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坐着马车回到了家中,随后彩儿便迎了出来,刘志还在迷迷糊糊时,就听见耳边有一女子问道:“公子今日可还要沐浴?”
由于刘志每天都会要求沐浴,所以家中下人也每天都会备好沐浴用的热水,现在彩儿看见刘志似乎喝醉了,而如今时辰不早了,卞氏早就已经睡下了,如果刘志要沐浴的话就轮到彩儿服侍了,所以彩儿还会这么问刘志。
刘志隐隐听到沐浴两个字便点点头,然后“嗯”了一声,彩儿听见后便先扶刘志坐了下来,然后出去安排婢女准备沐浴,过了不久彩儿便带着两个婢女回来了,随后便在两个婢女的帮助下扶着刘志进了浴池,等两个婢女退出去后,彩儿便帮刘志沐浴了。
而本来就有些头昏的刘志半躺在浴池中,被水蒸气一蒸变得更加的头昏了,当下便有种在梦中的感觉,随后又感觉到有人帮自己脱衣,搓背,脑子里就想起了邹氏,当下就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伸出手就把背后的彩儿拉到了怀里热吻了起来。
而彩儿起初吃了一惊,但当刘志激吻结束后却是回过神来,便用力推着刘志,但是刘志练武多年,力气比彩儿大多了,彩儿见推不开,只得附在刘志耳边说道:“公子,现在还在浴池中,等等水凉了会生病的,还是洗完了去休息吧。”
刘志迷糊间听到了彩儿的话,便一把抱起了彩儿,,随后刘志便凭着记忆进了最近的一间客房,彩儿原也是刘志的贴身婢女,而这时代的贴身婢女其实就是通房丫头,彩儿也早有准备,而且彩儿心里对刘志也是很有好感的。于是彩儿便在半推半就之下也刘志成就了好事,一直等到了半夜时分,刘府才重归于安静。
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刘志才渐渐的醒了过来,而醒来的刘志自然感觉到怀里还有一个女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位邹氏,毕竟昨晚迷迷糊糊之间,刘志脑子中想的都是邹氏,可是掀开被子一看,被子中的居然是自己的婢女彩儿。
虽然刘志心里也是喜欢彩儿,毕竟彩儿曾经在刘志练武时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可以说是见证了刘志的成长,而且人也长的很漂亮,刘志也不会因为彩儿出身而嫌弃她,所以也想过之后会纳彩儿为妾,但是自己现在糊里糊涂的就把她拿下了,心里就觉得对她有些亏欠。
刘志想到这里便伸出手摸了摸彩儿的脸袋,而在睡梦中的彩儿也感觉到了刘志的抚摸,便皱着眉头醒了过来,刘志看见了心中又生出了愧疚之感,略显歉意的说道:“昨晚我喝醉了酒,动作可能是有些粗鲁,昨晚你又是第一次,怕是弄疼你了吧?真是对不起。”说完便搂着彩儿,轻轻抚摸起彩儿的后背以示安慰。
彩儿感觉到后便在刘志怀里摇了摇头,说道:“彩儿不过一介婢女,身份低微,公子肯对彩儿好,那是彩儿福气,怎么能让公子道歉呢?何况彩儿心里也是愿意服侍公子的。”
刘志知道与彩儿说什么人无高低贵贱之分都是空话,不只是彩儿理解不了,身为统治阶级的刘志说出这话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当下便说道:“如今你也是我刘志的女人了,你以后要叫我夫君,你要记住,作为我刘志的女人,以前的身份高低并不重要,因为你们从今往后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夫人。
作为刘志的女人怎么会身份低微呢,你要知道一句话:妻凭夫贵。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说自己身份低微的事了,除非你以为我刘志的女人都是身份低微之人。”
彩儿听了以后有些着急,忙抬头解释道:“彩儿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公子你误会彩儿了。”
刘志捂住了彩儿的嘴,阻止了她继续解释,也低下头看着彩儿的眼睛说道:“是彩儿你没听明白我的话,我的意思是:彩儿你从今天起就是我刘志的女人了,从今往后也会一直以这个身份活下去,而作为我刘志女人就没有身份的高低贵贱之分,因为你们地位的高地都取决于我的地位,所以彩儿你以后也不要妄自菲薄,要自信一些,知道了么?”
