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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寒假开始

当我下车的时候,发现刚才与我交谈的小伙已不知去向。

出了站,一整刺骨的寒风袭来。我停下脚步,东张西望。此时我看见父亲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向站在逆流人群中的我走来。他用双手拉了衣扣两边的衣领,裹了裹被风掀起的衣襟。

寒风吹过父亲的头发,他侧过脸去。我突然发现父亲双鬓已经有了白发,原来他真的老了。

父亲走到我的眼前说:“挺累吧!书包给我,你搓搓手,今天风大挺冷。”

我说:“没事,东西不重!”父亲强意脱下我的书包拎在手里,也像母亲那样把我衣领往上拉了拉。说:“我们打个车走吧!”

在车上爸爸问我:“在学校还习惯吧?功课紧张吗?”

我搪塞道:“挺习惯的!大学自主学习的时间多了,不太紧张!”

父亲喃喃道:“那就好!”有点像是自言自语。我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用一个谎言在弥补了以前的错误,那么这个谎言就需要下一个谎言去弥补,最终周而复始的循环,让我弥足深陷。

我和父亲一前一后进了楼道,顿感温暖。父亲在门口,用手摸索着钥匙时,母亲打开门,说:“快进来吧!我听到楼道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你们俩回来了!”脸上挂满了天真的小孩才有的得意表情。

迎面而来的是家的熟悉味道,我的拖鞋早已整齐的摆放在门口,家里还是一尘不染。

我和父亲坐在沙发上聊天,我说:“爸,你有白头发了。”

父亲笑着说:“早有了,现在不过多了点!看样子真老了!”

从火车父亲接我,一直到现在,我觉得父亲说话的语气改变了许多。他从来没对我这么说过话。也许是父亲以前表达爱的方式有点错误,我理解的方式也有点错误。

“等会菜就好!”母亲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我觉得家里第一次出现了所谓的温馨。

一会,妈妈陆续的端上了菜。基本都是我喜欢的!

我伸长脖子朝厨房喊道:“妈!你也过来吃吧!别一会菜都凉了!”

“你们先吃吧!我把中午和你爸爸吃剩下的菜热热!”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那晚躺在自己的床上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乱的。想到了很多,最后问题归结到了女生身上。

当我下车的时候,发现,刚才与我交谈的小伙已不知去向。

第二天便给张扬打电话说:“我现在迫切的希望找个女朋友!”

张扬不屑的说:“你丫的是不是**(成年人的*****)看多了?急需找个女生发泄你的**?

我说:“操!没有肉体的摩擦那来激情的火花,我可没柏拉图的精神!”

张扬说:“你放心,上帝早已为你这头发春的禽兽准备好了一个妙龄少女等待你的摧残,只是没告诉你的她的地址和长相。放心吧!你总能遇到!不说了!我朋友叫我去喝酒呢!”

这小子一句拜拜也没说就挂了。

坐家里实在是无聊透顶。电视每到过年,不管是中央还是地方频道都在循环的播放广告,向刚刚达到全民温饱的人们,宣传着什么是优质生活。

下午打电话给江子。

他说:“你干什么呢!”

我说:“吃饭呢!你呢?”

江子语气特急的说:“肚子涨!刚准备拉屎呢!你来电话了。“

我听完一阵恶心,脑子第一反应是,宿舍楼道的厕所。有些孙子上完厕所懒得冲,留给下一位学友参观,于是一个恶性的循环开始了。只要你想上厕所,那么你先得冲水。

痛恨自己嘴这怎么这么贱,没事问这孙子干嘛?这不是找恶心吗!

我说:“最好一截屎重力加速度把你坠进马桶!”

江子估计是忍不住了说:“好了!我先去解决,一会给你回过去!”

晚饭过后,江子来电话了!约我在老地方见面。

我晃晃悠悠的到广场时,江子已经站那了,他说请我吃饭。

我说:“刚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拼命的咽下最后一口饭时。你居然说你准备拉屎!操!”

江子笑的很猥琐说:“那我那知道你口里憋着一口屎呢?”

我挥手准备打这孙子。江子慌忙说:“是饭!饭!”

我又一次想到了宿舍的厕所…….

张扬说:那你喝酒我随便吃点,吃完我俩再喝点。

结果那晚我真的自己喝点,陪他喝点,有点醉的晃回了家。而且是自己脱的衣服。

这让我对自己的酒量有了新的认识!因为我和张扬一起喝啤酒,我最多保持在四瓶之内清醒,而今天我一个人喝了六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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