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向黑洞里面走去,一层看不透的摸不着感觉不到的空间膜被他们穿身而过,也只是激起几层涟漪,随后仿若未曾发生般。
似乎走到了尽头,两人突然感觉身体失重,眼前一亮。
“这个洞穴里面居然像电视幻片?这碎片是不是演示发生上古战场的地方啊?太不可思议。”易承尽管有些相信,但相信是一回事,真正的见到才是不敢相信。
周围灰蒙蒙的一片,杂草未生,乱石林立,压抑的感觉,很是沉闷。
火虎琥珀般的双眸扫视着周围,也是一阵压抑。
恍若回到了当时上古战争时的场景。
不知是幻觉还是为何,他们眼前出现了上古战争的一些破碎画面。
四周硝烟弥漫,尸体堆成山般,血流成河,悲戚的气氛弥漫。
画面:
两军对战,只见数十万人围攻着一小队人马,能战不能斩战的通通用铁剑支撑着。
“放下你们手中的剑,投降。”那数十万军队的将领终是没了耐心,冷冽的对着他们下达最后通缉。
“投降?笑话,老子这辈子都不知道还有投降这两个字,要不,你给本少爷演示演示。”嘴角勾勒一丝嘲讽,轻佻的语调,丝毫没有将这数十万人看在眼里,仿若无旁人般说道,站在小队最前面的一个男子不落气势的说道,火红的碎发,随风飘逸,露出一张阳光帅气,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脸,此刻一脸不屑,右手在敌方看不见的盲角摆了一个手势。
“嗤~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大将军是施舍你们,给你们一条活路,别他妈给老子装大爷,我们将军不跟你们计较,你们还真是自以为是,快他妈投降。”那将军旁边的一个小队长忍不住嚣张的呼喝道,一脸鄙夷。
话音刚落,忽然一阵阴风从那敌军将军和那小队长的中间刮过。
幻影突然显现,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大袍的男子矗立在中间那对人马当中。
“嘿嘿嘿~”低沉的笑声,犹如阿鼻地狱的勾魂使者,接着:“我的刀只会把你们切碎,降不下。”沙哑的声音,黑色的大袍,头抬了起来,露出了那张惊骇世俗的脸,深紫色的幽瞳,诡异的一笑,犹如嗜血的野兽,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一阵小风吹过,那将军威武的身影矗立在那,忽然空中飘起了红色的雨,那嚣张小队长顿时就傻眼了,嘴上的话卡顿在那。
站在那将军旁边的小队长摸了摸脸上湿润的感觉,瞳孔骤然放大十倍……二十倍……惊讶,恐惧,心头颤抖不以的看着眼前画面,所有的负面情绪涌上心头。
只见那将军的脖子喷出一道喷泉,持续一秒,两秒,五秒。
战争场景一阵寂静,注意这不是卡碟,不是掉带。
“噗……咚咚咚咚……”那将军的脑袋终于承受不了压力,掉落在地上,滚落到旁边小队长的脚边,身体被切成无数个切块。
一股黄色的液体流落在地,原来那小队长已经被这吓尿了,双腿不住的打颤。
就算是整日打战的这些战士也都被这场景震慑到,一刀捅,一剑割,这是常用的招式,也是最简单粗暴的斩杀。
就算是已经听闻这杀人如麻,诡异如妖一般。
“你,你是什么人?”那小队长瞪大眼睛,吞了吞口水,指着突然出现的妖物男子。
“他?他是你们的终结者!”火红头发的男子冷笑,面不改色慵懒的眼神。
“你,你们要是敢动我们爵……”
“噗嗤~”长刀黑影破空而且,随即那人话还没讲完就人头落地。
深紫色的眼眸没有半点色泽,仿佛如同一个只会杀人的傀儡一般,可他却长着一张如同天使般温暖的脸,颇为阴柔的模样,这样的人,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物。
火红头发的男子,金色眼瞳微恙,紧抿的嘴唇动了动,颇为懒散的说道:“怎么?还没杀够?”
“不够。”深紫色的眼眸暗沉,沙哑的音线回答了他的话,然后看了看这一地鲜血,眼中含满激励。
以前这块碎片弥漫消散,四周又微光暗淡下来……
“这还不够?这人是不是杀人狂魔啊?”易承一旁观看都发麻,听到那人这话当即就忍不住吐槽。
火虎此刻开口:“主人,你可发现那个火红头发男子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易承狐疑的撇了一眼他,又问:“帅的不同?”
“当我没问……”一阵无语的火虎实在是不想说什么了。
但他的确意识到了,这个火红色头发的男子长相有点主人。
“可是你已经问了,到底有什么不同?”易承捞起衣袖,英俊潇洒的一个转身,往更深的浮光走了,嘴上的话还是搁浅在此。
火虎蹙眉,应上易承刚才那句话,重复了一下:“帅的不同。”
“哈哈哈~”易承仰头大笑,然后咂嘴回眸道:“老虎同志,你不会是个弯的吧?”
“主人,我性取向正常。”火虎突然有种入坑的感觉。
“OK,你喜欢母老虎,我知道,若有机会我给你找一只母老虎。”易承打了一个响指,十分仗义的语气承诺到,挑了挑剑眉,好不潇洒之色。
“……”虽然这话听着没毛病,可是火虎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浮光掠影,俩人影子被拉的老长,印刻在他们背后的玉石上,火虎背后的影子是一个老虎,而易承印刻出来的影子是个黑袍男子,一双深紫色幽瞳恍惚一边又是一双金光四溢的眼眸,这个变化诡异至极。
只是他们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注意到自己的影子。
浮光引领的地方是一个铜锁大门,铜门上面刻着壁画。
易承心神一震,平复了一下心下的波动,直径走到门前,看着上面刻画的壁画,有些迷糊。
“这些壁画讲了什么?”易承出声问身边的火虎。
火虎压抑的向前,看着第一副壁画,上面刻画一个长发飘逸的男子,手中有一把铁锈的剑,他是认识这个人的,于是开口:“主人,这副壁画讲的是,艾欧尼亚里第一个掌握以风为刃的人,他用核心源幻化出武器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剑,这旁边的应该是他同门,都在嘲笑。”
易承深思着脸,微微点头算是应和火虎。
火虎又看了第二幅,道:“这图画中是他将自己的灵魂摄入这把锈迹斑斑的剑中,从此之后,这把剑是艾欧尼亚闻风丧胆的武器,他的能力被认可,于是部落酋长派他去保护一个长老。”
“把灵魂摄入剑中?人剑合一?”易承很不可思议的多看了几眼这画。
“这中间这副怎么没有了。”火红依次看过来,发现第三幅直接是被什么给破坏了,很是惊讶的道。
“没有就跳过。”易承倒是懒得管这些,很直接的说。
火虎倒也不怠慢,继续看继续说:“这第四幅是长老被杀死,这个人擅离职守造成的结果,等这个人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他决定回去认罪,然后回去之后就被说成是他杀死的长老……”
“这怎么可能呢?”易承打抱不平的说道,然后又看了看第五幅画,根据自己推理了一下,“这个上面刻画那人逃出了刑场,然后有一个人追上他,他们对决,厮杀,最后他把那个追上来的人给杀了……但,这儿怎么又画他抱起那个被杀的人哭了?”易承搞不懂,这个人也真是奇怪。
“我想,可能是他失手吧!而和他对决的是他亲人。”火虎缓缓解释道。
“哦。”易承点头,火虎说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