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七日???雨
????我又一次去了报社,即使明知道会失败,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新海任二去找了他的父亲不知道结果怎么了,他父亲是做官的,如果可以疏通一下其中的关系,说不定人间天狱就可以在报纸上发表了。
??这天居然下着雨,还没有出门便给人一种已经失败了的感觉;“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这么问自己。
毅然决然,城中基本的大报社基本已经没什么希望了,所以我打算去找那些很小,没什么名气的报社。
这天的城中到处都传来嘈杂的声音,甚至于哀嚎声,哭喊声;我却并没有在意,我只是在做着我自己的事情。
东奔西走,面前阻挡着的是无尽的嘲笑,不屑,和最后遗憾的拒绝。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颓废地站在雨中大喊,发出绝望的嘶吼,没有在意路人投来的眼光。
是的,一直以来我都看着所有人的眼光过活,深怕自己做的什么会让他们不开心,写文时总是避免掉严谨的舆论和政治问题。
我想为自己而活,我这么告诉自己,我可以去一个远离城市的地方,没有人可以找到我的地方!在那里我可以过得很好。
但是,我是一个热爱文学的作家,我怎么能不顾忌他们的感受,我所写的幸福又怎么能唤醒他们冰冷的灵魂?
我再一次告诉自己不可以放弃,就像我是为了别人而活得一般。
我又一次想起了曾经著名一时的大作家“贝莎”说过的一句话“作家是觉醒与开拓灵魂的先驱者,而非固执己见的守护者。”
我感觉好受些了,我仍开始了自己的旅程。
路过一个偏僻的街道,这里地处一个低洼地段,路斜着向下延伸,没有阳光的照射,也没有行人来往,但我却在这里发现了一扇门,像是一个店铺。
我走上前去查看,居然是一个报社,但是很破旧的样子。
我没有抱着什么希望走进这个报社,报社里很昏暗,灯光的光亮得低沉。工作人员看见有人进了报社显得异常兴奋,纷纷涌到我的跟前。
报社的经理很重视地把我邀请进了他的办公室,他留着小平头,睡眼惺忪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我像他说明了来意,他好像有些为难,但却还是答应了,我跟他说不用勉强,如果不能的话就直说就好。
他摇了摇头,跟我说:“如果今天你不来,我们就要关门了,小伙子,是你拯救了我们!
原来,这家报社已经没落了很久了,员工的工资都发不起,眼看就要关门了;但因为我的到来,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我突然觉得很感动。
接下了单子之后,我便回到家里将自己所有的原稿都带到了报社,准备打印,刊登在这期的报纸上。
等我再一次走进报社,我看到的是都在努力工作着的年轻人,他们打算坚持完成这也许是最后一份工作的工作!
有一个少女向我走了过来,长得很漂亮,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浓密而润滑的细长发,炯炯有神的双眼,还有那白皙光滑的脖颈。
心莫名地跳得很快,她兴奋地和我问好:
“你好呀,NJ先生”
“你好”我礼貌地问好。
她捋了捋额前散落的发丝,“这次多亏了您,不然我又该失去这份工作了,您不知道,我们以前只是路边的乞讨者,是经理把我们带到了这个报社,我们很热爱这份工作!“
“我知道“
“一开始,我们什么都不会,我们只知道看别人的脸色生活,别人心情好就给我们点好处,别人心情不好就会把我们一脚踢开!“
她和我聊了很多,我慢慢地开始同情起他们,我所在的报社原来都是一群被人唾弃的乞讨者构建起来的。
作者有话说:我命令新海任二打酱油一天,下一话将开始向悲剧话转变,敬请期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