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相
大哥跪卧在地，手捂断腕，哼痛不说话，把恶毒的目光对上夜初。
“我说，我说，说了你放过我们吧。”吃了亏的猥琐男躺在一边地上痛苦呻吟，被刚才一脚踢的内脏都快踢出嘴来，胆小懦弱的他害怕夜初再次踢打没命，赶紧开口求饶。
大哥和独眼看了猥琐男一眼，没说话阻止，独眼呸了口血沫在地上，抹去嘴边血痕，闭上了剩下的一只眼，喘息不定。
“说吧，你们是谁的人！”夜初把目光转向猥琐男，“或许我会饶你一命。”
“我，我们是替锦衣堂办事的。”猥琐男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躺地上一把泪一把鼻涕的说着。
锦衣堂是天善国二皇子的手下组织，专替二皇子办事，锦衣堂里高手如云，帮他消灾去难，暗杀对手，夺宝争权，据说还有修仙高手，天善国官层闻之色变，无人敢与其交锋争斗，遇见都惶恐避让，害怕惹祸上身。
“难道皇帝不管吗？”夜初很疑惑。
猥琐男苦笑起来，看来这位不明天善国处境，没办法，为了活命继续给夜初解释。
“不是不管，是没法管了，皇上为了求仙得道，长生不老，已经有一年没管理朝政，据说是闭关修炼了。”
“这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天善国都传开了，谁人不知？”猥琐男老老实实回答，体内的伤已经让他在呕血了。
见他伤加重，夜初叹口气，随手出一颗药丸扔了给猥琐男，“你罪不该至死，吃了它。”
猥琐男连忙吞下，连声道谢，命终于保住了，躺地上长长舒了口气，不再紧张了。
等猥琐男的气息平稳些后，夜初又问：“你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他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死去的博文。
猥琐男听到夜初问，用手抚揉胸口，转头看大哥一眼，小声说：“这。。。”吞吞吐吐的。
“我来说吧。老子虽然坏事做多了，也阅人无数，知道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只求你放过我这兄弟，他还家有高堂。”独眼见大哥手指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而哭。
他手指独眼，继续接着说：“刚才见你的手法，这位兄弟应该是修真之人，不知为何不惧规矩，擅自插手凡事？不过这些与我无关，只求你留我个全身，来世再找你报仇。”说完，大哥看着夜初毫无畏惧，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
“你挺盗亦有道的。”听到这，夜初赞道。
凶脸大哥没在乎夜初的话中话，告诉了他，他们来此是找博文尸骨的，因为当初他们设计谋害博文，就是上面安排，说是需要生辰八字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男女，至于具体做什么，他级别不到无法知道。但中途事情败露，博文知晓趁机拼受重伤逃脱了，上面害怕这事传到民间，就一直没放弃寻找博文的踪影，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找到。而他们几个当时就被罚到非常危险地做苦工，独眼的一只眼就是在那失去的。近段时间，一个当年和他一起设计的同伙无意间发现山谷中有具尸骨，衣着打扮和当年的博文一样，就把这事报了上去，上面才派他们三人回来查探，不然，他们要呆在那直到死亡。
末了，凶脸大哥还告诉夜初，他听说办此事是二皇子给父皇求长生不老的，给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好了，痛快点，给个全尸。”凶脸大哥直立脖子凑近夜初跟前不再说话了。
久久不语，夜初思考凶脸大哥的话完毕，手掌一翻，姆指点在食指和无名指上，快速结印，对着凶脸大哥轻喝声：“收！”掏出两粒药丸扔给他们，“你们走吧，不许再做恶事，再遇定斩不饶！”起身牵起小雅的手走回屋里去。
“谢大侠不杀之恩！”凶脸大哥低头以敬，干脆利落致谢，没任何犹豫，三人相互搀扶离开了茶坊。等走远了，凶脸大哥才把药吃下，用残手擦擦额上密集的汗粒，轻呼：“吓死我了。”
“咱们躲命去吧，别再卖命了，这次肯定要出大事，兄弟们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了却余生。”告诫劝说两兄弟，从此离开锦衣堂，过普通人生活。
小雅被夜初牵着小手，没说话，脸红红的跟在他身边，“小夜哥哥，爷爷在屋里等你呢。”刚要掀开门帘的夜初才醒悟，刚才举动随意了些，忘记这里和地球古代一样男女授受不亲。
“哥哥只是担心你。”夜初放开小雅柔软嫩手，开口解释。
回到屋中，博老汉坐靠墙椅子上愁眉苦脸，担惊受怕的叹气不停。“怎么样？没伤着吧？小雅没被欺负吧？”见两人安然回来，紧张的脸色缓解，颤颤站起，急急开口询问。
之前夜初回屋就嘱咐过博老汉别离开屋里，有他在不用害怕，他会帮忙解决麻烦的。老汉知道夜初不是平凡人，还是替他和自己孙女担忧，万一有三长两短的，出意外让他一老人怎么办。但夜初已经说了没事，他明白自己老了，使不上劲，只好听夜初的劝，坐屋里等消息。果然，老汉见两人都没事回来，悬起的心落下来，问完话，拉过小雅不停的这看看，那摸摸，检查小雅少了一根发丝没。
小雅被爷爷看的不好意思了，害羞着把爷爷扶坐回，娇羞说道：“爷爷，您看您，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小夜哥哥还站着的。他好厉害，几下就打倒了流氓坏人，好威武哦。”说道这，兴奋转头看夜初，小雅眼冒小星星，低螓首抱拳抵下颌含羞崇拜不已。
夜初含笑不语。
“快歇歇，这次又多亏小夜你，小雅这孩子才逃过此难，老朽不知该如何谢好。”博老汉又起身拱手相谢两眼热泪盈眶。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小夜应该的。您老不单单是小夜的爷爷，小雅也是我的妹妹。”夜初起身赶紧伸手扶住博老汉，没让他行礼。
小雅乖巧的掏出手绢给爷爷擦拭去泪痕，“爷爷，小夜哥哥，我去倒茶给你们喝。”说完收好手绢开开心心去提壶倒茶。
倒完茶，小雅站爷爷身后，按摩爷爷的肩膀缓解老人刚才的紧张压力，听夜初和爷爷交谈。
夜初喝着茶把刚才小雅受侮辱的事告诉博老汉，博老汉边听边骂禽兽，下流，气得胡子直立，喘息不止。回过气来对夜初连连道谢，遇见好人了。
夜初见老人激动，沉默不语中，考虑是否该把博文被害原因告诉博老汉，最后还是开口：“爷爷，博文大哥的生辰八字可是阴年阴月阴时？”
一愣，博老汉奇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