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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燃灯败退

“来得好!”哪吒见状笑道:“一件法宝徒弟用完老师用,倒真是情深呢。”

哪吒一晃,却是拿出一杆大幡来,幡面阴森如白骨,上有无数朱砂符录流动,恍若活物,只经一摇,便有千道寒烟,万丈黑气,论起气势,犹胜那紫金钵盂几分,正是先前暗算两个兄长的法宝。

“幽魂白骨幡!”

燃灯面色不变,心中却是一惊,暗道:“这灵珠子真是神异不断,当年见了这幡,我也是颇觉其奇,可总是不得其法,用之不成,只得给了那天庭宝库称脸面,没想到他却能这般运用自如。只是这怪幡的奇异,我也不明,但观他这时用出,想来也是必有倚仗,这直却是要多费手脚了呢!”

那紫金钵盂来得快,落得也快,深敛的光华被那千万道黑气一罩,顿时就要散了颜色,落到阵下。

燃灯见状,连忙出手,手中掐定法诀,伸手一指,便见那钵盂微微一顿,重又发出紫金之芒,伸手再一摆,又祭出了乾坤尺,两样法宝合在一起,与那幽魂白骨幡所发的黑气寒烟斗在一起,才堪堪抵住其中异力,只是这两样法宝翻滚之间,却是显然落了下风。

哪吒见状,刚想说笑,忽得脸色一变,抓起白骨幡便向后一刷,只见一阵寒烟黑气,便听得“叮叮当当”一阵作响,再看时,便见哪吒身前落了一地法宝,其中金箭、神杵、宝剑、长索不一而足,皆是宝光外显,不似凡品。

哪吒连忙回头,正见几个身影又从阵中隐去了,不由气极而笑:“燃灯,你好歹也是个前辈,这布下阵来困我,还玩这些手段,羞也不羞!”

“善哉,道友果是聪灵,凡物难伤,”

燃灯闻言仍是一脸笑意,心中却实再惊讶莫明,那幽魂白骨幡,他当年也曾用过,见它虽有些能力,在他手中却是平平,而如今看来,它在哪吒手中,竟是威能大显,其神妙之处,竟是丝毫不比他手中的定海珠一流差,不由心中颇感无奈。

原本自以为能够很快抓住这灵珠子,也是想到他本身并无什么好法宝,他借来的那几样法宝,其原主人也多半不会让他拿着乱用,而且,便是乱用,他也有法子对付。谁曾想,他手中竟又多了这么一件法宝,大出燃灯意外。

不过,如今也是骑虎之势,只得道:“我既布下此阵,自是意欲尽展手段,这番原是阵中变化,道友既然看破,又何必再作此言;只是你既有此能,却又不愿随我入灵鹫山洗心,现今我再出手,势必不能再行留手,倘若有了损伤,虽非我之愿,却也是不得不不为之了!”

燃灯再一指,一声雷响,便见阵中煞气蓬勃,其中却走出位形貌怪异之人,四臂四面,各有三目,手中分持莲花、澡瓶、拂尘,还有一手结印,那人一出来,便大喝道:“哪吒,你身犯杀兄弑父之罪,还不悔悟,更待何时!”

那人伸手一指,便见这一片虚空蓦得响起一个炸雷,四周隐隐又有地水火风涌动,只是其中凶烈却又数倍于前;哪吒被他一喝,头脑隐隐作痛,只觉得先前杀死李靖的情景又总在心头重演,只是他还在鲜血淋淋的伸着手,好似索命一般。

“好个燃灯,当真技穷了吗,竟然拿这些幻术来笑我!”哪吒头脑作痛,手中的幽魂白骨幡便有些挥不出去,只得装模作样的大喝一声,却是不敢再停,运起灵珠神通,纵起神光便离了此地。

只是这阵中原本便宛如另一重世界,倘若这样便能破阵而出,哪能成为燃灯压箱底的手体段。

这番哪吒离开,却也只是从阵中一处,又到了另一处,依旧在燃灯掌中,哪能便得了清静。

哪吒纵了神光,虽是仗了灵珠神妙,可也不能持久,一会便停下身来,只是这边刚停,便又听一声大喝。

“哪吒,你罪大恶极,灵珠神光纵然再快,还能逃得公道吗?”

