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伤害不了我们,能伤我们的,是单向的在乎;分手伤害不了我们,能伤我们的,是鲜活的回忆;无疾而终的恋情伤害不了我们,能伤我们的,是无望的希望…我们总以为是感情伤害了我们,其实能伤到我们的,永远都是我们自己。曾经你信誓旦旦说:“亲爱的,出去玩累了、受伤了的话就回来吧,我还在这里等你”,可是伤我最深的却是你,那个怀抱再也不是我的港湾,曾经誓言成为另一个女人在你的怀里欢乐的温床。即使我什么都不说,你也会明白我的想法。或许,不该再跟那些过去过不去…我该感谢,遇见了你。”我叫婷,一个刚失去爱情的女人,这是我拿到法院寄来的离婚判决书后给曾经我深爱的一个男人发出的一条短信,一条从三年前我看见搂着别的女人那一刻开始,却一直倔强不肯发出的短信。
离别是很简单的事,轻轻的转身,轻轻的挥手。不管你多么爱一个人,当那一句话脱口而出时,多么深沉的爱都将是过往云烟。
一个旅行箱装了几件衣服,便是我的全部,房子车子全都留给他,既然都过去了,何必再拥有回忆虚壳?5月20号,是一个特殊的日子,那一天,是我离开了那个伤心城市的一天,也是曾经我们结婚的日子。
回到了老家。物是人非,看着杂草苍翠的庭台,布满蜘蛛网的水晶吊灯,看着妆台上父母亲的容颜在尘埃后依旧对我欢笑的那一刻,我趴在桌子上哭了,我恨我自己,也恨对他有了恨意。我不知道怎么样去衡量母爱的伟爱的,我只知道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明天。
第二天,我开始整理房子,心情很好,因为那是我的家,一个沉重而温暖的存在。在整理外公留给母亲的遗物时,装着遗物的大箱子里,我看见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小箱子,那是一个香樟木制作的,外面雕刻着一幅孤凰朝阳图案。小箱子里放着几本日记:女儿,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光,作为一个母亲我祝福我的宝贝女儿,作为一个女人,我羡慕你。因为你拥有了我从未有过的东西,而我拥有的只是岁月。时光不知还留给我多少,不知道故事是否会继续!那是开学的第一天…………
一轮红日羞涩的从东方冉冉升起,照在雪白的大地上,天地一片明亮,似乎一下子驱走了严寒,让人觉得十分温暖。阳光驱散了阴霾和寒冷,温暖了大地,也温暖了凌雨的心。裹着被子,看着窗外冰雪消融,阳光明媚,凌雨感到心旷神怡。可是一想到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心里油燃起莫名的烦躁,硬生生地扼杀了凌雨的好心情。
“秋雨,快点起床了,不能睡懒觉了,要迟到了!一会我和你爸先送你去学校。”几声咚咚咚的敲门声后,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一支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在桌子上摸索了一下,捸住那个小猪猪闹钟,一把拿了过来。瞄了一眼还差五分钟才的闹钟,嘟着嘴。
“妈咪!还早呢,我再睡一会先!你们去忙你们的,一会我自己去上学就行了!”
“好吧,我们和你爸先去上班了,早餐放在餐厅,记得吃了再去上学,别迟到了!”
门外的声音依然在回响,“知道了妈咪,我一定吃了早点吃得比刘叔家那头比特猪肚子还浑圆浑圆再去上学!”被窝里恼恼地传来一句。
“死妮子,现在就你嫌你妈啰里啰嗦了?好啦好啦,知道睡觉比你妈还重要!我就不讨人厌了!你记得不要迟到了就行了!”
“踏踏踏”
几声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渐不可闻。
“闹钟妈妈比闹钟还准时,还闹钟!早就知道就不买闹钟了,浪费!”
重新调好闹钟后,凌雨嘟嘟囔囔一下。那只雪白色,黑白条纹相错的小猪猪就被丢到桌子上了。除了外面屋檐上冰棱融化的水滴声外,只剩下细若游丝的气息。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毕业十年后的同学会,他们都举杯畅饮热烈交谈,我却没喝酒,静静地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庞,心中思绪万千:他们都叫啥来着?世界上最快的穿越方式不是车祸,也不是雨下表白的誓言遭雷劈,而是关掉闹钟后闭上眼,闭眼5秒可抵达两小时后的未来。
躺在床上的凌雨,梦里全是这个时常出现莫名男子的背影,自己不会喜欢上他了吧凌雨问着自己,但是没人能给她答案,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自己喜欢上了睡懒觉,因为每天睡醒前梦里都会出现这个背影。喜欢那种感觉,依恋那样的迷醉。
直到八点多钟,凌雨才睡醒。一看手机把自己吓了一跳。不是调好闹钟了吗?瞟了一眼桌子上掉落的电池。只听见一声拍脑门的声音。“靠,我去!”
