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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堕入魔障

方才巴务意识中的一切,离幽已尽数收在眼底,至少从开始到刚才,巴务展现出了惊人的毅力,忍耐至此,只是这反而越发加重了她的担忧!

人性者,逃不过喜怒哀乐四字,古往今来,大毅力者往往大都受过常人未经之磨难,吃过常人未尝之苦痛,非此不能铸就一颗坚韧之心。可以说,正是凭借着这份莫大毅力,巴务一路披荆斩棘,少了不少坎坷。

然而,有利必有弊,识魂中所蕴含的乃是前世今生的回忆,前世种种已在转世之时遭到封印,此等天地玄妙,轻易难以撼动,然而今世记忆,尤其是过往不幸,于施法之时极易化为幻象,令受法之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轻则幻视幻听,做出诸般惊人举动,重则沉溺其中,永世沉沦!

不妙!

离幽睁开双眼,所见的是表情变幻不定的巴务,她最担心的事情,终是来临了,而且,事实似乎比她预料的还要糟糕!

巴务的记忆,正一点一点被篡改!

离幽并不清楚这是为何,族中典籍也从未记录过类似情形,然而她十分清楚的是,一旦所有的记忆被尽数篡改,他就真的再也醒不来了,又或许,醒来后的他,再也不是他了!

一直在焦急等待的泌河见到姐姐睁眼,本以为是出了什么状况,心中猛然一惊,却见姐姐立刻又闭上了双眼,正自费然不解,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却分明望见了,虚空之中,一道诡异的光芒离开离幽飞入了巴务身体之中!

***

眼前漆黑一片,冰冷的触感从脖子开始,传遍全身,却没有痛觉。

“哎呀,怎么这么冷,难道是病了吗?”耳旁传来女子满怀关切的声音。

巴务已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他脑中一片混沌,身子如坠冰窖,忽然之间,一股暖流从胸间化开,额头隐隐有阵阵暖风拂过,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不再那么难受了,紧锁的眉宇也渐渐变得安详,仿佛受伤的孩童,得到了最贴心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的巴务悠悠醒来,鼻尖是从未闻过的芬芳气息,不似世间任何一种花香,只叫人忍不住沉醉难以自拔。前额处有气流浮动,一下又一下,极为规律,带着些许温存,却又有些痒痒的。

巴务睁开眼,望见一缕衣衫间,那一抹皓颈。

是谁的怀抱,如此温暖,任时光飞逝,也抹不去那一缕的温存。

是谁的体香,如斯美妙,纵碧落黄泉,仍忘不了那一瞬的悸动。

“哎呀,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名字……我叫……什么名字……”

巴务坐起身来,只觉头痛欲裂,一幕幕零碎而纷乱的画面自脑海中飞逝闪过,似乎很是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巴务摇了摇头,他只能隐约记起一些零散的事情,除此以外,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我不知道……”

突地,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他无比惊恐地想要看清那个画面,只因为,那画面中的内容,仿佛跟此刻所发生的一模一样:他忘记了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名字!

一股莫名的恐惧占据了心头,巴务大声喘息,双手仅仅捂住头!直到,有人靠了过来抱住了他,那胸间熟悉的温度,让他迅速安静了下来。

“想不起来了么,大概是摔伤了头的缘故吧,或许过段时间就会想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女子的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臂,就好像母亲哄着孩童入眠一般。

半晌,巴务恢复了些许,这才意识到与这名女子相距甚近,有些局促,便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只见二人所处的似是一方洞穴,潮湿阴冷,只有头顶的上方,一道亮光照射进来,才有了些许光明,只是那洞口甚高,壁上又无可攀爬之物,想要从上面出去,却是千难万难的。

巴务努力回忆,也只勉强记起,应是在逃跑的时候,失足落到了这里,而更远的事情,几乎都已想不起来了。跌落以后,便晕厥了过去,昏迷之时虽然意识迷糊,但醒来时所见一切,他立时能够联想到,若非身旁这女子以体温相护,只怕自己早已被冻死在这里了。

巴务看向那女子,见她约莫二八芳龄,仍是坐在地上,也正带着些许笑意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红,目光如被撞见的小贼一般,触电般挪了开去,却看见她腿上有大片的殷红,已然干涸,巴务忙蹲下身,皱眉道:“你受伤了?”

“是呀,被一只厉害的妖怪打伤的,不然我也不会掉到这里,看到半死不活的你啦。”

巴务不敢与她目光相接,道:“我……昏迷多久了?”