这边来的人长得更是稀奇,竟是身骑一猪,通体金黄,长着八臂三面九眼,顶戴宝塔,面色各异,只能看出都是女相,手中分持着索、弓、箭、针、线、金杵、树枝诸般事物,细看起来,却能想起,那其中几件分明便是先前曾暗算过哪吒的,不知何时又被她拾去了。

“哼,小人,且看法宝!”

哪吒原是个打惯架的,先前吃了一亏,逃了出来,途中哪有想不明白的道理,知道这便是燃灯以定海珠演化的二十四诸天,那原是得了那二十四位天神的灵根,与定海珠化成一体,宛若真人,个个道力不比厅顶尖真仙差,更是都兼有那天生异能,又是介于真伪之间,许多法术都对之无用,最是难缠。

犹其在这阵中,其本就是阵法之基,自然又将其神通又增了几分威能,哪吒怎能撑住。

只是这还算好,哪吒也只能暗叹慈航他们来的好,如若不是这时燃灯心忧太乙真人他们,许多妙法末曾用出,心神不能完全放在这边,只怕哪吒便是想跑也难。

可纵然如此,只要被其中一人缠住,燃灯缓过神来,不只凭阵法自然显化,而是专心对他发动阵式妙处,哪吒的好日子也算就到头了。

哪吒想通此节,便不想和这些人物硬拼,一见其出现,扬手也祭出一件钵盂,其中涌出万倾洪波,在这阵法中也是激得煞气涌动,只化成一道水龙便围绕那出现的天神撞去。

“孽障好胆!”

那面显怒色,其中一面红脸口中一斥,便在眼前凭空显出一团金焰,那金焰虽是只有一团,可朝那水龙上合身一扑,便见一阵烟气生灭,那水龙自消散了,只剩一团金焰依旧燃着,却还不罢休,又向空中放光的钵盂扑去,只听一阵“滋滋”之音,钵盂中光华一阵黯淡,闪灭几次,便也化成虚无水气不见了,哪吒看着这事,只是笑着,却并不出手阻止。

那异人天神做完这些,怒色稍平,一转身又朝来处走去,渐渐隐于无边煞气中,也不看那哪吒一眼。

这虚空阵中一阵煞气股动,哪吒呆呆立着,却是几经波动,竟自消散了——原是个假身。

真的哪吒既然走了,阵法自生感应,如此,控阵的燃灯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燃灯既然知道了,那便是那二十四位天神知道了,只是先前被拖了一步,便是晚了太多,纵然身有多少秘法,如何想来群殴,如今也是用不上,只能毁了一件法宝罢了。

如是者三,如是者五,如是者十……

当这种事情重复了三遍五遍,乃至于十几遍的时候,以燃灯这般的心性,也隐隐有些额头青筋跳动的感觉了。

滑不留手——这是燃灯对于哪吒最直观的认识!

同样的法子,对于燃灯这样的人来说,自然不会成为问题,可问题是,哪吒就是一遍遍的用着不同的方法,做着同样一件事——躲开诸天神,不给他合围,以便使用更害杀招的机会,所以他现在的收获还是只有三五十件破损的法宝。

只是,相对于燃灯的抓狂,哪吒却也不好到哪里。

为了躲开诸天神,只能在阵中频频用神遁,哪吒早先出来时的光鲜打扮早成历史,护住周身的金莲早就谢了,放出的三花五气也收了,只有一颗灵珠子依旧有气无力的闪着,勉强在这阵中为他护着身子,不受凶煞的冲击,但也就是一幅油尽灯枯的形象了。

只是哪吒还笑着,很开心的笑着,毕竟他还是在活着,倘若被那二十四诸天缠上,相信以现在早就该被打成一颗灵珠子了吧。

只是可惜了那些法宝,那些法宝虽是威力不一,却是都有特异之处,各有些奥妙,都是哪吒平日自己揣摩出来的,对于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皆是大有用处,如今却是都被一人毁了,倒是难免有些叹惜,不过,却是绝对不亏!

哪吒心中暗暗算起时候,不由面露笑容,再要停下遁光的时候,手中发民出一石,只见一道五色毫光闪现,照出些虚无景象,实实的打在一片虚空煞气中,可见一阵动荡,煞气稍退,却是正露出了太乙真人一行人有些惊异的面孔。

“哪吒?”