等洗过脸,刷过牙后都快九点钟了,于是赶紧跑去学校,由于她家离学校并不远,所以十几分钟就到了。
到教室时,正是英语课,那位女老师正在讲台上说着那一口流利的英语,激情洋溢地讲解米国著名社会活动家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却被凌雨那一声报告给打断,看着有点气喘的凌秋雨顿时有点生气的道:“这节课马上就下了你才来,以后要是这样干脆就不用来了”。凌雨没有说话,在心里已经画了一万个圈圈,在诅咒破闹钟了,順带诅咒那个女老师早日落到教导主老王头的魔爪里。在几十双直勾勾的眼睛注视下,凌雨带有一点婴儿肥的小圆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着头在最后排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咣当!”原本虚掩的教室门再一次被人用力一推,门和墙壁亲密接触,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这里是一班吗?”洛辰抱着一个篮球,满头大汗的靠在教室门边。
“是。不过,这位同学,你今天第二节课提前十分钟,请你先出去,等上课再来。”刚开学,就有一个迟到了,此时又来一个,薛馨怡窝着一股火,可那洛辰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室。
由于教室后面的位子已经没有了,他只好大大咧咧的做到了凌雨旁边的空位。
只见薛馨怡,一语不发,把书本“啪”地一下拍到了桌上,顿时全班同学都吓了一跳,再也没有谁敢呼气了,教室里顿时静的连针落到地上也能听得见!
“报告,老师请问这里是一班吗?”拍堂声久久回响,尚未落地,又听见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只见一个穿着一件迷彩上衣,搭配一件洗得发白牛仔裤的男生笔直地站在门口。瞧着薛馨怡涨红的脸。显得有些害怕!
凌秋雨悄悄地瞥见薛馨怡,她的气还是没消,皱着眉头急促地呼吸着教室里打高压浓缩的空气!似乎有人要倒霉了,
“同学请你先在门外稍等一下,一会我再回答你的问题,现在我们还要上课。”,薛馨怡不再看站在门口昂首挺胸的李若白,继续饱含激情地朗诵课文,好像从没生气过。
“小美女,人帅运气就是好,有人替我遭罪了,我叫洛辰,以后我批准你叫我辰哥,或者叫我哥,给你这个权利哦!”。
看着那几颗大白牙,和贱贱的奸笑,凌雨瞪了他一眼,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小丫头,别给脸不要脸,你去打听打听在港城这一亩三分地中,有谁不给你哥我几分面子?今天辰哥我开心,就让你占占便宜,认下你这个便宜又亏本的妹妹了,赶紧叫声哥让你哥我收一点本回来!”洛辰玩味地看着凌雨!
凌雨却根本不理他,只是靠在座位上,不停地玩着手机中一个新出的贪吃蛇游戏。半天才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肺腑之言。
“无聊,没品!”
“你。。。”
热乎乎的脸贴在冷冰冰的小脚丫上,他洛辰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平时有多少人巴结着叫他一句洛爷?此时却被一个黄毛小丫头无视!气得洛辰的腮帮子直抖。可是凌雨还是心安理得地玩她的小游戏,时不时的还露出得意的笑。
“智障!”
“脑残!”
凌雨的脸色唰了一下,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以她不经科学认证高达195的智力,竟然被骂智障,两支柳眉倒竖,活脱脱一个发怒的小母狮子。
看着凌雨黑得像猪肝色的脸,洛辰长长出了一口恶气了,丝毫不再理会在旁边闷火药的凌雨,反而在教室里,一边转着的篮球,一边肆无忌惮地哼着“世上只有妈妈好”的小曲。
凌雨一直气鼓鼓的瞪着坐在旁边的洛辰,不就是会耍一个破篮球吗?有什么好拽的,一幅牛逼哄哄的小样。
两人忙着冷战,刀光剑影,你来个九阴白骨爪,我来的一个葵花宝典,玩得不亦乐乎,至于薛馨怡讲了什么,鬼才知!不一会就下课,早上匆匆忙忙喝了一瓶牛奶,这时凌雨的肚子在闹腾,她站了起来想上厕所,可是她后面与左边都是墙壁,右边坐着洛辰这个烙死猪,一动不动的,磨磨唧唧的就是不让道,肚子已经万马奔腾千钧一发,那容得与洛辰他磨蹭,只好一个鹞子翻身从桌子踢出去。出身豪门的洛辰接触的女人都是温文尔雅的,那里见过凌雨这种架势,还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显示敏捷的身手,洛辰心里竖起了大拇指!不得不服气。
经历了万马奔腾千钧一发后,那种一下银河落九天的感觉就是一个爽字了得。回到教室时,凌雨也不稀罕洛辰让道,轻车熟路直接从桌子上翻过去!
“你是从花果山蹦哒出生的吧?那有女生像你这样粗鲁的,能不能温柔一点?”洛辰瞟了一眼凌雨说道
“喂,你属猪的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哪里像个有活力的男生。还玩篮球?篮球玩你还差不多!不对不对,你不是属狗的,而且不是好狗,好狗还不当道!”凌雨还击了。凌雨对他那种自命清高,好像老天爷第一,他老二的德性早就看不惯了。都说女人最害怕听的三字真言是你胖了、脸大了、大姨妈、成绩单、分手吧!可是凌雨她不是女人,而是女人中战斗机,在她的价值观里能吃能胖是福气,脸大有肉是贵气,大姨妈是孕气,成绩单是好气,分手吧是运气,除了不温柔仨字是霉气外,其他的都不会在她的小心湖里激一丁点的涟漪。可是洛辰却有拿着中六合彩的运气,戳中她的逆鳞。只能怪他倒霉了。
洛辰这下可是窝火了,他可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人做不成了,连猪与好狗都不如,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么?你还想动手?小肚鸡肠,连几句话都受不了。猪的肚子那么大,可是有容人之量的!”凌雨斜着眼睛看着洛辰,看见他拳头捏的紧紧的,但最终没有出手打她。
憋了一口恶气才从狗进化成猪,洛辰正想说什么的,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人,吸引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