“两天,三天……不知道呢,我见你时,你昏迷不醒,身子冷的吓人,可惜我受伤了,没法带你飞出去,只好一直抱着你,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巴务的脸更红了,他从未与女子有过这般亲密接触,不由得心中乱突,忽然一阵腹鼓之声想起,原来是巴务的肚子叫了起来,巴务大是窘迫,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便在这时,女子伸手递过半块干硬的馒头,笑道:“吃吧,可惜没有水,只能将就下了。”

他的确饿得紧了,毕竟是肉体凡胎,连日来的逃亡和伤痛,早将他折磨得遍体鳞伤,心力交瘁,此刻的他,终究还只是个孩子。接过馒头,巴务正欲咬下,瞥见女子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仿佛任何苦难折磨,也抹不掉她爱笑的习惯。

巴务将仅有的半个馒头一分为二,又将较大的一份递还给女子,道:“你也饿了吧,给你。”

女子也不推辞,伸手接过,道:“谢谢!”随即笑意更浓,颇有兴趣地看着一脸窘迫的巴务,似乎对眼前少年脸上的表情极是感兴趣,眼角渐化作一弯新月,美不可言。

巴务呆立当场,全然无视了碌碌饥肠的抗议。

只此一笑,天地之间,再无其它色彩。

手心的馒头坠落下来,他却浑然不觉,女子噗哧一声笑了开来,道:“你好笨哦,怎么连馒头都抓不住呀,掉地上了弄脏了,你吃我的吧。”说着又将手中的馒头递了过去。

巴务忙捡起地上的馒头,随意拍了拍,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一股脑儿丢进了口中,脑中挥之不去的仍是方才那盈盈一笑,不料心有所想,全然没想这馒头干硬得厉害,胡乱咀嚼几口便往下咽去,顿时堵在喉咙之中,呛个不停。

女子咯咯直笑,道:“你真笨,这么硬的馒头,又没有水,哪能这么吃呀,呛着了吧。”

巴务讪讪一笑,四下观望,见洞穴之中甚微潮湿,洞壁之上不时有水珠凝结滴落,寻到一处极小的水洼,想来是不知多少年滴水之力加诸于坚硬岩石,方才积攒而成。巴务试着从中取水,只是这积水委实太少,便是手掌厚度也胜过了它。试了几次,非但手心盛不到丝毫积水,反是手上污物尽数容在其中,让其变得浑浊不堪。

若是眼下有面镜子,巴务就会发现,此刻的他,衣衫破碎凌乱,污秽不已,身上大小伤口不知有多少,虽不致命,也大都已经凝结,但看上去实在是惨不忍睹。

他并不死心,又寻了新的积水,只是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将双手仔仔细细地洗了又洗,待到满意这才站起身来,双手平伸,片刻后,一滴水珠坠落在了他的手心之中。他满心欢喜,眼见手心积水便已快要溢出,这才小心翼翼地回到女子身旁,深怕这辛苦所得的水洒了。

他蹲在女子身前,将盛着水的手伸到女子唇边,有些拘谨地说道:“给……”

女子呆呆看了他一会,忽然道:“我叫离幽,你叫我阿幽好了。”然后,离幽低下头,轻轻吸允了巴务手中的水。

离幽……阿幽……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巴务想不起来,还有那一双笑时新月初绽般的双眸,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遍寻不得。

倘若说记忆是一汪无尽海水,他所要寻找的,便是藏匿于海底深处的那一颗透明玉石。

再次见到和煦明媚的阳光,已不知是几日以后,二人彼此掺扶,拖着饥饿疲惫的身体,终于走出了那个洞穴。

他们躺倒在草地之上,仰望着晴空万里,白云苍狗,似乎一生之间,巴务从未觉得天空像今天这般好看,也从未觉得运气像今天这样好过。他十分轻松地寻到了一只兔子,对于身心俱疲的他而言,庆幸之余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上天开眼了,居然这般轻易就找到了这只痴呆蠢笨的兔子,既不逃跑,也不抵抗。

靠坐在树上的离幽指尖上的光芒逐渐消散,她轻轻呼出口气,暗自庆幸这只兔子就在左近,以她眼下的情况,实在没有气力召唤更远或是更加凶悍的兽类了。

巴务自顾自地忙碌起来,剥皮清洗,拾木生火,全未注意到身后这一幕,离幽见了他认真忙碌的样子,也不打搅,只是含笑看着,也不知她看的是手中的活,还是忙碌的人。

阵阵肉香气味飘至,离幽忍不住咽了口香津,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句:“好香啊!”巴务回头冲他一笑,道:“很快就可以吃了,只可惜没有盐巴,只能将就将就啦。”

“好烫……嗯……好吃……”也许真的是饿狠了吧,离幽饿狼扑食一般将手中的兔腿消灭的干干净净,这没有盐巴的兔肉,竟似是这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便是拿全世界最美丽的珍宝来换,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正意犹未尽,巴务已将另一只兔腿递了过来,离幽脸上一红,似乎因方才的举动有些失措,低头不语,这第二只兔腿吃起来便要慢上许多。巴务撕下一块兔肉放入口中,只觉颇为鲜美,纵然少了一味极重要的调味料,仍是吃的不亦乐乎,不多时候,二人已将一整只兔子消灭干净。

