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有一位来自九重天际之外的魔祖降临到我们的道界文明中来。人们本以为是传闻中的修炼得道的天仙回到凡尘来渡劫缘,却谁也没想到。那个被人们认为是天仙的魔祖,挥手间送来了一群浑身幽蓝光芒的铁甲魔兵。各个魔兵如出一辙,各个双手执着七尺二寸的双头蛇矛。
魔兵手中蛇矛挥舞之间,便是带动着阵阵的海涛之势。地上的修道者们皆是被这一幕吓的连逃命的想法都没了,魔祖挥手之间。那成千上万的魔兵挥动着蛇矛犹如幽蓝的星空纷纷落入地面,魔兵落地顿时整个堇华大陆炸开了锅。魔兵所在之处,凡人的求饶惨叫声连成一片。而一些会法术的修道者,也只是勉强自保不被荼毒。可是在这些魔兵面前,可惜再多的修道者也只是白搭的。魔兵的蛇矛如同一个容器,法术触碰的瞬间便会被吸食殆尽。在魔兵到来的第七天,终于有修道者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与之对抗。这种力量的出现很快被魔祖察觉到,魔祖驱使着魔兵开始扩散化的找寻这种力量。并试图操纵它们,天际之上。数道异光落入凡尘,大陆上浮现了种种神兵利器。魔祖意识到了不妥,大肆的排出魔兵绞杀凡人和修道者。
而侯争之战自此开启了,就在两天前。九重天际之上,有着第一道赤色的光芒落了下来。一个名叫淮安的凡人正好就位于陨落点,淮安内心恐惧交加,身后有魔兵追踪更是不顾一切的往山巅逃窜。
“救命!救命啊!不要杀我!!”淮安一边喊着一边踉踉跄跄的往山上跑,在其身后飘浮着三个魔兵。魔兵看着淮安犹如逗玩着一件玩物一般,天际之上。一道散发着血光飞灰的红芒正慢悠悠的朝着陆地落去,其所飘动的方向正好就是淮安所在的那座高山上。
带头的魔兵注意到了上方的红光对着左侧的魔兵指了指淮安,左侧的魔兵点点头。仿佛想到了什么计划一般,手中蛇矛单手一挥。一股强悍的能量风暴自其中涌动,转眼间。风暴来到淮安的身后,淮安只感身后一轻。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卷上天际,“啊!救命啊!”魔兵看着被风暴送上天际的淮安。刺耳的笑声响彻天际,几个魔兵看着淮安被送上天空。眼看淮安就要飞出九重天际,却不料原本慢悠悠飞过的红芒却像是找到目标一般。化作到血色流光涌向淮安。
短短片刻间,淮安被血光环绕。面目狰狞,说不出的痛苦。魔兵只见其浑身时而凹凸不平,时而完好如初。
魔兵见状感觉不对,一个个立马掉头就要离开。就在其刚跑没多远,背后响起了足矣撼动天地的吼叫声。淮安身上暴起了弯刃,仿佛这些刀锋都是他身体内部的一部分一般,怨毒的双目看向魔兵。“哈!”一声咆哮,淮安身上的刀锋犹如植物藤蔓一样迅速生长。咻的一声,三个魔兵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胸口处的刀锋。与此同时,九重天际之上的宫殿中。安逸的坐在宝座上的魔祖,突然睁开双目。
魔兵的原身是以魔祖的意识和魔祖手中的兵器融合后形成的兵器傀儡,每损失一个都会对魔祖造成一定的损伤。而这次突然的遇袭,让魔祖十分的暴怒。
“全部魂煞!加大屠杀速度,把全部的爬虫和会陨能的爬虫通通杀光!”瘫坐在宝座上的魔祖“无赐魂侯”浑身散发着黝黑的气息,随着其声音的落下。在堇华大陆上的魂煞魔兵,脑海中闪过了魂侯的指令。原本还慢悠悠的逗玩着凡人的双头蛇矛,下一刻已经开始疯狂的转动起来。转眼间,一座城市便是覆灭在那汹涌的风暴之中,而在另一边的堇华皇城之中。被天际之上的异光罩住的三人手中若隐若现的出现着不同形态的兵器轮廓,有如同锣鼓一样的杵和盾的,有双手蔓延着黑气的,也有巨锤形态的。
在光芒消逝的半个时辰后,手握雷霆大锤的男子缓缓睁开双目。脸上布满了对世俗的怜悯,在其左侧的手握杵和盾的女子也相继醒来。唯有正前方的那名双掌黑气环绕的老者尚未苏醒,那股黑气给人一种死寂一般的感觉。
女子开口道“你所接受的是什么兵器?不妨公布一下各自的名讳。”。
女子把左手上的杵棒轻轻的在盾牌上敲了三下,盾牌上响起让人感到平和的声音。随着声音的落下,老者终于苏醒了。
老者醒来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老朽居然是个守墓老人。丫头,你这是打更厮吧?”
