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想要开口,都被奇妙的眼神挡了回去,她不是低头,就是看窗外,死活不肯对视。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上午,直到雨路的到来才将这一画面打破,“小姐,你饿了吗,要吃什么呀,雨路简单给你准备一下。”
奇妙闻声,“随便做些就好了,你也别弄得太麻烦了。”
雨路应了一声,“王爷,你要不要爷准备些什么?”
苍政正欲开口,却被奇妙抢了先,“你管他做什么,他有的是人管,行了,做饭去吧!”
雨路没想到奇妙的火气竟然这么大,呆了呆,也不等苍政说话了,立马转身跑了出去。
苍政觉得自己无辜极了,不能这样下去了,更多的却是生气,“你这是做什么,那里不舒服直接告诉我,要不着拐着弯的甩脸色。”
奇妙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转而戏谑道:“您老人家可是堂堂的定王爷,我一个弱女子那里敢给你甩脸色啊,倒看看你怎么,满脸凶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企图呢!”
弱女子!就她也敢说自己是弱女子,苍政被奇妙气笑了,这马车虽说是并不窄小,但是也就那么一点距离,苍政说道:“我一脸凶相!”
说着就一把抓住了奇妙的手腕,将奇妙扯了过去,刚好此时奇妙手捧着花盆,为了青炎草的安危,奇妙只能如了苍政的意,任他摆布,“凶相,是我现在的样子吗?”
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奇妙气的牙痒痒,空出一只手就像苍政的呼去,当然,毫无意外的被苍政截在了半路。
就在此时,马车外传来一阵异动,接着车帘就被撩了起来,是秦舒雅,“政哥哥,小雅给你送点心来了。”
从她的角度看,就是奇妙躺在了苍政的怀里,二人好不亲密,就像是正在亲热一样。
奇妙闻声,不满的皱了皱眉,她是背对着秦舒雅的,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不过凭想象就可以知道,秦舒雅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为了达到进一步的效果,奇妙特意的挪了挪身子,将怀里的花盆卡到她和苍政的中间,胳膊自然而然的攀上了苍政的脖子,自然到就像是做过千百遍一样。
苍政被迫的低下了头,然后脸上毫无预料的被啵了一下,都把他给亲懵了,下半天都没有动,光顾着发呆了。
看见二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秦舒雅感觉就像是心被扎了个洞,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看见苍政毫无搭理她的打算,秦舒雅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政哥哥,是不是小雅打扰到了你们呀?”
在秦舒雅的呼唤下,苍政终于回过了神,终于抬头看了秦舒雅一眼。
奇妙不屑的笑了笑,知道打扰了还不出去,她看她是巴不得打扰吧,不然她秦舒雅该怎么趁虚而入呢?
苍政正欲开口,就被背后的小手狠狠的拧了一把,苍政抿了下嘴,看着怀里的人儿,下手怎么就这么狠?
奇妙瞪了苍政一眼,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