一时间,无论阵中的太乙真人还是阵外的燃灯道人,都有些不知所谓起来——哪吒见太乙,自然不是控阵的燃灯做的。

虽然他觉出不对,也有些明白太乙他们老老实实在阵中呆着的原因,却是真骑虎难下,不过不论如何,只能迎难而上,断不会再拱手将哪吒的问题,还给太乙真人这些有内幕的!

燃灯是这样想,而太乙真人他们也是能猜到的,所以哪吒的出现,也就自然带了几分诡秘色彩。

犹其是当哪吒一出来,便面带喜色,大声呼道:

“老师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于是,太乙真人也就真出手了……

世界就是如此妙不可言,燃灯自然知道太乙真人是来杀哪吒,取灵珠的,然而当哪吒一喊,却是自然而然的防备起太乙来。

而更奇妙的事,却是这一声之后,太乙真人竟也确实出手了。

盘古幡。

太乙真人一出手便是艳惊四座,一个灰蒙蒙的破布旗子挥出,整个虚空中的煞气毫光全都消起了神彩,这先前威风无比的阵法只在这一挥之下,眼见便失了运转能力,二十四位天神俱显出了身影,却不是阵式变化,而是给那幡古幡定出来的,是以一时并不能有动作,只能呆立虚空。

“好个盘古幡!”

燃灯一声冷哼,却并不惊讶,抬手也祭起一物,却也是个树枝,神光洒然,随燃灯心意,镇住了阵图,再看那太乙真人再摇盘古幡时,便也镇不住这诸天神阵了,诸天神也就有了再隐而去,重现灵动的意向。

“七宝妙树果是奇宝,真有大威能!”

先前那盘古幡发动,虽末能一举镇住诸天阵法,却是一时间让阵中之人俱能相见,慈航三人都是机灵之极的人,一见之下,竟也各驱着坐骑施法来到太乙真人一行人前,却正见燃灯自又有应变,拿出七宝妙树,不由笑道:“道兄真有好法宝!”

说着,却是也拿出一旗,就地一展,便见千万道金光,托着舍利,光耀无比。

“青莲宝色旗!”燃灯见状,不由一惊。

那法宝一出,便敌住了七宝妙树,太乙真人见状,连摇盘古幡,又镇住了那诸天大阵,燃灯一时也抽不出手来——不论紫金钵盂还是乾坤尺,这时都有些上不得台面了——不由大急,刚想再出手段,却忽得心中一惊。

抬眼处,一道金光从重重煞气,无边神光中脱颖而出。

那金光直冲燃灯而来,在他头顶,挺折上下,祥云护体,可见两条蛟龙,头交头如剪,尾并尾如股,向下绞来。

“金蛟剪!”燃灯吃了一惊,忙刷动七宝妙树,金光万丈,一刷之下,便把那两条蛟龙刷回原型,虽末被收,却是再剪不下来。

“哈哈,多谢燃灯道兄放行!”

燃灯心中稍定,怒意便盛,刚想要施展手段收了这金蛟剪,却忽得听了一阵大笑,抬眼再望,却险些气得吐血。

那七宝妙树既然去托金蛟剪,自然也就敌不住盘古幡,更无法耐何青莲宝色旗,那诸天大阵先受了盘古幡镇住,显出二十四位天神。

若只是这样,倒也还好。

可在一旁的哪吒,见状一笑,只朝身上一摸,又拿出一把扇子来。

那扇子面上俱是五色光华流转,只能依稀看出是个羽扇形制,哪吒拿着它只轻轻一扇,慈航太乙诸人便觉一阵光芒耀眼,晃的人目不能视。

千万道光华涌出,厚重的光芒流转,中有青、赤、黄、白、黑,五色分明,一齐发威,只能见通天彻地,俱是那五色光华,除了那光华竟似是再容不下他物。

那些原本想再隐于阵中的诸天神,也被这光华刷中,只能显出一幅呆滞模样。

“哼,好个孔宣,好个五色神光!”