女子见状咯咯一笑,“自古,家族便有传闻。当凶魔入世,便是我们除魔打更人觉醒之时。而我父辈也曾跟我提起过,打更人的锣鼓一旦响起,必然会招来守墓人的回应。此事果然不虚。”。
二人话音刚落,四目都看向手握捧大锤的男子。
男子抚摸着盘在腿上的大锤淡淡道“吾所继之器名为怜悯,二位可称呼吾为怜悯者。”
“既然都介绍完了,该是时候去教训一下那些嚣张宵小魔徒了。”言罢,守墓老人身躯微动。带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波动移出了宫殿,宫殿内的两人看着对方点点头转身也跟了上去。
此时堇华皇城外,一群魔兵堵在城门口,和天上。天际之上,三个拿着奇形怪状兵器的男子俯视着地上的三人。带头的男子手握血红镰刀,指着守墓老人挑了挑手指。示意与其单挑,而左侧的手握黑色飞镖的男子则指了指怜悯者然后指向远处。剩下的一个手握腥红长弓的男子则看着打更女只想另外一边空缺的地方,六人找寻到了自己的目标都纷纷散开了。而魔兵见状里面涌进了城里,顿时杀戮的声音响彻了天际。
守墓老人与那个手握镰刀的男子来到城门口百里之外的草原上,“既然来了,不妨说一下你的名讳。老朽乃是侍主,守墓人。”言罢,只见守墓老人双掌间涌动着黑气。黑气在其手中形成了一直爪子,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
男子旋转着手中的镰刀咧嘴笑道“我主赐名“憎恨”!”,话音刚落。憎恨者挥舞着镰刀冲向守墓老人,在下一秒钟。守墓老人手掌虚握,隔着百米之远便是一掌横扫。掌间一股凶悍的能量风暴涌向憎恨者,只见憎恨者一个转身。镰刀斜砍而过,那道带着腥臭味的死气风暴便是被划成两半。守墓老人身躯微动,双爪狠狠的拍向憎恨者。一道死气破除了憎恨者身上的护罩直抵其面前,憎恨者惊骇的把镰刀抵在身前。硬生生的承受下守墓老人的这一张死气,就在其以为守墓老人会收手时,一道死气化成的锁链尽然死死的锁住他的镰刀。守墓老人一个转身带动着憎恨者狠狠的摔了出去,憎恨者被这连贯的攻击打的一时之间无法还手。心中的愤怒不免增大,其身上的气息顿时膨胀了起来。
“有意思,本以为你只是接近第八重得道境界。没想到居然是第九重的忘道境界”守墓老人抚了抚山羊胡笑道。
憎恨者虚幻的声音哼道“我们魂煞的修炼方法可不像你们这些爬虫那么多讲究,我们魂煞的层次以低到高便是移魂入梦,分魄离身,凝魂不散,化生重阳和生神造境。你说的什么忘道境界,在我们这里顶多算作是移魂入梦的中期罢了。”。
守墓老人双眼眯起笑道“看来你们这些魔族倒是挺有意思的,什么移魂分魄的东西都敢拿来当修炼的层次。那老朽今天便打的你魂不守舍!”,话音刚落。守墓老人一脚点地化作一道死气流光撞向憎恨者。
憎恨者手中的血芒镰刀虚转一圈朝着守墓老人便是狠狠的砍去,空中响起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打了十几个来回后,憎恨者已是满头大汗,双手还不断的在颤抖着。反观,守墓老人则只是微微喘气。丝毫不见有一丝倦意,而在另外一边的两个同伙此时也是被压着打。憎恨者怒极生计,只见镰刀的刀锋上闪过一丝白芒。眯着双目的守墓老人顿时喊道“有诈!”,只见下一幕。憎恨者的身形化作一道虚影消失不见了,而守墓老人也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人。转身一掌拍了过去,“嘭!”守墓老人的双爪拍在了一个盾牌一样的东西上。顿时那块盾牌声音大响,一股波涛之流向四周扩散而开。守墓老人硬是承受下了那股能量波动的轰击,而打更女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妥。收起了手中的兵器赶忙跑了上去,可是下一幕。眼前的场景再次虚幻了起来,而再次出现在面前的。却是先前和那个拿着腥红长弓的男子,该男子名唤“恐惧”。与先前拿镰刀的男子是如出一辙的魔族侍者,打更女心说“不好,守墓老爷子对付的那个家伙恐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必须赶快过去帮忙才行,刚才一下驱魔震恐怕已经伤及其骨髓了。”。
就在其分神的时候,恐惧者手握长弓。破魔箭已是在弦上拉开,咻!一声穿梭的声音。直直的搓向打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