓的爱意,和对她的依恋,“傻瓜,我中的是她们花教独门极品**,必须与女子交合才可解毒,而且,就算是与女子交合了,没有她们的解药,还是会定期发作。”
莫小浅一听,大滴的泪珠还凝挂在她的眼睫上,苍白失了血色的小脸上只是失神了片刻,突然凝重起来,开始伸手解身上的血衣,倚风一看她的动作,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伸出颤抖的手去合她已经解到半开的衣襟,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口鲜血从他嘴里汩汩而出,“你干什么?你疯了?咳咳。。。你不要这样,没用的,就算你给了我,我还会毒发,而且你也会被染上这**,生不如死!”
挣扎完这些话,倚风力气用尽,颓然倒落下去,嘴角淌出一条血线,莫小浅已经解开血衣,露出里面雪白地白绸内单,呜呜痛哭失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倚风,就算是被传染上了,我也要救你,救不了,就让我们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