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弟子手中的宝剑在距离凌泉还有一点距离的情况下硬生生的停住了。
望着白苏手中的火球,他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女人在这个洞府找到了什么机缘然后获得了什么传承?不然怎么会突然直接出现灵力的武技。
对于灵力的波动,内门弟子并不陌生,往往很多技艺不熟的人,在使用武功的时候会出现波动,而这些波动又称为破绽,对付这些技艺不熟的人,抓住这些破绽,就能在对方使用武技之前击败对方。
不过随即内门弟子就注意到对方动作生疏并不能熟练的使用之后,他就放心的笑了,只要让他靠近对方,抓住破绽就能迅速用手中的长剑给对方身上一个难忘的纪念。
凌泉已经被对方逼到墙角,躲也躲不得,避也避不去,手中的雕像也是被对方削的不成样子,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当然也失去了挡格的作用。
所以这一直刺下去的话,他身上绝对会多一个透明窟窿的,但此刻对方的长剑距离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当下凌泉抓紧对方发呆的这个机会,就准备离开,他身子紧紧的贴紧背后的墙壁,手中的破烂雕像也因为被削砍的缘故,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当下直接被他抛在一边,贴紧墙壁的话,距离对方手中的长剑又能远那么一点点的距离,这对于他来说,当然是距离对方武器越远越好,当下凌泉趁着内门弟子注意力还在白苏身上的时候。
他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左手左脚开始慢慢移动,只要让他脱离了长剑的范围,他就能瞬间跑动,无论是躲入左边的书房,还是白苏身后的走廊,都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就在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脱离内门弟子的控制,小动作却被对方发现了,当下内门弟子不怒反喜,他持剑的右手一挥,用手中长剑抵在凌泉的退路上。
内门弟子对着对方仰仰头道:“双手举高,你给我老实点。”
凌泉喉咙都被对方长剑抵住,如果此刻不乖乖投降的话,说不定会被长剑直刺喉咙,死的不能再死,喉咙的汗毛都能感受到从长剑渗来的寒气,当下让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下凌泉连吞唾液也不敢,生怕喉间一动,自己就撞上长剑。
唾液在口中打转,他又没办法,在内门弟子的注视下,他也只得举高双手。
只见内门弟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手中长剑变势,用刀锋格住凌泉的喉咙,一手将凌泉抵在自己的身前。
这一幕,白苏熟悉不过,之前白涟也是被银桦宗的弟子用匕首抵在身前,然后让他们乖乖妥协,想不到此刻这个熟悉的场景又在白苏面前发生了,难不成银桦宗里面的人都是一个模样的吗,一个个只会用绑票下三流的手段来威胁别人。
当下内门弟子一面狞笑道:“看到我手中的人了吗?你想他死吗?嗯?你别给我乱动,手不能放下来!”凌泉的面色变的苍白,如同墙上的灰一般,冷汗更是从他的额头后背渗出,双手因为用力高举而微微颤抖。
他的嘴巴微张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害怕长剑伤到自己,当下更是不敢乱动,甚至内门弟子让他呼吸停止他也做的出来,当下他可不想把命搭在这里。好不容易获得了一大堆的珠宝,还意淫幻想着出去之后用这笔钱怎么玩怎么玩,当下他都有点后悔,为什么要给白苏二人通风报信让他们逃跑,其实他完全可以一个人逃跑的。
而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的,但是一旦想到白苏二人身上还拿着他的宝石,他就放心不下那些宝石,当下想要白苏二人带着他的宝石逃离,但由于这么的通风报信一下,就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局面,当下一时之间,他的思绪疯狂涌出。
内门弟子望着被他顶在身前的听着他命令的凌泉,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望向站在他几丈外,平举火球的白苏,当下他身前有着一个人顶住,所以不怕白苏直接将手中的火球抛出,在对方抛出的一霎那,内门弟子有信心将火球避开或者用身前这个人来挡住。
而对方抛出火球的一刹那,就是对方的死期到了,当下内门弟子视线环视,他注意到静悄悄向一边走去的白涟,当下直接出声道:“小鬼!你给我停止手中所有的动作,然后给我滚到对面的走廊去,否则这个人必死无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抓住凌泉后背的手更是用力,逼的凌泉只得发出呼呼呼之声。
