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社会的小弟从医院劫持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早上在长虹包厢里想凌辱夏可星的男人,因为下身残废,没了命根,被送往医院治疗,同时警察守在病房外看守他这个重犯。却能被这几个小弟无声无息的带走,而不引起任何骚动。
晚上6点半——地道
一桶刚从冰库里拿出来的冰水,泼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尖叫了一声,立马醒来。全身哆嗦了一下,只感觉下身一股剧痛。虽然打了麻醉药,但仍然避免不了疼痛。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之间身旁站了数十个小弟。
一个带头的小弟欧元,蹲下身,用枪抬起他的头,不屑的冷笑,“太监,醒了啊!”
“你们是谁?”男人害怕的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车闪速的侧停在他们面前。
少哲羽脱下墨镜,冷俊的眼眸,透着一股杀气,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勾起一道冷美的弧度。
打开车门,下车。
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连忙吓的哑口无言。
“老大!”所有小弟哈腰叫道。
欧元连忙走到少哲羽的身旁,“老大,人我给你带来了。”
少哲羽淡淡的嗯了一声。蹲下身,一手捏起那个男人的下巴,捏的男人整个下巴脱臼了,才站起身。
欧元拿上给他递上一张纸巾让他擦手。
少哲羽接过纸巾,随意的擦了两三下。
“老大,该怎么处理?”欧元问道。
少哲羽微微勾起嘴角,一丝寒意渗透那个男人的身体里。
“我求,求,你,饶,饶,了,我……”男人口齿不清的求饶。
“老大,要不,直接杀了?”
少哲羽冷笑,直接杀了,岂不便宜他了,“欧元,把他舌头给剪了。”
“老大,就这样?”欧元苦恼,这么简单啊!早上调查的时候,这个男人可是想侵犯老大的妹妹,搞不懂。
对着一个小弟挥了挥手,“剪了!”
小弟走到欧元的身边,低声道,“我没带剪刀。”
欧元猛拍了一下小弟的后脑勺,“饭桶!”
“我们只有抢!哪有刀!”小弟反口。
“那就直接让他把枪吞了!”少哲羽愤怒的叫道,把躺在地上的男人呢吓的,双手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你,饶了,我,我,在,也不敢,敢,了。”
欧元再次猛拍了一下小弟的后脑勺,“还不快去!”
“哦哦。”小弟明白的点了点头,走到男人的面前,拿出衣服里的抢,直接塞进男人的嘴里,“给我吞下去!”
男人痛苦的嘶嘶叫着。
小弟把抢一点点的往他嘴里塞,愤愤道:“给我吞下去!”
“砰——砰——”的两声枪响,男人死在了地上。
这个枪不是小弟开的,站起身看着不远处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枪的少承羽,心坎跌了一下。
“承?”少哲羽疑惑的看着少承羽,他怎么会在这里?
欧元也惊讶的看着少承羽,“二哥!?”因为当初少哲羽和少承羽一起混黑白两道,小弟们都叫少哲羽老大,叫少承羽二哥。
少承羽一手拿着枪指着少哲羽,连开了几枪。每一颗子弹都没有命中。
小弟诧异的愣在原地,二哥对老大开枪?开玩笑吧!
少哲羽一脸无惧的看着少承羽,“你怎么会来?”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会把人折磨死。”少承羽冷笑,扔掉手里抢,枪里的子弹,已经空空如也。
“二哥!”所有小弟哈腰。
少承羽拿了一张卡丢给他,嘴角微微的勾起,冰冷和讽笑全部写在了冷俊的脸上,“ZC的总裁。”
欧元捡起那张卡,交给了少哲羽,“老大,这?”
少哲羽拿过卡,坐回车里。
欧元一时摸不清头脑,看着少哲羽,“老大,你不留下来吗?”
“以后不要叫我老大,你就是老大。”
“啊?”欧元吃惊的叫了声,“老大,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少哲羽一手靠在车窗上,嘴角微微的勾起,“老大,如果没什么事情,小弟先走了。”
欧元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老大,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少哲羽转过头看着他一脸的错愕,“我说你是老大就是老大!还有,不想死,就给我走远点。”
欧元站起身,连退了好几步。
少哲羽发动车子,驶出地道。开去PUB。
PUB——
韩意一直不停的拨打夏可星的手机就是打不通,去了长虹,说是被少哲羽带走了。焦虑不安的坐在PUB包厢内,拿着手机打了一次又一次,都是无人接听。
少哲羽走进包厢,韩意连忙冲到他的面前,“可星呢!可星在哪里?!”
少哲羽冷笑,握着拳头,毫不犹豫的朝韩意秀美的脸上砸去。
韩意跌倒在地,摇了摇头。伸手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你做什么?!”
少哲羽蹲下身,拽着他的衣领,“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夏可星,却让她在那种地方打临工,还让她差点让人给凌辱了,这就是你说的保护吗?”
“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消息,你告诉我,可星她到底怎么样了!?”
少哲羽愤愤的又给了他一拳,又扯着他的领口,“你如果没有能力保护她,就给我放手!”
韩意一怒激发,抓着拳头,愤怒的反击他一拳。站起身,指着他,愤愤道,“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这个!”
少哲羽站起身,冷笑,“难道你就有资格吗?当初抛弃她,跟斐佩文跑到美国,让她饱受世人的眼光!”
“你别拿这个做借口!你明明知道我是被迫的!”
“因为明皓吗?”少哲羽抓着韩意的衣扣,把他甩到沙发上,“那我现在告诉你,明皓绝对不可能伤害夏可星一根汗毛!”
“你凭什么这么断定!”韩意愤怒的冲着他吼道。
少哲羽拽起韩意的领口,“因为他欠可薇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韩意撤掉他的手,坐在沙发上,额头上不满了汗水,打着沙发,发泄自己心里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