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云,看起来自由自在的......真好啊~”甲墨躺在山坡上望着天边的一朵云喃喃道。
甲墨是个孤儿,从他记事起就一直在镇上甲大财主家里,根据老管事丁顺的说法:他是甲大财主十多年前捡回来的。甲大财主五十多岁膝下竟无一儿半女,索,据说当年他门下曾出过好几个状元老爷,现在都在大鋐王性将甲墨收为义子,为其起名甲墨。并在十年间教他习文练武,对其呵护有加,如同己出。
这天,甲墨刚从教他习文的李老头那里逃出来,躺在后山望着云彩发呆。李老头是镇上有名的教书老头朝当着大官。甲大财主甲武花了重金聘请了这位李老来教授甲墨习文断字,不得不说,甲墨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生,他在李老第一次与他见面时就用小刀割掉了李老大半胡子,气的老头差点晕倒,这几年来若非是看在甲大财主的面上,老头早就想要撂挑子不干了,他昨日对甲大财主说:“此子顽劣异常,虽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偏就不爱读书,我阅人教子无数,知其稚气未脱,小孩心性,若能将其送上仙山磨砺其性格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送走了李老,甲大财主沉思片刻,招来丁管事:“去,将那傻孩子给我寻来,跟他说我有些事要告诉他。”
“是,老爷。”丁管事说罢立即反身离开。
“醉香楼的花魁可真美啊......那么漂亮的美娇娘怎么就做了那种生意呢?哎......”甲墨长叹一口气。这时,一个充满嬉笑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就想着醉香楼的花魁了?你连人家门都没进去过又怎知道人家做的是皮肉生意呢?”甲墨微微一笑:“丁爷,您能别每次都在别人身后说话吗?这亏的是我,要是别人早被您给吓个半死。”来人正是甲家大管事丁顺,他在接到甲老爷说要找甲墨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后山的这片草地:甲墨小时候甲老爷总是从清晨就带着甲墨在这里习武然后看着夕阳落下,爷俩坐在草地上,听甲老爷说自己年轻时的事情。
在这里,甲墨总感觉自己就在父亲的怀抱里,这里承载着他最温馨的回忆。
“好了,跟我回去吧少爷,老爷说有些事要跟你说,哈哈,说不定李老又去告状了,你又少不了一顿板子咯~”
甲墨听完一脸无奈:“挨板子就挨扳子,也不是第一次了,正好练练我的硬气功。”
丁管事一脸贱笑:“我觉得老爷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好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甲墨刚跨进甲家大门就听到一声大吼,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甲墨!你给我滚过来!”
甲墨苦着脸走到甲家大宅前厅,向着太师椅上坐着的中年男人低下了头:“爹”
这中年男人毋庸置疑的就是甲老爷,他眼睛一瞪:“你这死小子跑哪去了?人家李老在书房等了你一个时辰!你以为请李老来教你习文要花多少银子?你当你爹我的银子全是地上捡来的?”
甲墨低低的反驳道:“又不是我让您请的......再说我本来也不喜欢习文”
甲老爷一听,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抓起手边的柳木板子,咆哮道:“你说什么!?你这逆子!看老子今天把你屁股打成八半!!”话还没说完,甲墨已经跑出了门外:“爹,我先走啦~我这就去背书!”
等到甲墨跑没了踪影,甲老爷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板子长叹一口气,心中更加坚定了那个决定:送甲墨上仙山!
“少爷,别装了少爷,别以为我不知道知道你看的书里其实是你昨天刚从南少爷那里抢来的禁书银瓶梅”丁管事拍拍甲墨肩膀说道。
甲墨哭丧着脸说道:“哎呀,丁爷,您可别吓我了,刚才你也看到了,要不是我跑得快,那大木板子一下子我屁股就得开花啊!”
“还不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乖乖念书老爷会动怒嘛?你要是不顶嘴老爷说不定还不会打你呢。”丁管事笑道。
“哦对,老爷让你过去,说刚才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
“嗯?什么?不是吧?我爹难道要将我逐出家门?不至于吧?不就是今天没有习文吗?难道他发现我把他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还是说我前几天把从他床底下找到的封了好几个箱子的那个破铁牌掉到茅坑里的事被他发现了?也许是......”
“逆子!你!你!你你你!我今天不打死你这逆子!!”甲墨话还没说完,他房门口站着的某人已经气得脸色发青大声咆哮着冲进了房间,他冲丁管事瞪了一眼:“老丁,快去茅厕......把卧龙令捞出来!知情不报此罪可免!”
丁管事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有趣:“茅厕!?捞?用什么捞?我......”
“我管你用什么捞!快去!否则我连你一起打!”甲老爷喘着粗气说道。
丁管事一听,连忙闭上嘴跑出了房间。
“爹?你怎么在这?啊!爹我错了爹!真的!我错了!啊!爹你别打!爹!啊!!!”
“你听到什么了没?好像有人在惨叫?”
“呵呵,估计是老爷又在教训少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