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兰陵县郡,子期领首着卫队刚刚抵达,在客栈暂且休息下,
厢房内传来了叹气声,“唉呀……龙且,龙大少爷,我就求你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成吗?”子期手持香茶淡定说着,见他一脸急切,心中更是发笑,
“你还有心思喝茶呀!你也不想想他们都已经开始寻找了,说不定都已经找到了,可我们呢?才刚刚抵达,你说这叫什么事?”龙且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出发时间那么晚,地点又是那么远,子期也是奉命守口如瓶,
“什么事?就是这个事,再者说了,你若想找五姓女,那也不急于一时,你总不可能直接上大街喊,你要找五姓女吧,放心,明天你就知道答案了,哦不……是明天的明天!”子期继续喝茶,继续卖着关子,
“我……唉……真是被你气死了!”龙且气得举手无奈摇头,两眼直瞪,双耳冒烟,转身迅速提步,
“呃……龙且,你可别上大街乱喊啊!”子期乐笑的交待着,
“知道了!!真是的,人又不让找,话也不让说,连出个门都不行!”他边抱怨边走出,
终于等到第二日,龙且一大清早便早起,咚咚……“子期……子期……!”他大声敲着门,子期捂紧被子,经过几番“折磨”,实在拗不过他,
“龙大爷,您这是干嘛呀?大清早的便来扰人清梦!”子期拉开房门,睁着矇眬双眼无奈叹服,
着实拿他没办法,便只能换上便装,带上卫队去集市,“不是,我说子期,咱们这一身侨装打扮,是干嘛?”龙且疑惑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总感觉寻找五姓女,就像似做贼一样,
“不是说好了,不能上大街呐喊吗?所以只能观察喽!”子期笑了笑,转而凑上龙且耳旁小声解释,
某茶楼偏窗角上,一双凝厉双目正密切观察,待放下窗角,“看来,他们已经懂得寻找方法了!不过,最终还是会落入我们手中!”田荣揉捏着五指,盘算着下一步,
“主子,您为何如此自信?”侍从笑问,
“哼……为何?你以为就凭那些草包诸候,就能找到真正的五姓女?其实真正的五姓女前面,还有七宗之旺,意思便是七大宗族,所以……”田荣欲言而止,嘴角处早以悬勾,
“所以,要想找到五姓女,就必须先从七大宗族着手,其次便是分封之地,最后才是姓氏,对吗?”侍从恍然大悟,他的回答令田荣满意点头,
“给我盯紧点,有任何情况,随时通报!”说完,田荣甩手而去,
茶棚下,龙且刚听完子期的解释,这才明白一路上的举动用意,“那看来,还是范居士厉害啊!”龙且扬眉赞赏,
“走吧,该干活了!”他扬了扬手,冲子期示意,在得到待从的“眼神”后,这才二人相继离去,
某巷口街道上,依稀有着几户人家,门口张贴着类似符文的长条,仔细观察一番,却有一丝不为人知的蕴意,
“除了这几户人家,还有哪里张贴了此类符文?”龙且问,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有贴便有收的!”侍从回答,
“看来,有人早早知道,我们此行目的!”子期环视周边,口允猜测着,
“谁?谁知道了?”龙且麻木问,子期未理会,招手传来贴身侍从,“吩咐下去,找几个脑袋灵光的兄弟,给我盯紧,另外打听这举动用意,还有,把张贴的地方位置,用绢布给我画下来!”他交待完,伸手揽上龙且肩膀笑道:“走,喝酒去!”龙且木纳挠头跟随……
一连几日的观察,总算有了少许收获,“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某茶楼偏阁中,龙且寻问着,
“禀将军,这是近日根据张贴地点,所画出的具体方位!”侍从将绢布递上,龙且接过虎目一览,
“拿过来,我瞧瞧!”子期迎后走来,细细观看,忽然间,嘴角微微含笑而起:“果然如此……”一旁的龙且与侍从木愣相视,
待下楼阁,子期邀约着龙且一同前往,跨马骑程一段路后,眼见山角下,坐落着一座茅庐,茅庐顶上炊烟寥寥升起,
待走近后,一名老者许许抖动着手中草药,子期与龙且背附看待,步入其内,老者未做声响,似乎已然明白来历事由,
“老人家,这根可是萧竹?”子期环视一根枯色黄竹,半天发出声响,龙且一旁声笑,
“公子真可谓是眼拙,明明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竹子,却说是什么萧竹,老朽闻所未闻!”老者继续抖动手中草药,面容平静如水,
“既然老人家不知何为萧竹,那又为何要以萧符做为引介?”子期旁敲侧击,就待老人家如实告出,
“萧符?那是种什么符?老朽只见过祈祷符以及超度符!”老者继续隐情,似乎答案还未曾满意,
“萧符的所指便是宗族之中的一种暗号,此暗号以长而显,以短而收,以宽为明,以窄为隐!就像我手中所画的那样!”子期边说边将绢布图型递上,希望老者能够坦诚接纳,
“居巢人现在何处?又在为何人谋划?”老者眼神透露出一丝久违情感,手中更是抖动着绢布,
“范居士现在彭城,为项家军谋划!”子期打着礼千,
“看来,范增那个老匹夫早就料到了,也罢,如今西楚霸王崛起,又正值选妃之际,我兰陵萧氏自然责无旁贷,长女也已初长成,是该觅得良人婿了!”老者闭眸点头说完,便带领子期与龙且入得茅庐,
待入席间,老者见子期面色略有纠结,不禁笑问:“虞公子此次前来,不知其中是否另有隐情?”此语道出,一旁正俯首大吃的龙且顿然而止,一旁的老夫人也巧然观色,子期吱吱唔唔的看到众人,
“老婆子……你带这位龙将军,先去咱们静幽阁款待,我与虞公子随后就到!”老者此话,显然是支开二人,萧夫人自然明晓,就依此行,待他二人离去,子期这才详细道说其中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