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古禽门,也因为掌教一道提前大比排序的命令陷入了紧张而忙碌的气氛中。各大山脉,都想保持自己山脉的位置,有机会甚至更进一步。
所以,每个山主,都为了大比开始忙碌。精心的教导有潜力赢的弟子,这对于山门的弟子来说,简直是一次群体送福利的好事啊。
就连,平时抠门的宗门功勋,这次也是大放特放,赚取难度下降一等级不说,奖励却丰厚了两三倍。
但是,这紧张喜庆的各大山脉中,并不包括木灵山。
木灵山山主殿中,自从接到消息后卢升就在大殿中发呆,久久出神,连眼中的生气都少了不少。而他的师妹也是他的妻子,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温婉茹看着越来越绝望的卢升,开口道:“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刚才掌教到底下达了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将木灵山一脉取消了?”
卢升回过神,摇摇头道:“没有,不过也差不了多少,我到是希望是取消了,省的这样折磨我。”
温婉茹心疼的看着卢升,道:“师兄,既然没有,那是什么让你这么绝望?”
卢升看了看担心自己的妻子,摇摇头道:“放心吧,师兄没事,就是木灵山真的不在了,师兄也会没事,师兄可是答应了你,要陪你一起到白头的。
答应师父重振木灵山,可能师兄做不到,但是答应你的事,师兄不会忘记的。至于命令,你自己看看吧!”
语罢,卢升摊开手掌,掌中悬浮着一柄由灵气构成的淡金色小剑。
温婉茹伸出右手,轻轻点了点那小剑,小剑瞬间爆裂,在空中变成一排文字:宗门大批提前十年,暂定于两个月后,各路新人排位之时。
大比规则大体不变,唯一不同是,不擂台赛,如何比试两月后告知。此次大比,本届新人亦可参加,也必须参加。
温婉茹疑惑的看着卢升,道:“师兄,这大比提前十年虽然不曾有过,但是这也没什么吧,你为何?”
卢升看了看自己这位温柔的妻子,温柔的将她搂着,道:“师妹觉得这没什么?你可知道这届我木脉收了多少弟子?”
温婉茹一项很少过问新人之事,所以只是摇摇头。
卢升伸出了一只手,比了比,道:“差点就足足五百人,而且刚才宗智来报,说除了之前定的大师兄,五位师兄师姐都其全了!
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接触功法一天,就有四个弟子有了气感,这样天赋的弟子,木灵山有多少届没见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么有天赋的弟子,要是给木脉十年时间,培养成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给木脉六十年时间,倾注大部分资源,木脉一定能培养出几个不错的弟子。
到时摆脱这个铁定的倒数第一页不是没机会的,但是,可笑的是,掌教师兄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提前十年大比不说,木脉也没有人能在这届战胜其余脉。
但是他竟然要求这届刚入门的弟子必须参加,到时最多不过开光的弟子能做什么?而宗门法令,每届大比,不可有人重复参加,这是老祖定下的规矩,谁敢违背?
这样明显的针对,不就是各脉师兄看今年木脉有点希望,下的刀子么?这样的针对下,木脉还有希望么?当初的同窗情,就为了各脉的利益,他们竟然一点都不顾及,如此步步紧逼,我心真的好寒啊!
难道我们木灵山就不是古禽门的支脉?难道木灵山和各脉有生死大仇?他们何必如此,真要我木脉不存,叫掌教直接开口便是。”
温婉茹看着越说越激动的丈夫,体贴的抱着他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开口道:“师兄,或许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坏,或许是你自己想多了。”
卢升看着肩膀上的妻子,眼中有几分柔情的道:“我到是希望我想多了,但是这大比从我出任以来,从未改变,唯有这届出来这么奇怪的规矩,我不知道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解释。
唉,不说这些了,希望是我想多了吧,这大比虽然没希望,但是还是要准备的,毕竟这木脉的脸面还是得留着一点的。即使回回垫底,我木脉也要输的有骨气。”
卢升将心中的苦涩抛出,眼中透着决然的说着。
。。。。。。
姚星和小小打过招呼后,之后的课程就一直在打瞌睡。这后面的课程,因为只是所谓的基础课,其实就是宁闲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阵法相关的东西。
根本没有系统性的讲什么,只是让大家有个了解,所以真想学阵法专业知识,今天反正是没多少希望的。宁闲看着公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打瞌睡的姚星,眉头挑了挑。
真想给他两下,不过看着下面起码有一半人都无精打采,想到自己被强制上丹道课的情景,摇摇头继续讲他的催眠曲。
傍晚,姚星走出传功大殿,转头看了看殿内,摇摇头,想到地球的大学生活,马克思主义的催眠课,这强迫上课的日子哪都有啊。。。
同时对这位宁闲简直无语了,连自己这位对阵法感兴趣的人,都能被他讲的想睡觉,这简直没有多少讲课天赋。
一旁同时出来的李世杰也有点睡意,看着表情微妙的姚星道:“怎么,大师兄也听不进去?这修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能像大师兄这样潇洒的睡觉的还真少见呢!”
姚星转身看着这位坑了自己一把的师弟,不知怎么的,让他有几分熟悉的亲切感,自己安慰的想到:可能是因为这样的相处方式让自己想到了遥远的大学时光,一群损友相处的日子吧。
好笑的看着李世杰,道:“呵呵,机会难得又怎样,像你们一样强打精神听着?还是我要头悬梁锥刺股的学?请问你认真听了这半天,不说其它的,阵法基础原理懂了么?一百零八枚基础符文记住了?”
李世杰微笑的表情一僵,不知道如何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