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
“居然是剑术!”
“谁可以告诉吾,这些树木居然会使用剑术?”
眼前的景象,实实在在地把三尺雪个惊到了,就算这些树木巨大不比,就算这些树木可以杀人,就算这些树木可以承受他的剑招而不毁,这几种结果他都可以接受,但真正的结果却偏偏的这般出人意料。
“哗哗”作响的巨树之冠,密密麻麻的树叶,居然在三尺雪的剑招攻击到的瞬间,迅速变换生长。树叶方向上下不定,枝条纠结穿插,只是霎那间,就窜连除了一个规则的图案。远远看去,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剑阵,而且还不是装装样子的华丽图案,而是可以抵消三尺雪所施展的,威力巨大剑招的剑阵,让亲眼见证这一切的三尺雪,一时间无法接受。
“发生何事?”
突然听到前方的空中,传来三尺雪那惊异不定的声音,地上的净空大师连忙大声问道。
而三尺雪则浮在数十丈的多的空中,怔怔的看着前方默然不语……
“前方……!”
“前方?”
“佛友!你看前方树木枝条伸展的样子像些什么?”
先前净空僧人的注意力,都被年纪稚嫩的三尺雪,施展的巨大旋风所造成的巨大动静给吸引住了,并没有注意前方的战况如何,但是一旁的苦渡僧人,却只是对三尺雪所表现出了的能力感叹了一下罢了,还是有一大部分的注意力,留在前方被三尺雪的剑招所击中的地方。
“嗯……?”
“那是……那是一套剑阵之法!怎么会?就算这些巨树可以杀人,但是……”
“但是,树木就是树木,如何可以使用剑法?”
“佛友心中的疑惑可是如此?”
听到旁边净空的惊疑声,苦渡也是颇感疑惑,像他们这种四处游历天下,借以修持佛法的人,按道理也是见过过不少世面,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也都经历过不少。像可以自己捕捉猎物的植物不是没有,甚至连真正的所谓的“食人树”也都见过。但是像眼前这种可以施展出剑阵的树木,却是从来没有见过。
“然也!”
“算起来,在吾苦行之时,也见识过不少诡怪难解之事,各种奇花异草,仙木魔树,同样见过不少,但像这样看起来毫无灵智,却能使出如此威能剑阵的诡异树木,却从不曾见到过,甚至连听都没听到过!
“此地甚是诡异!”
“佛友!”
“看来后面的路吾等可要小心行事,以免半路含恨!”
“嗯……!”
“有理!”
“另外,此地的血色巨树,被不知哪里来的血雾所侵染,变的如此诡异。现在经过三尺雪的一番试探,对于这片森林吾等也算是有所了解,看来先前进入的武林人士,就很有可能是莽撞的靠近这能巨树,而惨遭不幸!所以,吾等不可再犯此类错误!徒增无谓伤亡”
“嗯……!”
“既然已经弄清楚这片森林林的诡异之处,这么多的巨树想要全部毁去,显然是不现实的,但要是只摧毁一部分又没有意义。而且光凭这些巨树,也不可能把最近进来的武林人士全都杀灭,所以想要找出这么多的人,是为何只进不出的真正原因,恐怕还得要更加的深入才行。”
“赞同!”
“好!”
“就依苦渡佛友所言行事。”
“既然方案已定,就无需在做试探,待吾询问三尺雪小友一声,看他有何打算?”
两人商讨一毕,苦渡听得净空赞同”也不做迟疑,转头对着好在天空怔怔出神的三尺雪大声问道:
“三尺雪小友,你有何打算?可要再行攻击?”
“嗯?”
“啊……!”
你怎样了?可无恙乎?
“抱歉!吾有些出神,让两位大师忧心了,实在对不住!只是有些无法接受方才发生的事情罢了。没(mo)事!”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友何须执着?”
“嗯(三声)……!”
“大师说的是,是在下还太年轻,没见过多少世面,有些少见多怪,三尺雪受教了!”
“吾这就下去和两位大师汇合!”
说着三尺雪就已经开始缓缓落下,同他的剑法一样,也是起初缓慢,只见他人影陡的一晃,上一刻他人还在数十丈的天空,但下一刻他就已经站在下方净空和苦渡的面前了,其移动的身法,即便是下方的两位高僧,也是啧啧称奇不已。
“哪里的话!”
“这等奇事,吾和净空大师也是首次见到,世事之奇妙,又哪里是吾等凡人所能知之尽全的。”
“然也!”
