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境,避幽山。
“此话当真?”
九尾一族族长白芒盯着眼前这名单膝跪在地上的族人。
“族长,这是我亲耳听见的。”
该族人毕恭毕敬的回复道。
虽说白芒并未曾听说过这个远在玄武境的家族。
但他仍旧敢断定,其中定有蹊跷。
“每一面五彩令牌都拥有逆天的威能。”
“且每一面五彩令牌现身,皆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如若这个陆家真的拥有此物。”
“他们又岂会将此消息传出来。”
“除非他们想要被灭族。”
“虽说那飞鹤城乃是在玄门的势力范围。”
“但······区区一个玄门,可保不住他们的性命。”
“而玄门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族与天下人为敌。”
然而就在其自言自语之际,那族人又再度开口说道。
“族长,属下在那飞鹤城内见到了红袖,以及那个名叫木子的修真者。”
在这一瞬间,原本正在猜测陆家真实意图的白芒便猛然站了起来。
“好···好···好···”
“既然红袖那叛徒在飞鹤城,那紫琳也定在此城内。”
说罢,他便捏碎了一枚传音符。
数息过后,仍旧未曾从丧子之痛这个阴影中走出来的尤建便来到了大殿内。
“族长,此话当真?”
其实在知道杀害其子尤竹的凶手是一名名为“木子”的修真者之后。
这“木子”二字便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道心魔。
换句话说,他一日不能亲手将其手刃。
他便一日无法突破。
因此,无论是为了其子,还是为了他自己。
这“木子”都必须死。
此时此刻,当他在听见这木子此时正在玄武境内的飞鹤城之后。
其双目之中顿时便充满了杀机。
虽说白芒也清楚尤建有多么想将其杀之而后快。
但还是忍不住对其叮嘱道。
“尤长老,切记不能在飞鹤城内动手,以免节外生枝。”
“那里毕竟是玄门的势力范围。”
“你先行一步。”
“本尊在安排好一切之后,便会赶去与你汇合。”
只见尤建在听到这里之后,当即便点头示意知道了。
虽说他肚子里的那团邪火已经憋了数百年,但他并未被其冲昏头脑。
玄武境,怒水城。
“哦······”
“那陆家竟然有五彩令牌?”
慕容家族族长慕容覆雨在听到此消息之后,当即便将露出了一副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
“师尊,此消息应该不会有假。”
“这乃是弟子手下的探子亲耳听见的。”
端坐在下方的秦山在听见此询问声之后,便急忙做出了回应。
“老夫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小子此时正在那飞鹤城内。”
“那臭小子可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如此一来,老夫还是别去参合此事了。”
他之所以决定不去凑这个热闹,无非是觉得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蹊跷。
至于李宇轩那里,他倒没有过多的去担心。
因为那小子可不是属于那种见到好处就忘记自己姓什么的主儿。
总而言之一句话,无论此事有无蹊跷之处,他都不会去掺和此事儿。
再说了,这小子本就他未来的女婿。
他这个老丈人又岂会拉下脸去与晚辈争夺这等逆天的至宝。
只见他在想到这里之后,便对正在等待其答复的秦山说道。
“看来你已经打定主意要去那飞鹤城走上一遭了。”
“这样也好,你正好帮为师盯紧这小子。”
而秦山在听到这里之后,当即便对其微笑道。
“师尊,你大可放心。”
“此事就包在弟子身上。”
说实话,即便是拥有天帝境修为的秦山,也没信心能够全程盯着这小子。
再说了,他也用不到人保护啊。
数息过后,秦山便与自始至终都在静听的风婉儿离开了怒水城。
然而这刚一离开,风婉儿便抿嘴笑了起来。
“呵呵······”
“秦大哥,那小子还需要人保护吗?”
在这一瞬间,秦山也随之笑了起来。
“是啊,那小子的身后可站着整个幽冥地府呢。”
“抛开修为不说。”
“就单单他这个阎王的名号,便已经能够让九成的以上的修真者为之胆寒了。”
“谁要是敢找他的麻烦,那幽冥地府定会让其一生都不得安宁。”
与此同时,许多得到了此消息的老怪,也纷纷离开了洞府。
虽说他们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但却抵挡不住“五彩令牌”这四个字的诱惑。
于是乎,那些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便会知晓”心态的老怪们便纷纷动身赶往了飞鹤城。
当然了,有少数人也如慕容覆雨那般不受其诱惑。
而这其中就包括火凤一族的公主燃兮,冰凤一族的公主雪妃。
用她们的话来说,那陆家若是真的拥有此物,又岂会轮的到你们。
玄武境,飞鹤城。
这几日来,此城内的所以客栈已然住满了前来陆府“寻宝”的修真者。
此时此刻,尤建正紧盯着李宇轩所在的木雕店。
在沉默了数日之后,终于有些忍无可忍的尤建便闪身离开了客栈,并疾步来到了木雕店内。
而正在与李宇轩,慕容雪舞,穆倩倩饮茶的红袖在见到突然现身的尤建之后,顿时便愣在了原地。
然而就在她正欲将此事告知给李宇轩的一瞬间。
尤建突然拍出了一副画卷。
“照此画雕刻一座木雕。”
只见李宇轩见到此画之后,便顺手将其铺展开来。
在这一瞬间,尤竹那张十分欠揍的嘴脸便进入了李宇轩的视线内。
然而就在此时,整个大厅内突然响起了一道怒不可赦的声音。
“小子,你可认得此人?”
只见其话音刚落,嘴角还残留着笑容的李宇轩便点了点头。
“你就是这孙子的爹吧。”
“就他这副德行······”
“说句不好的话,即便我当时放过了他。”
“他早晚也会死在他人的手中。”
“因此,小爷不过是在帮他罢了。”
“俗话说,早死早投胎嘛。”
“唉······谢就不必了。”
“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