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微弱的余光通过窗户照射进来,祠堂内很冷清,我们几个人呆呆的坐在地上!
通过思考,只是在起初时庸医和老二想出了那血红色的虫子是什么,但没有想出任何的破解之法。
这种血虫叫做幽冥虫,虫如其名,他们生活在幽冥之地,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地府,老二刚看到这种虫子的时候由于慌乱没有分辨清楚,来到祠堂有些喘息的机会才想到这种虫子的来历。
这种虫子是地府独有的物种,是由一些厉鬼的魂魄形成的,形成血虫的条件异常艰难,所以这物种很少!
幽冥虫首先需要厉鬼凝聚滔天的怨念作为雏形,其次需要在地狱的最底层炼化一段时间,基本的厉鬼在这十八层地狱都会被噬魂夺魄,但有一些却是怎么都烧不掉的,厉鬼的魂魄被毁但留下大量的怨气,怨气经历烈焰焚烧不灭,慢慢就变成了幽冥虫。
起初幽冥虫的身子极其短小,所以他们只在十八层地狱中有一些,后来它们通过缓慢的爬行,从十八层地狱逃回了冥界,它们在冥界奈何桥的边缘长期徘徊,时常蛰伏在彼岸花上眺望人间。
因为幽冥虫不会去攻击鬼魂再加上它们的身体实在太小,冥界对他们也是毫无办法,好赖它们身体中的怨念太深无法通过奈何桥也就无法来到人间,冥界也就索性不管了!
据说幽冥虫一旦遇到人就会瞬间蛰伏在人的身上,人的血液是幽冥虫最大的补品,在补品之中它们可以快速的繁衍生息,目前人类毫无破解之法!
不过幽冥虫出现在这突然出现的村子是怎么回事,这里难道这里是冥界么?
根据流传,冥界是没有阳光的,鬼遇到阳光会消失,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可这个村子中有太阳光,这不可能是冥界啊!
迷雾又来了,一重又一重的迷雾将我困扰,三生石案件,矿山,村志中死去的人,欧阳梦她们的失态,戾,幽冥虫,突然出现的村子,这些疑点究竟有什么关联?
我尝试将目前知道的情况串联在一起,组合出来情况太超乎常理,太不真实,而且中间似乎缺少一些什么东西。
想了半天,我没有任何的头绪,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庸医和老二,他们和我的表情差不了多少,刚刚他们尝试用电话联系李处长,刚拿出手机就看到了手机状态栏“无服务”三个大字,扫兴的很!
我们的情况真的是很不好,周围遍布幽冥虫不说,我们这里也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东西的存在,再加上无法和外界沟,我们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深深的绝望。
此时欧阳梦三个人正躺在地上昏睡,手上绑着点的的针头,其他人都在看着三人叹气不止。
这里的气氛实太压抑,我忍受不了这种感觉了,我起身拍拍我屁股上的尘土走到门口的位置。
庸医看到了我的动作,问“你干嘛?”神色有些紧张。
我没有转身看着木门说“出去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逃出去!”
庸医斟酌片刻,拍了下老二的肩膀,老二会意,和庸医一齐起身,庸医扫视一圈祠堂内,目光落在聚到一起么侦察队身上说“你们几个就在这里看着,我俩和应求出去看看情况!”
这些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有一些喜色没有说话。
我把门打开,太阳已经落下,天空中还有一些余光,黑夜还没有到来,外面现在还可以看清楚,我走到了广场边上,周围的血虫还是那般,丝毫没有前进和退后之意,看着周围的血色,我恍惚了一下,红色的彼岸花确实很美!
一阵冷风吹过,我立马打起精神来,那风吹中带着血虫的样子早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广场的中间有一座石碑,起初来到这里时我就发现了,当时太慌乱没有过来看,现在好了很多我就走了过来,庸医和老二跟在我的身后。
这里有一只石制乌龟,乌龟的表面有不少的裂痕,乌龟的头部有些奇怪,它的头部并不是朝着下方,而翻过来朝着天空,嘴巴张开露出它的舌头,它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受到惊讶后才会这般。
我有些疑惑,这只乌龟是什么意思呢,也没有深想继续看着。
乌龟的龟壳中心有一个石槽,和农村用来喂猪的石槽大小相同,看到这个总会忍不住想:是什么人家会有这么大的手笔用这种石槽喂猪呢!
仔细一看,石槽中放着一座石碑,石碑放入石龟驮着的石槽上刚好,看来这石槽是为这石碑量身定做的!
