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宇轩还算懂事,且早就已经答应李非凡不会动这小子半根头发。
因此,风韵便点头示意道此事就此揭过吧。
紧接着,面色仍旧不怎么好看的风韵便将目光投向了距离李宇轩仅有十步之遥的陆剑平。
只见陆剑平在与风韵那两道异常凌厉的目光对视之后。
其身躯竟然开始不有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他十分清楚若是再度落到风韵的手中,其后果绝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因此,在沉默片刻之后,他便只好向李宇轩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说实话,就单单以修为而言。
即便将十个李宇轩绑在一起,也禁不住风韵的一口气。
但,陆剑平却不知为何坚信这小子会化腐朽为神奇。
对此,李宇轩则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他便闪身来到了陆剑平的身旁,并直接将其关进了那座原本囚禁着风天等人的宝塔内。
在见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之后。
面无表情的风韵便对“多管闲事”的李宇轩厉声道。
“小子······”
“你最好把他交出来。”
“如若不然,休怪本尊翻脸不认人。”
从其表情上看去,风韵此番怕是已经动了真火了。
看样子,李宇轩若是不乖乖的将陆剑平交出来的话。
她此番绝不轻易的放过这小子的。
说时迟,那时快。
几乎就在风韵道出此话的同时。
李宇轩突然闪身来到了飞鹤城城门处。
随后,他便将陆剑武,陆剑梅,陆云天,及其所有的陆氏家族族人一并收进了手中的宝塔内。
看样子,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管这个“闲事”了。
与此同时,在距离此地不远处的黑鸦岭上。
李宇轩,天池龙王,云雾,陆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块由幽冥地火幻化而成的火幕。
“小子······”
“你咋又去多管闲事呢?”
“你难道忘了本王说过的话了?”
天池龙王对李宇轩的这一举动感到有些不满。
紧接着,一旁的云雾也不禁点头同意天池龙王的这一说法。
“小子······”
“老龙说的没错。”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咱们以后还是少管为妙。”
对此,正在一边抽烟,一边思索着什么的李宇轩则摇了摇头。
“二位爷······”
“这可不是什么闲事。”
“我之所以会这样做,自有我的打算。”
其实在控制住陆剑平三兄妹之后。
李宇轩基本上已经算是拿下了整个陆家了。
不过,若是为了让陆将这个族长之位彻底坐稳的话。
仅仅依靠陆剑平三兄妹的威慑力,是远远不够的。
因此,李宇轩便只好冒险出手救下整个陆氏家族的族人了,并以此来为陆莹这个未来的族长积累人气。
虽说他此时也不并清楚陆莹是否会接受这个族长之位。
但他却相信陆莹并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女子。
飞鹤城外。
“小子,你真当本尊只是说说而已?”
风韵已经闪身来到了李宇轩的面前。
话虽如此,风韵却仍旧没有动手。
看样子,她是真的不想把局面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前辈······”
“陆剑平,陆剑武,陆剑梅,已经奉晚辈为主了。”
“因此,晚辈自然也就有责任护其安危。”
“当然,这也就包括整个陆氏家族族人的安危。”
“如若不然,晚辈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人。”
李宇轩毫不畏惧的对眼前的风韵开口说道。
在这一瞬间,风韵的双目之中顿时便充满了不可置信。
要知道,这三兄妹即便当初沦为了阶下囚,也没有开口求饶过。
而如今,他们竟然奉眼前这个小子为主。
这怎能不让风韵感到吃惊。
不过,即便如此,风韵也不可能放过这三人。
如若不然,她这个族长之位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坐下去了。
于是乎,风韵便一把抓向了近在咫尺的李宇轩。
她倒要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何德何,居然能让三名灭境后期的强者奉其为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微笑的李宇轩突然化作了一团呈滔天之势的幽冥地火,
瞬间便将风韵给包裹在了其中。
“不自量力······”
风韵几乎不费什么吹灰之力,便将这团幽冥地火驱散的一干二净。
紧接着,她发现这小子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
而一直到此时,她这才发现这不过是李宇轩的一具分身罢了。
怪不得这小子自始至终都没有保险过丝毫的慌张。
敢情,这就是他的底牌啊。
可以说风韵此番的脸,确实是丢大了。
尤其是对手还是一个修为根本就拿不上台面的蝼蚁。
于是乎,憋着一肚子邪火没地儿发泄的风韵便将目光投向了近在咫尺的飞鹤城。
用她的话来说,既然陆家是出自飞鹤城。
那飞鹤城内就一定还有陆家的余孽。
因此,抱着“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思想”的风韵便将目光投向了眼前的飞鹤城。
在沉默片刻之后,风韵便一拳轰向了这个让其颜面扫地的城池。
在这一瞬间,在这城池的四周便凭空出现了几座闪烁着阵阵金色光晕的九阶风水法阵,
“不知所谓······”
说罢,风韵便直接开启了天目。
在她这个十阶风水师的面前,这些九阶风水法阵就如若纸糊的一般。
仅仅眨眼的功夫,她便破解掉了近乎四成的九阶风水法阵。
然而就在他正欲出手破解最后一组九阶风水法阵之际。
从眼前这座九阶风水法阵上突然散发出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金白色光晕。
紧接着,一名身正在饮酒的灰袍老者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
虽说从这个邋里邋遢的老者的身上看不到丝毫的修为波动。
但,风韵却十分清楚这老者,并非如表面上看去的那么简单。
因此,她便直接开口试探道。
“这位道友······”
“你这是何意?”
一直到此时,那老者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并连续打了酒嗝。
“嗝儿···嗝儿···嗝儿···”
“风族长······”
“你这又是何意?”
灰袍老者又将这个球踢还给了正在对其“兴师问罪”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