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给江子打完电话,穿上王静给我买的羽绒服告诉母亲说:“我出去一下。”
母亲极其反对的说:“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多不安全!”
爸爸却说:“去吧!自己注意点安全!”
出了小区门口本想打个车,可是在我等了10分钟之后发现,除夕夜得晚上出租基本没有。因为师傅们不会因为赚一天的钱放弃和家人同乐的时刻。于是无奈的步行到了江子说的那个酒吧!
我推开门,侧着身子伸进头。终于在黑暗的灯光下发现了江子挥舞着胳膊和人划拳。这时,有人发现门被推开了,大家都停止了一切活动都向我看来,我只好拉开门走进去。
江子看见是我,便从拥挤的人群中艰难的挪移出来,招呼我过去。
江子已经喝的有点高,搂着我说:“这是我哥们——肆年!”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大家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我便也加入了战场,开始横扫。
我们如同奔赴沙场的装饰,刚开始还用杯子一杯一杯的喝,可到最后直接用瓶吹。于是酒吧里的酒瓶开是噼里啪啦的乱响。
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战斗终于结束我们也创下了此酒吧的最高纪录7个人喝掉了9箱雪花。这让老板对我们很是佩服,最后有的壮士经不住表扬,出了门就挥洒。
我和江子互相搀扶这对方,晃晃悠悠的出了酒吧,居然莫名其妙的回了江子家而且还倒在了床上,这让我自己都有点佩服。
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和江子还在呼呼大睡。
中午,江子的妈妈已经做好了丰盛的午餐等待我和江子。
我在一阵尿急的情况下突然惊醒。因为我妈说在生我的时候着凉了,我到8岁得时候才不尿床的。每当我给我妈说我梦见我想上厕所找不到厕所时,我妈就会直奔我的小床掀开被子开始拆洗被套,被褥。
于是,下了床直奔洗手间而去。在出江子的房间时撞到了江子妈身上。
江子妈看见是我便说:“怎么了?这么着急?先别急着走,吃了午饭再走。”
我说:“我想去厕所!”江子妈迅速的给我让开一条小道,我飞奔而出。关好门,解开裤带的时候,我都感觉我的膀胱是否已经被憋坏了,等我急不可耐的掏出我的液压枪,开闸发水之后,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传遍
全身,于是我在此时思考人生……….其实我们的青春就如同酩酊大醉之后在尿急中惊醒,才开始慌张忙乱的去找一个可以方便的地方,最后在别人的指引下找到地方。
我推开门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江子正在努力的拉扯他的裤带。我对他报以一个满足的微笑,江子拉开门冲进洗手间,伴随着江子的一声感叹,里面便传来一整小河潺潺的流水声。
和江子随便洗刷一下,开始清扫江子妈准备的午饭。等我两同时咽下最后一口饭时,我两相视一笑拿起衣服跑出了江子家,身后传来江子妈的笑骂声。
出了楼道,我两美滋滋的一人点上一支烟。
江子说:“去那呢?”
我说:“出去了再看吧!”
大年初一的接到出租车已经开始穿行,各大商品店也都相继开张。随处可见的行人,手里都拎着包装精美的礼品。
我对江子说:“我很满足我生活在中国!”
江子迷惑的看着我问道说:“为什么?”
我说:“中国的年可以过三天,外国只有一个晚上。而且中国还有一个正月,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喝酒在这个月变的会理所当然。”
江子笑了笑说:“也是!”
我对江子说:“这会去那呢?“
江子说:“我也还没想好呢!要不我打电话联系就个人?”
我说:“行吧!”
江子便从口袋掏出在那个时代比较奢侈的东西——手机,开始像暴发户一样,站在马路边的台子上打电话。引来一阵鄙视的眼光,我马上装作和江子互不相识的样子远离他十米之外。
江子挂了电话说:“你小子站那么远干什么?”
我说:“你**呀!没看见你刚才站的地方前面是个下水道口吗?”
江子这才恍然大悟说:“我说怎么这么臭呢!”
我心想:“我要给你早说了,你肯定和我站一起,我也会无辜的遭到别人的鄙视的!
下午,又是一群狐朋狗友,又是东倒西歪。
正月的时间,我和江子混迹于各色人群中海喝,海吹。
在这期间王静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有我接到的也有我没接到的。
我们出去过几次,牵过几次手,接过几次吻。
临开学的前几天,王静打电话说:“她要去北京了!”
我此时刚睡起来,迷糊的说道:“哦!那我去送你吧?”
王静说:“她妈妈这次陪她去,下午两点的飞机。”
我说:“哦!那你自己小心点,那我就不去了!”
王静却在电话那边犹犹豫豫的说:“肆年,我去北京了你会想我吗?会给我写信吗?”
我瞌睡的要死,只能应付的回答道:“肯定会,你放心走吧!”
王静这才如卸重担的说:“恩!你记得哦!可不能骗我?”
我含糊的回答:“恩!一定……..”
这是电话那边传来王静妈妈的声音,王静说:“我妈妈叫我收拾东西呢!我到了那边给你写信!那先挂了!”
于是我们在互相没有说一句再见下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