我又看了一眼乌龟,这才注意到乌龟的头部这么做是为了看向背部的石碑,一个疑惑解决另一个疑惑又来了,设计者为何这样设计石龟呢,石碑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么,我好奇看着石碑。
整个石碑有一人之高,宽度五十厘米左右,石碑和石龟相似,二者都是是裂痕遍体,但石碑的裂痕不像是自然损坏造成倒像是人为损坏。
在我身边的老二突然跳到乌龟上,右手轻轻的摸着石碑的裂痕说“这些裂痕是怎么来的!”
被老二摸着的裂痕从石碑的最上方一直延伸到了底部,裂痕有二厘米左右的宽度,从这条最大的裂痕上还分裂出许多小一些的裂痕,裂痕触目惊心,整个石碑看上去有些弱不经风,不知为何还能继续坚挺在那里,真不知这这样的石碑还能够度过多少个春秋!
我没有理会老二说的话,和庸医一齐看向石碑的文字。
石碑的表面是一些古老的文字,我学过不少古代的文字,但是这种文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说他是象形文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这些字体匹配的东西,说是甲骨文它却没有刻录在甲骨上!
不知为何我对这个石碑有种亲近的感觉,就好似我遇到了熟悉的故人一般,通过这亲近感,我知道石碑大概有:将军,刀,女人,离去,怨恨,这几个关键字,这只是我一些感觉,石碑上记录的并不一定是这些。
我将几个关键字组合在一起:一个将军用刀威胁一个女人和自己分离,女孩不愿意可无法不分离,最终女孩非常怨恨这个将军!
我有些不明白了,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而已,至于把这个事情刻在石碑上么,看来古代的人无聊起来更要命,刻录一些无聊的故事也就罢了,还用让人看不懂的文字,真无聊!
我有些郁闷,原本以为在这里我会发现一些什么东西,没想到只是发现了一个无聊的故事,我怪叫了一声发泄自己的不满。
站在乌龟上的老二和看着石碑的庸医听到我的怪叫声后统一瞅着我,疑问“怎么了?”
我摊开双手,有些生气“没什么,古代的人真无聊,居然在石碑上乱刻写东西!”
庸医和老二两个人目瞪口呆,两人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清楚这石碑是用来干什么的,我说出这句话后他们顿时有种想要骂爹的冲动。
看到庸医和老二这种反应,我知道不说他们也会问,索性说了出来。
听我说完,老二失望的从乌龟上下来,面对这种状况我们毫无办法,三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摇摇头。
天空泛起了黑色,一种莫名的冷意袭击了庸医和老二两人,两人不约而同抖了抖身子说“有点冷咱们回去吧,反正周围也找不到什么东西!”两人带头走在前面。
我最后嫖了一眼石碑转过身想要离去,不对,我刚刚看到的石碑有些奇怪,我叫道“等等,有些不对!”我叫住了庸医和老二,我刚刚似乎看到石碑的裂缝当众似乎有些什么东西。
二人听到了我的叫声止住步伐,转身埋怨的看着我“怎么了?”
我没有搭理他们转过身瞅了一眼石碑,天色虽有些黑,在我的位置隐隐看到的裂痕中比刚刚多了一些东西,我看着石碑大声说“过来,石碑上有东西!”
两人的埋怨色瞬间退去,瞬间把背在背上的枪拿在手中缓缓走向石碑的位置,嘴里问“有什么东西?”我摇摇头也警惕的向石碑的方向走。
来到石碑的旁边,老二和庸医用枪瞄着石碑,庸医示意我可以走动,我手中拿了一把护卫队给我的一把小刀走到石碑前。
石碑的裂痕中多了一些液体,天色的原因加上我没有手电筒无法看清楚这是什么液体,我在口袋中掏出一只橡胶手套,用手套在液体上蹭了一下,走到庸医的旁边把手套放在他的身前说“闻一下是什么东西!”
庸医会意,闻了一下,他的脸色由于天黑我没有看清楚,他的呼吸声有些急促“血...这是血的味道!”
我内心一惊“什么?”
原本我的心里莫名的对石碑有一些无法说出的感觉,现在那种感觉彻底没有了,我警惕的看着石碑。
老二没有慌乱,他迅速端着枪跑到石碑之后,没有多久传出一句“后边没有东西!”
什么,后面没有东西,那石碑上的血是怎么来的,石碑自己流出的么,这也太可笑吧!
我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石碑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想重新审视一下石碑,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视野中漆黑一片,我暗骂自己刚刚不够细心。
“呜呜...”
突然,石碑之上传来一些声音,这声音是刺耳的女声,声音很虚缈,每个音符中都夹带着绝望,声音在入耳时都能感觉到有人在耳后吹气!
我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诡异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