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还留着几台无人岗哨机枪呢··”
卢克握着自己肚子上的伤口,虽然经过的了应急处理,但是伤口还是不断的在向外渗着鲜血。卢克没想到的是,伤害到自己的居然和自己一样,都是瓦尔德人。
被无面者奴役了多久了呢,卢克已经不知道了。作为最低等文明,瓦尔德人基本充当了这颗星球上所有的廉价劳动力。可能为了方便管理吧,其中也有一些人成了劳动力的管理人。或许权利能够满足人足够的欲望,让他们甚至忽略亲情友情,让他们沉迷于眼前现实的幻象中,而忽略了真谛和未来。
无面者给他们许诺了什么?金钱,财富,还是地位?无论许诺了他们什么,怎么能让他们对着自己的同胞开火?而切还是希望拯救他们的同胞。
算了算了,一切都以是空谈,无面者的无人及部队执行的任务就是杀人,他们可不会有任何感情。现在的自己·能撑多久呢?
“曙光号总台,这里是地面部队,请求坐标点位置。”
“啊····啥坐标,我刚睡醒,等我刷个牙···”
“白环!耍你妹妹的牙!赶紧的,我们已经在目标位置待机了可是目标并不在这里!”
米拉对白环这家伙简直无法忍受,米拉对所有事情都很认真,可白环,这位目前基地唯一的指挥偏偏就是属于那种对什么事情都不认真的货,有时和她交流米拉真心感觉从头部的胸部到胃部一直到菊花,哪里都在痛。
而现场,米拉和一副无所谓样子的莉莉安已经抵达了最先卡车失事侧翻的位置,而她们两人的周围,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大堆来搜查的瓦尔德陆战队员。
“额,居然是人类?虽然耳朵长一点,牙齿奇怪一点,身高太整齐了一点,但是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嘛?说起圣域我还以为都是哪些奇形怪状的生物呢。比如八爪鱼啊,章鱼脸啊,还有,对,就和以前圣域里看到的那种,蜥蜴人!不过拿东西仔细看也和人差距不大,就嘴长了一点。”
啊多么痛的领悟。
米拉刚接受了来自白环的摧残,转过身又要接受莉莉安的迫害。本来自己申请的是空中援护工作,可这一次由那只猫舰长亲自点名要求白莹和黎明上,而对于上级的命令米拉向来就是先服从在思考,这才落得和莉莉安一组来到了地面。
“冷静是你最大的朋友。”米拉脑海中响起裂空的声音。
好,我冷静,我靠。
“坐标点已经传输到你们的战术雷达里了,你们赶紧去把,我啊··唉唉唉··没睡醒,要不要再去睡一个美容觉呢····还有我的事儿吗?”
“没有,滚!”
“那我睡觉去了!”
“等等!”
“啥事儿?”
“我们完成下一步后记得滚回来。”
说罢米拉恶狠狠的关掉了通讯器,招呼一旁还在翻哪些已经没有意识的瓦尔德陆战队员,挑选哪个好看的莉莉安。而对于白环,米拉知道,这货气人归气人,该做的工作还是回去完成的,并不用担心这货真的滚去睡觉后就一睡不起了。
“走了!”
“哦?不多聊两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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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往坐标点位置移动。推进器开启,一前一后两名灵卫迅速的在废墟里穿行。而在隐形立场的保护下,她们并没有被无面者的地面部队发现。
路过空隙的时候,米拉朝天看去,无面者的部队越来越多了。
“这些家伙到底打算做什么?莫非这次的目标并不是?这架势,哪像是找人,简直就是找个理由然后果断抄人九族啊!”
“别废话了,还有五分钟,到时候如果无面者的天空部队就会发动攻击了。”
“那又怎样,我们可有女皇罩着呢!”
米拉没有接莉莉安的话,随手一甩,两枚暗箭打进了前方两台无人探测器里,探测器摇了一下,接着又回到了自己的巡逻路径上。只是这个时候,即使莉莉安和米拉在它面前大跳钢管舞它们也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了。
恩··安全··都安全,世界和平,真好。这就是它们目唯一能传送会战术总台的信息。
“到了,我已经听到枪声了,准备战斗!”“米拉,画面已经传送回来了,是无面者的无人战斗机甲!”
在前方交火的地方,一台单兵用索敌机正在传输战斗画面至两名灵卫的战术界面中。
在交火,那带走目标的人是谁呢?原定计划是潜入突破,这突如其来的第三者米拉是完全没有做准备。至于战舰里的其他人嘛·····更不说了。当发现计划赶不上变化时,名义上的舰长实际上的吉祥物,那只猫并没有说话,而白环的意见是:
“找到劫持者,怼他,然后把目标带回来。”
这样的指挥体系真的完成最后的目标,进入圣痕吗···
“肉眼以确定目标,现在··”
米拉从作战服里摸出了几枚感应雷准备突袭,这种念力雷能链接使用者的脑电波,听从使用者的指挥以隐身状态进入敌群然后根据战况引起不同形式的爆炸。而米拉刚准备行动,只听到背后莉莉安一声高喊:
“都站好了,午时已到!”
“我要艹你啊!”
米拉终于爆了粗口,但这并不能阻止莉莉安抄起时钟双剑已经冲了出去。
而在无面者无人战斗机甲的对面,卢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自己最后部署的这一点岗哨炮台已经全被打掉,对方已经冲了上来,正当卢克准备引爆自己身上的手雷的瞬间,伴随着一句听不懂的高喊,一道黄色闪电从往前瞬间闪过,刹那时时间仿佛都凝固了。而等卢克重新感觉到时间开始流逝时,哪些无面者战斗机甲,那些护盾强到不可思议的战斗机甲,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战斗机甲。
现在,已经化为了一堆残骸,而且每一台战斗机甲受到的致命伤,都一模一样,像是工厂流水线制造它们时就已经把伤痕加上去了。
“你们··是·谁?”
卢克惊讶的看着前面,两个陌生的士兵逐渐走进他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