白苏望了一眼潜行而去的白涟,当下出声道:“白涟,你给我回来。”
尽管他心有不甘,但他也无法看着别人就这样死去而自己无能为力,当下白涟望了内门弟子一眼,在对方危险的眼神注视下,缓缓得朝着白苏的方向靠近而去,本来他的速度再快一点的话,他就能抓起些什么向内门弟子抛去,这样的话,内门弟子必定会闪避,一旦闪避,凌泉就能借机逃跑。
但是此刻行踪已经被对方发现,当下没法,也只好听从对方,走去白苏的身后。
白苏举着手中的火球,望着架着凌泉的内门弟子,手中的火球如同她的内心一般,明灭不定,她也不知道手中这个火球能不能抛出去,哪怕抛出去,能不能抛中都是一个问题,而抛中之后,能不能对内门弟子造成伤害。
这些白苏都不知道,但是从内门弟子忌惮的眼神中,说不定这个火球的威力很大,足以致命的程度,殊不知内门弟子也是看重了这个火球的威力,以为是白苏从这个洞府里面所取出的什么古老卷轴武功之类的玩意。
吓的他都要用人质来威胁对方。
当下白涟在对方的注视下,缓缓走到白苏的背后,内门弟子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当下白涟消失在他的视线下,站在他几丈外只得白苏一人,至于那小鬼跑去干嘛,也不关他事了,当下除了打量白苏手中的火球外。
内门弟子的视线也不由的开始在白苏身上游走开来,在他看来,白苏不过是桃李年华,正值最好的年龄,该发育的都发育了,除了营养不良有点消瘦外,螓首蛾眉,盈盈可握的小腰,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
越是往这方面想,他的想法就越是龌蹉,恨不得将白苏抓去换上其他性感暴露的衣服,当下一股邪火也不断在身上游走,直接将胯下那物变得如火铁一般坚硬,顶在他身前的凌泉上。
在凌泉股间一撞一撞的,作为一个男人,那熟悉不过的火铁一般的玩意凌泉是知道的了,当下凌泉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内门弟子在打量着对面的白苏,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顶着一般,随即他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当下让他欲哭无泪的是,对方的长剑此刻还抵在他的喉咙上,若然他做出什么样的大动作说不定会被锋利且耀眼的剑锋给切断喉咙,双手也是因为用力高举而感觉到有一点的血液循环不是很流通。
一股冰冷的感觉从指尖反馈过来,代表着双手失血,保持这个姿势肌肉已经是酸痛,双手更是不能有任何动作,否则说不定会被长剑割到。
当下只得任由内门弟子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下意识的碰撞,想不到他凌泉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里,说不定他就这样被长剑割破喉咙死去也是一种挺为好的死法,想不到这个穿着蓝色衣袍面容较好的内门弟子竟然好这一口。
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想不到对方竟然有着这样的嗜好,当下感受到对方的炽热的体温的凌泉,感觉若然对方真的想要顶进去的话,他会第一时间咬舌,不,割喉自杀,但是一旦想到对方的目标是他的话,多半不会让他轻易死去,凌泉想要哭的心都有了。
内门弟子的体温随着肾上腺素的涌动而飙高,为了威胁白苏,他更是抓紧手中的凌泉,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站在他身前的凌泉更是感受到他那炽热的身躯,当下更能感受到对方那沉重的呼吸声,似乎下一刻就会化身成为某种野兽一般,嘶吼着扑击而上。
随着对方的呼吸,口中热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吹到凌泉的面上,此刻他恨不得爹娘将他生高一点或者矮一点,为什么两个人的身高就那么的接近,让此刻这个姿势这么尴尬,或者他的身高只要高出内门弟子一个头就能感受不到对方的异样了吧。
让凌泉想哭的更是对方那空无一物的左手似乎想要伸前抓住什么一般,让他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他可不是那种人,当下内门弟子似乎也不打算要说些什么,凌泉也注意到站在他们不远处的白苏,难不成这个弟子还要当着女孩子的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内门弟子更是幻想着如何抓住对方大白兔一般,空无一物的左手虚握,似乎要抓住什么一般,站在远处的白苏就感觉不出二人的异样了,她注意到,房中的长老,缓缓的。
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