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声塞琉的帝具百臂巨人就被破坏了,而大臣的帝具也陷入了冷却状态,在数个小时后才能够再次使用破坏帝具。
“小比!”塞琉发出了愤怒到了极点的惊叫,百臂巨人这个帝具可是陪伴了她不知多久犹如亲人一般的存在啊!
“该死的恶徒!”
“你是不是太小看……”大臣一开始只看到了塞琉的存在,还想要放嘴炮嘲讽几句,然后紧接着就看到了在塞琉身后走出的黑瞳、威尔、波鲁斯等人。
这下子他就如同被掐住喉咙的鸭子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该死的,怎么会这个样子?”
本能的,大臣就双腿发力使出了全身力气玩命一般的试图夺路而逃。
他认得出来眼前的都是什么人,这不都是艾斯德斯新组建的特殊警察部队里的成员吗?
这还都是他亲自为艾斯德斯挑选的部下,全都是帝具使。
他不明白这是不是艾斯德斯想要找他的麻烦,因为在他的考虑中艾斯德斯应该是坚定的他这一边的才对,“那个喜爱杀戮的疯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完全不能理解。”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罗刹四鬼还没有出现恐怕是已经被敌人暗中解决掉了,并且也不见卫兵的踪影,是你吗?布德大将军。”疯狂的意图逃跑的大臣眼里满是对于布德的杀气,看似暴虐没啥脑子的大臣绝非像他表面那样愚蠢,真实的大臣是一个异常阴险狡诈凶残的卑鄙小人,但是他这个人绝对和愚蠢谈不上边。
周围的卫兵没有动静代表着布德很有可能参与进了这次暗杀,然后是这些隶属于艾斯德斯的特殊警察部队的存在,那么艾斯德斯也就不可信了。
艾斯德斯默认了她的部下们这次行动的可能性极高,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他去找艾斯德斯求救无疑是狼入虎口,清楚艾斯德斯实力的大臣对于第一时间投奔艾斯德斯颇有些怀疑。
大臣隐秘的往后方斜了一眼,赶快,但是他为了长生不老而刻苦锻炼的身体也不是盖的,打是肯定打不过,但是拖延到卫兵到来他还是有自信的。
“休想逃走!正义执行!”
塞琉没有丝毫犹豫的张开了嘴巴,在里面塞着一个黑长粗的家伙,对准了大臣那屁股一扭一扭的背影。
“砰!”大臣的脚步一歪就要栽倒,但是为了他的野心,他撑住了,依然在逃跑。
“葬送你!”黑瞳抽出了她的帝具八房出现在了大臣的身边,抽刀朝着大臣的背心刺了过去。
“该死!”大臣几乎目呲欲裂,向前一扑完全不介意形象的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如果黑瞳手上的是赤瞳的一斩必杀村雨,那么大臣现在就已经死了。
大臣的背后再一次多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大臣发出了异常凄厉的惨叫,“该死的,好痛啊!”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全部都给你,财富、权利,一切的一切只要你们愿意放过我,我都会给你们。”大臣是真的怕了,下半身这时候甚至于尿了出来,因为在这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死神在对着他狞笑。
很可惜的是他的努力完全是白费了,对于黑瞳而言他所说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意义与价值,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可能为此而停手。
“幸亏提前解决了罗刹四鬼这个变数,前世的记忆里可完全没有大臣居然还有着破坏帝具的能力以及那有着强健的身体是个优秀的战士的信息。”尼飞比特的圆告诉了她在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原著里雷欧奈之所以会死在大臣手上,那个破坏帝具的力量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早知道这样哪里需要做那么多没必要的准备。”
尼飞比特对于大臣的遭遇只是想笑,她记得很清楚大臣手里应该是有着一个名为香格里拉的空间转移性帝具的,只是可惜他将这个帝具交给了他的废物儿子,现在不知道窝在那个疙瘩窝里作威作福呢!
这真的是一个让人悲伤的故事。
这样的最后保命道具不握到自己手上,导致自己落得这么个下场怪得了谁。
大臣的祈求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在他面前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什么意志薄弱之辈,就算是以尼飞比特在这段时间里特地为此开发出的念能力‘吾之意志即为汝等之意志’的力量,也要根据她们心底所渴望的事物来进行说服才能扭曲她们的想法。
倒在地上狼狈的犹如一条丧家之犬狗一般大臣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黑瞳腰斩了,即使是这样为了长生不老而锻炼的非常强壮的大臣依然没有死,只是他大概宁愿马上去死。
威尔带着怜悯的眼神终结了大臣的痛苦,他是个好人,并且大臣带来的痛苦他没有亲身感受过,因此不是那么的深刻,所以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大臣,作为怜悯赐予了他一个痛快的结束。
“真是的,看到塔兹米突然出现在队伍里,特地跑进来完全没有什么意义嘛?”尼飞比特想起了在皇宫附近会合准备入侵皇宫杀死大臣的时候,她的圆感应到塔兹米和她忽悠而成的大臣暗杀小队混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卧槽的心情。
她为此还特地亲自出动帮助暗杀小队暗杀掉了大臣的护卫罗刹四鬼。
不过所谓的罗刹四鬼也是够自负的,在发觉到她故意流露出的气息也只出动了两个人,该说不愧是这个世界里普通人的巅峰,对于自身可是够自信的。
尼飞比特看的出来就是这两个过来抓他的罗刹四鬼也是有些漫不经心的感觉,仿佛接下来的不是战斗,只是单纯的单方面的蹂躏罢了。
面对她尼飞比特也敢做出如此姿态,这是当自己是超级赛亚人还是当自己是龙傲天了。
“不过是原著里出现过一次的龙套而已,居然也敢瞧不起人。”尼飞比特当时的心情就是这样的。
不过双方之间实际的战斗确实是单方面的蹂躏,唯一的区别在于被单方面蹂躏的对象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