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建只是睁着两只空洞的眼睛躺在床上,那首歌里唱的真好,是天意吧,让我爱上你,才又让你离我而去;邢敏也是睁着眼睛,眼泪却止不住从中眼中流出,喜欢一个人可以用耳朵去听,人走了,可以把耳朵捂起来;爱一个人就要用眼睛去看,人走了,闭上眼睛,眼泪还是会流下来!
李虹看邢敏昨天神情有异,袁茵神色也不好,帮着于奶奶做好早饭,就都没叫他们,邢敏醒来就赶紧起床收拾东西,她提着一个箱子出来,李虹放下手中的碗就问:“小敏,你这是干嘛呀?”
于奶奶也看向邢敏,这应该和李虹一个意思,邢敏还没说话,随后走出的于子建就说:“让她走吧,一会儿我跟你们说!”说完又快速地又说:“我有事儿,先走一会儿!”说完就往外走,于子建所谓的事儿就是到大街上吹吹风,于奶奶关心儿子,就喊:“你不吃饭啦!”于子建头也不回就说“不啦!”
吃过饭,于奶奶就出门了,老人家天天接送孩子,难得轻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李虹也没说什么,就先到店里收拾,等着牛师傅他们来上班,身上的电话就急急的响了,一看号码是于子建,接通电话,于子建就很着急地说“刑敏出点事,我现在在路上呢,你快拿上家里所有的钱赶到市医院!”
看来事情还是不小,她到家里拿完钱,觉得不够,就急忙又去店里,她记得店里还放着五千块钱呢,李虹刚走到店里,看见许小路进来了,表情有些呆滞,很宽大的衣服掩饰着她那微微凸起的肚子,李虹也没注意到这些,就对她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现在有急事!”
李虹找到钱正要出门,却被已经进到店里的许小路拦住了,她很尖刻敌对李虹说:“怎么,心这么虚不愿意见我呀,你当初勾引人的勇气哪去了!”
李虹很生气地瞪她一眼,耐着性子说,“我真有急事!”说完又要走,又被许晓璐拦住了,“你这借口太老土了吧,是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吧!”
李虹就十分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以后你们俩的事你就直接找林峥算了,他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许小路却怒视着李虹说:“现在知道说风凉话了,要不是因为你,我和小虎早就和好了,狐狸精、不要脸!”
李虹听了就很生气,但一想到刑敏还在医院里,就说了一句“我懒得理你!”
她说完又要走,许晓璐看到自己占了上风,更是不依不饶,那肯这么轻易放李虹走,失恋的女人总是有些极端,李虹忍耐到了极限,说话就重了一些,“你闹够了吗,怎么跟个泼妇似的,林峥当时怎么会看上你!”
许小路听到这句话像疯了一样,伸手就要打李虹,被李虹及时抓住了手,没料想她却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把很锋利的水果刀,朝着李虹的心脏扎了过去。还很是失控的喊着:“你胡说,小虎爱的是我,你是狐狸精,你是狐狸精!”
许小路失控了,彻底的失控了,爱之深恨之切,或许她爱的方式不对,但她深爱着。她歇斯底里的喊完,看李虹倒下了,许小路这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慌慌张张就要往外跑。
刚赶来上班的小杨不知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切都被吓懵了,她只能尖叫着喊人,正在房间睡懒觉的袁茵也被吵醒了,听声音不对,她赶紧跑了出来,看到这情景,赶紧打急救电话。
已经走到门外的许小路被脚下的一块儿西瓜皮滑了一跤,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惨叫一声,身下溢出一滩血,小杨一看赶紧对着袁茵说:“是两辆!”
于子建正在急救室外等着,看又拉着两个病人进来,走在前面的那个旁边好像跟的是袁茵,于子建顿感不好,走近一看,竟然是李虹,人已经昏迷了,只见她的胸口还插着一把刀,就忙问袁茵怎么回事,袁茵也说不上是怎么了。
今天医院很忙大治就被暂时抽调过来帮忙,他一下楼到急诊区就看到袁茵和于子建,一问,邢敏和李虹都在里面呢,好嘛,这里面最多能做三台手术,他们家就占俩。
事不关己,大治就不是特别紧张,他一看袁茵就是半透明的吊带背心加四角内裤,脚上还穿着一双粉红色脱鞋,就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还没起床吧!”
袁茵一看自己的装束,眼睛就瞪得老大她抬起头看看大治,就把拉到一旁的墙上靠下,就开始解他白大褂的扣子,大治就赶紧护住胸口问:“你这是干什么?”
袁茵就说:“江湖救急,我警告你,乱动的后果自负!”袁茵这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大治不敢乱动了,被强行扒了衣服。
袁茵把胸卡和钢笔递给大治,就穿好衣服,手术室这时出来位大夫,就说:“谁是邢敏家属,过来签个字!”于子建就走过来说:“我是她一个朋友,可以吗?”
医生就说:“这不行病人的左脚需要锯掉,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于子建听说还要一听说还要把脚锯掉,脑袋嗡的一声,现在,他和邢敏只是朋友,他什么权利都没有。
于子建试着给霍瀛洋打了电话,告诉他邢敏的情况,电话那头沉默了,于子建心里就很鄙夷,这种花心大少,只会玩弄人,哪会靠得住,于子建就说“这样,那我马上和她登记结婚,我养她一辈子。”
电话那头就说“你们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就到!”霍瀛洋一会儿就到了,对那医生说:“我是邢敏的丈夫,这字我来签!”
手术室的门开了,最先出来的是李虹,那大夫长出一口气就说:“好悬哪,那刀就贴着心脏呢!”
有霍瀛洋在外守着,于子建就随着李虹的推床进入病房。
许小路手术时间比李虹要长,可她却最先醒来,医院也是,就是病房再紧张,也别把这俩人安排一块儿呀,她虚弱的问了一句:“我这是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