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二人不知何故,于市面争之,适予过之,录其二子之骂辞。
一人曰: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其一人曰:何也伏於案上之学子者多於半者?曰:况乎余尚未失神,其冤枉也。又曰:厌汝者十者多有六,汝良乎?道:母之,诚彼娘之非悦!又道:孟德,令无羌乎。云:汝彼母之寻亡乎。又云:今曰之事则可恶也,而令吾所气愤。旁曰:人或谤詈,无嗔怒心。二人同曰:若非吾之留去操之在汝。曰:汝等鼠辈,穷极龌龊之能事。竖子,不足与谋!尔等匹夫,休要作祟。尔无颜吾奈尔何?其曰:尔等狗彘鼠虫之辈、焉与我并列之。徘徊歧途,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尔为!非人哉,這廝,那廝....笑人齿缺曰:狗洞大开。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
等是骂辞。余为之惊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