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三年过去。
白如松现在修武广场上,看着众人修炼,点了点头。
白如松将目光转向正在练剑的白毅,眼神黯然。
“究竟是怎么了,自从那天开始,三年了,一直沉默不语。”
叹了口气,白如松转身向书房走去。
时间过去,时节入冬。
清晨,白如松走出房门,却发现起了非常浓重的雾。
白如松皱着眉头,掏出随身携带的传音令牌,打入一道灵力,不一会,一名黑衣人从远方飞奔而来。
“家主,有何吩咐。”
白如松皱着眉头,道:“这雾怎么回事。”
黑衣人抬起头,也是疑惑不解:“属下并不清楚,我已问过村民,听他们说,他们只在十多年前见过如此大的雾。”
白如松听完,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道:“联系前方所有探子和暗哨,叫他们警觉起来。”
黑衣人应声,转身离去。
白如松看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闭上眼,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大雾直到中午,才缓缓散去,白如松听着黑衣人的汇报,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虽然暂时没有什么情况,还是叫他们警觉一些才好,另外,去看看秘密通道是否还安全。”
大雾依旧持续着,几天之后,天空便飘起了大雪,因为天气太冷,所有白家之人全都在房内,不曾出门。
白如松走出房门,看着修武广场上稀稀落落的几人,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雾,都快持续半个月了,而且下了如此大的雪,如此恶劣天气,前方之人,必定难以承受。”
夜晚,白如松总感觉自己内心不平静,披上大衣,走出房门,漫无目的的有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一座山头之上。
白如松环顾四周,原本青葱郁郁的森林被白雪覆盖,原本的虫鸣鸟叫也完全消失,显得静逸无比。
突然,白如松发现远处丛林内隐约有一丝火光,急忙飞奔而去。
到达后,白如松发现是白家几名暗哨,因承受不住寒冷,点上一堆篝火取暖,几人看到白如松的到来,全部半跪于地。
“家主。”
白如松本想发火,却见几人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怒火散去。
白如松转身离去,几人站起身,有些疑惑不解。
“等你们身体暖和之后,速度将篝火熄灭。”白如松离去方向,传来声音。
“是,家主。”
次日,白如松吩咐下去,为每一名探子暗哨加紧做防寒的大衣。
几日后,一堆大衣放置于白如松身前,几名黑衣人跪伏于地。
“你们几人速将大衣分派下去,记得吩咐,不许再生火取暖。”
“是。”
看着几人消失于大雾之内,转身回到书房。
半夜,白如松突然被门外的一声异响惊醒。
白如松披上大衣,打开门,却发现一黑衣人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怎么回事。”白如松扶起那人,却发现他早已昏迷过去。
白如松将他扶入房内,经过一番疗伤之后,将家族内的话语人距离过来。
“家主,这么晚,找我们几人所为何事。”
几人惺忪睡眼,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白如松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道:“你们过去看一下。”
几人凑了过去,发现黑衣人浑身刀伤,嘴唇紧咬。
“家主,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此人是我今天分派出去给前方兄弟送衣服,但我却在刚才,发现他躺倒在我房门前。”白如松紧皱眉头。
“是不是前方发生何事?”一人问道。
“不得而知。”白如松摇了摇头,道:“看情况他暂时不会醒,为了以防万一,先将白家之人距离于修武广场,等他醒来,再做打算。”
“也只能如此了。”
所有白家之人,不管男女老少,加上村民们,全部被叫醒,聚集于修武广场。
“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万家的人追了过来了。”
广场上一片嘈杂,白毅站在中间,双手抱剑于胸,皱着眉头。
“毅儿,你跟我来。”白如松找到白毅,不由分说,抓住白毅的手,向外走去。
二人来到一座假山之后。
“发生什么事了。”白毅声音平淡,看着白如松,问道。
“唉,三年了,你都没叫过我二叔了,”白如松叹了一口气。
白如松将黑衣人的事情告诉白毅,道:“暂时虽不知前方发生何事,但你作为我白家希望,不能有半点闪失。”
假山后走出一名黑衣人,跪在二人跟前。
“毅儿,你暂时跟他离去,三日之后,若并未发生何事,你再回来,若…………”
白如松转身,准备离去,道:“你先走吧。”
白毅皱眉,道:“我不会走的。”
“若我一个人逃了,那我便成了懦夫,所谓希望,又能如何。”
白如松转过身,看了一眼白毅,轻轻叹了口气。
随即,白如松闪身来到白毅身后,不由分说,一击打在白毅脖颈,将白毅打昏了过去。
“带他离开。”
“是。”黑衣人扛起白毅,眼神闪烁,消失于浓雾之内。
…………
一群人在床边焦急等待。
“呃……”黑衣人缓缓转醒,看了一眼四周。
“醒了,终于醒了。”众人顿时围了过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黑衣人双眼茫然,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突然,黑衣人瞳孔一缩,声音虚弱却无比激动。
“我与其余四人听命家主,前去送大衣,却发现前方兄弟全倒在血泊之中,后来,我们找到一人,尚存一息,他告诉我们,他们被一名不知身份的人偷袭,所有人全部死了。”
“我们五人准备回来报告,却在途中遇到那人,我们五人合战不敌,便商议由我突围,其余人拖住他,谁知,那人实力太强,他们并未能拖延多久。”
“当时我已逃入族内,但他并未追来,但我身受重伤,走到家主门前,便昏了过去。”
白如松紧皱眉头,道:“你可曾见到那人面容。”
黑衣人摇了摇头,道:“那人带着面具,并未曾看到。”
“那可否有分辨他身份的证据。”
黑衣人沉思起来,突然,他脸上浮现出惊恐,道:“家主,快带大家离开,我记得,那人刀上,刻着一个万字。”
话一出口,房内顿时嘈杂起来。
白如松皱着眉,道:“虽暂时只见到一人,但敌暗我明,吩咐下去,所有人速从密道离开!”
白如松看向窗外,发现天此刻已蒙蒙亮,浓雾依旧,并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