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呵!”南竹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相隔甚远,也能感受到她周围的怒火,“若不是当初你真真切切受了伤,我肯定会认为你开始,就是为了接近我!”
宸妃欲言又止,面对她的质问,她丝毫不能反驳,毕竟都是事实。
门外的丫鬟前来禀报说,陛下到了。
南竹楚冷笑,而宸妃却在默默的为自己擦泪,生怕沈言能看出个所以然。
沈言进到殿中感受到丝丝凉气侵入骨内,见阿楚冰冷的看着他。
他知道阿楚这个样子是要讨债的前兆,喝退奴婢,金殿中就只剩下三人对峙。
“臣,参见陛下。”
为了故意让他难堪,南竹楚根本就没有下跪,一个“臣”字,就足以表示,她对他所作所为都不认可。
还想要装疯卖傻蒙混过关的沈言,走上前去,“阿楚,知道底是怎么了?怎么来到宸妃这里?也不和朕说一声。”
虚伪的面庞让她感到恶心,“够了,你们还天真的以为我无知吗?可以尽情利用,无所顾忌!”
“阿楚,你说什么呢?”
“你默许李卫刺杀。”
“朕现在也在找李卫,只是如今它消失得无影无踪,朕也难寻踪迹。”
“是吗?”看着那十分激动又真诚的双眼,她真的很想笑,“当初我是怎么认为你可靠的?”
或许嘲笑也只能嘲笑自己与旁人无关,“既然如此,李卫是生是死,也与你无关!”
“阿楚,不要草菅人命,落人把柄!”
“草菅人命!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来到这玉楼金阙本就是只是想看看两人的态度,幻想着,或许他们还留有余地,如今看来,也只是自己的奢望。
毅然决然的离开了皇宫,对于这里,她没有丝毫的留恋。
“陛下,臣妾看,当老将军被毒害一事,南竹楚已经怀疑到你。”
哭哭啼啼的宸妃早已消失,转而露出了心狠手辣的样子。
“当初韦昌做事是没有做齐全,也怪不得她能察觉出来。”
“这怎么能怪爹爹呢!”一声嗔怪,又将手在沈言身上不断游走,“要不是当初你怕生变?事情才未做的万全。”
没有拒绝,反而是迎合,“那倒是朕的不是了。”
“臣妾没有那个意思!”
沈言怎会不知韦安琪小心思,若不是,她和阿楚之间的那份情,那伪装的面具他早就揭开。
“那朕要好好看看!”
说完就抱起韦安琪走向床纬,珠帘散动,传来羞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