彩儿听了刘志又解释了一遍才明白了刘志的意思,红着脸小声的说道:“彩儿明白公子的意思了。”
刘志听了便在被子里打了彩儿屁股一下,故作凶狠的说道:“看来彩儿还是没明白我说的话,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么,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公子了,要改口叫我夫君。”
彩儿脸瞬间变得通红,头也直往刘志怀里钻,不知道是刘志打了她的屁股害羞的,还是让她改口有些不好意思,总之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刘志看了之后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彩儿脸皮这么薄,当下便又恶作剧般的把彩儿揪了出来说道:“你怎么躲到被子里去了,还不快改口?”
彩儿涨红着脸,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夫君。”
刘志看见她这么害羞也不忍心再戏弄她了,便把彩儿搂在了怀里说道:“等为夫结了婚再为你补办一场婚礼,如果你有家人也可以把他们接过来,为父都会妥善安置的。”
彩儿依旧小声说道:“一切都听夫君的,不过彩儿从小就是孤儿,所以没有什么家人了。”
刘志听了之后觉得彩儿着实有些可怜,当下又安慰了彩儿几句,可是彩儿似乎只会躲在刘志怀里点头说嗯,弄的刘志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了,便不准备再用言语感化彩儿了,当下便钻进了被子,随后便听见了彩儿的一阵阵求饶声。
幸福的日子总是这么短暂,刘志在两美的陪伴下每天晚上都十分幸福,虽然不能大被同眠,但是也不用再为卞氏的月事来了而受罪。
白天时候刘志就会去找荀彧联络感情,继续实行这自己的挖墙脚计划,偶尔也会和袁绍曹操讨论一下张角的事,不过半年来依旧毫无进展。
不知不觉间便又到了过年的时候,由于洛阳距离南阳并不遥远,所以刘志便在过年前两天回到了南阳家中,一直待到一月中旬才回洛阳,而由于刘志没有娶妻,也不好带上卞氏,倒是彩儿以贴身婢女的身份陪着刘志回了南阳,享受了一段时间的独宠。
就在刘志回洛阳的第二天,曹操便派了人来请刘志去府上商议要事。等刘志应邀来到曹操府上时,只见曹操荀彧一脸严肃,眉宇之间也有忧色,而袁绍则回河北家中过年去了,当下便问道:“志前些天回南阳家中过年去了,对于近日之事不是很了解,不知可是张角有异动?”
曹操一脸担忧的说道:“文轩所料不错,这张角果然有谋反这心,过年时就有好几名太平道弟子来到洛阳,他们以拜年的名义拜见了多位大臣,送上了许多礼物,于是我便派人跟踪他们,随后便发现他们在秘密联络洛阳附近的太平道教众,我等猜测张角恐怕是要举事了。”
刘志听后思考了一番说道:“张角等人谋划此事已经十多年了,就算举事也要通知大汉各地的黄巾将领一同举事,这也不是一夕之间可以完成的,再加上赶制旗帜等物,所需的时间也不短,而且志觉得张角等人在此时就举事却是自寻死路。
倘若他们继续潜伏下去,再等上十几年,然后暗中安排人打造兵器盔甲,训练了几万能征善战的士卒之后再举事,若如此大汉危矣。
现如今张角等人准备不充足,既没有精良的兵器盔甲也没有训练有素的士兵,空有几十万教徒,不过是一群拿着农具的农民而已,即便依靠人多取得一些胜利,却无法攻下有着坚固的城墙的城池,等皇兄反应过来后下旨平叛,那么张角的死期就不远了。”
荀彧听了之后不禁击案而起,一扫之前的忧愁,一脸喜色的说道:“文轩此言真是令我等恍然大悟啊,以大汉之精兵猛将再加上四海之内的忠义之士,张角等人根本不足为惧。”
曹操听后也一脸笑意的说道:“正是如此,不过我等也要早作准备,到时候在征讨黄巾时也能立下大功。”
随后众人又商议要查出那些暗中联络张角的朝臣,最后决定先暗中跟踪这些太平道教众,然后再慢慢找出大汉的叛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