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淮就这样过了她的五天,而这五天,风倾没有来访。那是放钩子准备钓鱼了。可惜她这条鱼和别的鱼不同。
“殿下,世子送来了一些服饰。那些衣服,和生前的长公主的服饰是一样的……”葵娘低头说:“可明明都送进灵柩里啊。”夙淮听罢,眉峰一挑,准备到是挺周到的。
原来,这几天没过来打扰,是为了这个。夙淮摸了摸,衣面光滑如绸。长公主生前偏爱浅色,自然地这一套浅蓝衣物,穿在她女儿身上,气质绝对不会差。
裁剪合度,水蓝色的上衣套有淡淡朦胧的薄纱,附有古老花纹的裙玦,和那块温润的紫玉合眼。白缎锦束腰刚好,一串绿玉附上。
夙淮披头散发,她抬眼,有些惺忪迷蒙的眼看向葵娘。她愣是将清新秀丽,化为浑然天成的妩媚。
葵娘点头笑着说:“郡主的容貌是极好的,这样一装扮,便是倾国模样。”
夙淮问:“葵娘,真的像吗?”
葵娘愣了一愣,点了点头说:“只不过王妃的性子比较内敛温和,而郡主与她有点不相符。”夙淮说:“我希望我是只母老虎,但我只能是只纸老虎。”
葵娘:“……”拉着她在面镜坐下,将她那如瀑的墨发,绾成精致的双嬛髻。额上的银饰稍作改良便是精致。
“殿下,很美。”葵娘说,透过了那面镜子,夙淮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哪怕身边净是长相怪诞的随从和猪队友,夙淮觉得这里太冷了。寒冬交加一般。
只有自己牛逼了,你才可以欺负别人是绝对的正确。当这个世界再也无法伤害你时,你才真正的无情了一次。
发髻上攒成的明珠和潋玉柔美亮丽,明晃晃的,也沉甸甸的。虽然以郡主的仪式,夙淮要求少带,但这金银饰仍然是很重,影响了她的行动。
披袍披上系好。她手里拿捏着那块玉。葵娘说:“郡主,奴婢忘教你一些礼仪了。你且能记住多少?”
夙淮淡淡的说:“马车上说,你说多少我记多少。”
那马车倒是华贵,锦制的帷帘,珠玉一串串及马肚。一撩开是珠帘互相碰撞的清脆,而里面的人影夙淮却看见了。
未掀开那金丝垄飘来的冷沉木,夙淮自知上了那狐狸的当,刚想逃却被拉住。
“殿下坐稳了否?”外面是葵娘的声音。夙淮道:“无事。”倒是若是说有事,怕是担心与否,可能这个男人会把葵娘杀了。夙淮现在跌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她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膛发红发疼。
晨曦的沉香在空气中浮沉,那个人来了。幽然的迷梦,他戴上面具,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嘘,夙淮,几日不见,倒是刮目相看。”
“刮目啊,世子阁下。我倒是觉得你没啥诚意呢。”她揉了揉发疼的鼻子。
风倾说:“如何,诚意?”
“如果今天这局赢了呢。”夙淮悄声说:“敢不敢?”
“你要什么?”那似朱砂点成的唇微微抿上翘。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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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女追男啦!
手生了,文笔都掉了好几颗星,哭泣。要安慰,要推荐和收藏!么么亲~不可以次霸王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