风卷残云过后,二人背靠大树而坐,巴务仰望着树叶细缝间琐碎的阳光,鼻尖隐隐有香息传来,他心中想着,若是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你……腿上的伤,没事了么?”巴务仍是望着那里,似乎只是一句不经意的关心之言罢了。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谢你的兔肉,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离幽转头看她,笑靥如阳光般明媚。

“那么……你是不是要回家了……”巴务忽而有些感伤,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分离,他拼命咬住下唇,忍住了想哭的冲动。

他的头依旧是仰着的,也许这样,泪水才更加不容易流出来吧。

“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什么!”巴务猛地看向她,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放心好啦,我的族人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他们一定都会欢迎你的,而且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留下来,成为我们的家人。”

泪水如江海决堤,再也抑制不住,巴务将脸移了开去。

“哼!是谁要闯入我们的部落啊!”二人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弓背老妪,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阴沉之色,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缥缈,给人以不寒而诡谲之感。

“阿婆,你来啦!”离幽的声音似乎有些害怕。

巴务站起身来,当他看清这老妪身形样貌后,不知为何竟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但若细想却又从未见过此人。更为诡异的是,第一眼过后,他近乎本能地觉得眼前之人与意识中那人不同,但他越是想要看清意识中那人的模样,便越是模糊,仿佛有一股力量,生生将其隐匿埋葬。

“哼!若我不来,你待如何?”

“我,我……”离幽竟已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了,巴务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恐惧。

“族中的规定,你不是不知,擅自透露族中讯息,如何自处,你可知道?”老妪扬起满是褶皱的手臂,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匕首已然插在了巴务与离幽之间的土壤之中!老妪话声又起:“杀了他,以表你对本族衷心,此事可既往不咎,否则,他需得死,你也不得活!”

巴务心头猛然一颤,目光看向身旁的离幽,道:“阿幽,这是怎么回……”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前还在三尺外的离幽此刻几乎与她贴身而立,而那把匕首,已直直插入他的小腹,直没至柄!

“这……为什么……”剧烈的痛楚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但身体的痛楚又怎及得上心头的创伤,离幽没有回答她,她的目光变得冷漠而陌生,不带一丝情愫,巴务猛地推开她,吼道:“不!你不是阿幽!”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么?想要活命的话,就过来杀了她!”老妪不知使了什么身法,转眼已到了离幽身后,拐杖搭在离幽肩头,离幽立时不能动弹,脸上尽是惊恐之色,老妪继续说道:“你们之间今天只能活一个!”

巴务惨笑一声,向离幽走去,离幽惊恐更胜,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但她似乎受到了某种限制,无法动弹,也不能言语,只能任人宰割。

巴务走到离幽跟前,他深深看了离幽一眼,那曾让自己为之倾倒,让自己永世难忘的双眸,此刻倒映出来的,又是怎样的自己……他猛地拔出小腹上的匕首,顿时血流如注,但他毫不在意,闭上双眼,匕首奋力刺下!

离幽身后,老妪的脸上,露出了神秘而诡异的笑容!

***

阵内,流光溢彩,术法依旧在持续着,而阵外,泌河来回踱步个不停,从阿姐体内飞出的那道光究竟是什么,她不敢肯定,但有种不详的预感,逐渐强烈起来。

忽然,在泌河万分惊诧的目光中,巴务站了起来,他的身体四周腾起黑色的烟雾,双眼仍是仅仅闭着,然后朝着面前的离幽走了过去。

“巴务大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泌河的呼喊声回荡在空旷的洞穴之中,任她如何呼唤,巴务只是充耳不闻,又或许,灵魂已堕入魔障的他,对于外界的一切,早已失去了感知。他的模样如从地狱逃脱的恶魔,黑色雾气汹涌翻滚,也似在疯狂狞笑!

泌河深知扰乱阵法后果不堪设想,然而他更加不敢想像,此刻黑气绕体,神识尽断的巴务,还有沉浸术法之中,对眼前一切毫不知情的阿姐及数位长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巴务步步逼近离幽,二人每近一分,危险也更多一分。泌河一咬牙,再不迟疑,一缕青芒从他臂上射出,直取巴务。或许这会伤了巴务大哥,但是,她更加不希望阿姐出事!是以一出手迅疾无比,却又有意避开要害,毕竟她也不想真的重伤巴务。

阵法边缘处,一道无形光幕挡下这一击,青芒转眼消弭于无形,毕竟是离幽及数位长老联手催动的阵法,防御之力也是不可小觑,泌河一连试了几次,皆是如此,心中慌乱更胜,便在这时,巴务已然停在了离幽身前,他右手缓缓抬起,泌河瞪大了双眼,因为她望见巴务原本虚握的右手之中,此刻赫然多出一柄黑色雾气织就的利刃,说不出的诡异。

他的手臂高高举起,继而,奋力斩下!

“啊!”泌河尖叫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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