燃灯瞧的分明,这五色神光固然是大展宏图厉害,可这哪吒手中不过是个法宝,却不是孔宣亲至,虽是镇的住一时,不仅能镇不能收,还是不能持久,只等这片刻之后,光华散尽,自然还有那哪吒受的。

想法是好的,然而现实是残忍的——剩下那几位真人,并不是摆设。

太乙真人收了盘古幡,毕竟那法宝虽厉害,可所费法力太多,便是金仙,在这一场明显末到末期的斗争中,也不敢多用。

无须招呼,太乙真人一记九龙神火罩先把定海珠化的大梵天给化为灰飞,正式拉开了这场屠杀的帷幕,其余真人不用言语,只拿起法宝来便是一记猛杀。

玉鼎真人拿陷仙剑,身形飘渺,先一下斩了大自在天,反手又把呆立的辩才天化成两截;慈航道人祭出玉净瓶,玄光一闪,帝释天便若那浮萍一般,无处着力,被两极玄光卷了进去;普贤祭吴勾剑,文殊用七宝金莲,黄龙用宝珠宝剑,连带着三位菩萨坐下几个坐骑,都各自开杀。

一众真人奋勇当先,趁着五色神光的末班车,一阵好打,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待到燃灯回过头来,那诸天神阵阵中的天神死了近半。

再回过头,又见金蛟剪极是识趣,一击不中,竟是立时便化成金光遁走了,不给他出手机会,这一番手脚,当真让燃灯看得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燃灯顾不得再叫骂,一空出手来,连忙先祭出量天尺,紫金钵盂,座下莲台,劈头盖脸的打来;手中又现一盏古灯,灯火如豆,其色玄黄,内中仿佛有无穷生灭,经他一吹,便如燎原,去烧众人;内中又潜运元神,神通暗运,便使得剩下的诸天神挣脱了五色神光的束缚,自在行动,发起威来。

“晚了,晚了!”

众真人见他虽乱不惊,一经发作,倒底显出功底不凡来,却也只是笑道,并不着急,却是黄龙真人手中也展开一旗,万朵金莲涌出,团团护住众人,几样法宝与那灯火皆烧不进来。

慈航三人原不是一伙,自然在外,却是也不急,也是一展青莲宝色旗,金光舍利,护得自身无忧。

这便要遭,燃灯不由一阵眼皮乱跳,这群如狼似虎的真人,只得了势,发起威来,又哪是那些天神能挡的住的。

刚想用七宝妙树去打他们,却又发现,场中人,都顶着个龟壳;而他惟一能打动的,就只有一边,被两方围着看热闹的哪吒!

“既不可为,不如退之。”

这几人原本就都是打杀惹事的一把好手,不然如何作哪吒的师长,真动起手来,也是百无禁忌,场中的诸天化身,现在只剩下不足一半,燃灯一记失手,却是形势立转,在这抢夺灵珠子的三方中成了最弱一方。

诸天化身只有真仙顶峰的修为,手上法宝虽说不错,可面对这一群人,也就只能称得上个不错,想要打破那两面旗子,显然不具备可操作性。

这样一来,还有什么好打的?

燃灯不由苦笑,他在教中的地位原本便有些尴尬,若以世俗而论,便仿佛一个外放的王爷,而那三大士,便像整日在皇帝身边的近侍。

他能伸手向教主借来七宝妙树,已是大不易,可慈航能借来青莲宝色旗,堪至再多借出几样,也是情理之中。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燃灯主意既定,也不拖拉,大手一张,便抖起七宝妙树,逼开盘古幡等法宝,面色不变,伸手一指,只听一阵雷响,那二十四位天神,不管死没死的,一道五色毫光闪现之后,尽数消失不见。

“好个五色神光!”燃灯叹了一声,大袖一卷,看也不看,化虹而走。

几位真人相视一笑,自然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而实际上,也没有赶尽杀绝的实力,惟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燃灯实力大减,却是不能和剩下两波人相斗了。

二十四诸天只剩下不足一半,那诸天阵图刚被燃灯自己震毁,在场诸人原是大有道行的,眼中瞧得分明,便在那五色毫光闪过时,原本被杀的几位天神血肉一变,反本归原,又化成一颗五色毫光笼罩的定海珠,起伏不定,只是毫光黯淡,显然受创不小,经那燃灯一招,化光飞走。

这二十四诸天炼法奇异,不比平常,几人一见,便知道,是燃灯散了诸天神阵,还了定海珠的本原。

只是这样一来,诸天神阵用不得,天神难以幻化显形,定海珠本体又是大为受损,只有一个七宝妙树,也打不得拥有护身之法的几人,总的来说,却是这燃灯的神通威风比方才去了一大半,这弱势一方是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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