“既然小友已经下来,那吾等还等什么?走吧!”
“请”
“请”
“两位大师先请!”
经过一番试探,三人也是找到了一些答案,但是三人心中还是疑惑不解,那些进入的人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疑问?”
………………
那边血林之内三人继续前行,而这边血林之外,一箭歌的伤势也略有好转,但还是不能下地行走,只是不再那么容易昏迷。
这些日子在将进酒居住的地方疗伤,可真是把一箭歌给折磨的够呛,将进酒那自我感觉良好,和整日的醉言醉语,可是每每的都欲让一箭歌重新昏迷过去。说起来,一箭歌现在能够保值这么长时间的清醒状态,说不定还是经过将进酒洗礼所产生的效果呢!
山青水绿,旭日东升,又是一天的清晨,一箭歌养伤处的地方,今日又再次传来狂放的吟诗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只见旭日映照的山巅,一个潇洒狂放的身影,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豪声高咏“谪仙人李白”最为顶峰的诗词佳作。狂放的声音、狂放的诗词以及狂放的身影,远远看去,无不展示出此人,真的犹如谪仙人李白再现的风采。
“喂!喂……!”
“吾说好友!”
“这里可是高山之巅,哪来的黄河,你诗兴大发也诵些应景之诗词!”
“比如诗圣杜甫的名句:‘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这样才感觉应景嘛!”
“嗯(三声)……!”
“如何?”
“让吾说对了!哈哈哈!哈哈哈……!”
“好美的风景!”
“奇怪!”
“吾以前怎么就没有在意过呢?”
“看来每日光饮美酒,也是会忽略不少难得的东西,以后……”
“以后你就别喝了!”
“哦!”
“怎样?”
“吾的提议不错吧!你可要认真考虑!”
“以后应该先赏完美丽的风景再饮美酒。”
“你你你!呃……”
“真是败给你了!”
“吾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这般入迷?”
“来来来!”
“给吾也说说,吾在这里整日不得动弹,好生无聊,把你看到的东西说给吾听,也好让吾也解解烦闷!”
“给你说什么?”
“啊啊啊!啊!……”
“吾!吾!吾!……吾怒了!”
看到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却还是没有拉转遥望山间入口将进酒的注意力,躺在屋内的一箭歌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哦!……”
“怒了!
“你待这样?”
“吾要报复!”
“报复?”
“没(mo)错!”
“嘬!嘬嘬嘬嘬……!”
“看不出来你还有些脾气!”
“说说你怎样报复?”
“吾……吾!”
“等吾伤势好转以后,吾定要饮尽你地美酒!赏你两记过国宝眼,看你以后还怎样冒充诗仙李白”
“国宝?那是什么东西”
“如何赏吾?”
“噢……呼呼……!”
“吾……吾……吾真的败了”
“别谦虚,虽然吾已经知道你不如吾!但也被这么赤(裸)裸的说出!”
“吾听了以后,会心感歉疚!”
“你你你!”
“吾吾吾!”
就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中,一箭歌又迎来了一天的早晨。每天斗嘴不断,而每次都是一箭歌失败而告终,但一箭歌又每天都忍不住去和将进酒说话。而每次的对话,又会在将进酒那杀人于无形间的犀利言中,演变成斗嘴,最终都是以一箭歌战败而告终。
而战败的一箭歌,则在多数的情况之下,都以已昏迷过去而失败的。虽然每天被气得不行,不过他们却在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之下,衍生出一种特殊的友谊。数日以来,虽然将进酒总是把一箭歌给弄晕过去,但那不是他故意的。前面说了他的言语,是杀人于无形中的,这点他自己却不是很清楚,而他接触的人又不多,所以悲惨的一箭歌,就成了他犀利言语的第一个牺牲品。
但这并不表明,他天生就喜欢捉弄别人,不过是造化弄人,是上天让他拥有了这么一副,犀利可怕的言语能力。没见一箭歌还活得好好的吗?虽然不见伤势好的迅速,但也没有饿死不是?一箭歌的悲惨遭遇不能全怪他,要怪也只能怪一箭歌运气太背,怎么就遇见了将进酒这么一个妙人呢?
“对了!”
“来了这么久!你整天睡了醒、醒了睡。到现在吾还没有听你说过,你的这身重伤是如何来的呢?”
“吾……呼呼……!”
“吾醒了睡、睡了醒?”
“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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