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都安静了几秒后,卫竹看向柜台后对那个红衣女子说:“他在吗?”
月晚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直视卫竹:“在你放下这里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里面有什么人,你都只能看不能再做些什么,花楼里的任何一个人和你都没有关系,不,应该说你就不应该来这里,你可以走了。”
卫竹一脸的痛心,蔄清影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原来这里还有其他人,那就好玩了。
蔄清影就撂下一句:“我去逛逛,你们解决你们的私人恩怨,死老道你就和那啥谁你们自己玩。”
躺在冰棺里的某人在听到卫竹的声音的时候,本来没有一丝表情的脸,突然有了些许变化。
嘴角微微上扬,连两道不是特别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给人一种他一直都带着笑意,突然睁开双眼,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只是病态过头显的有些像死人……却不想,他就睡在冰棺里的。
蔄清影兜兜转转半天也找不到隔间入口,觉得既然在外面看不到,那应该是像电视剧里那样,什么书架后面,画后面之类的。蔄清影脑海里飘过一个想法,天上不会有,那地底下谁说的定呢?
花楼里面的布局算是比较典型唐朝建筑,蔄清影偏就不按套路出牌,往花楼后门旁一个特别偏的屋子找去,在屋角看到一个花瓶,移走花瓶,底下有一块和木质地板差不多的凹陷,将手放下去,听到细微的咔嚓声,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下去了。
那感觉爽啊,跟过山车一样,只是自己落地一定会很痛的啊。
咦?没感觉,感觉冰凉凉的,蔄清影起身看着自己落下的地方,吓的往后一跳。
“我去,这里居然有死人,罪过罪过。”边说边鞠躬。
慕容贤听到小姑娘的声音不免失笑,不过就是棺材啊,想着就从冰棺里走出来。
“诈尸?第一次见呢,来摸摸……”于是乎,某人的咸猪手就这样落在了慕容贤的脸上。
还边摸边说:“比白毅那小子的脸还软唉,真好看,咦,怎么有温度,不会没死透吧。”说罢就往上一看,刚好对上慕容贤的眼眸。
很深邃的漆黑,眼底带着恶趣味,怎么看都不是死人啊,“喂,原来你没死啊,那咋睡在棺材里。还有,这里不会就是所谓的里面?嗯,不过咋出去呢?”
慕容贤很不能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话语,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应该没有很久。
但他还是回答了蔄清影的问题:“这是地室,我睡这冰玉棺……是为了解我身上的毒。”
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死人以后蔄清影胆子就大了,手里把玩着慕容贤一缕发丝缓缓从口中冒出:“地下室嘛,看你这样子是解完毒了是吧,来,跟姐姐出去。”
慕容贤一脸黑线,姐姐?不过这种感觉居然还不错,挺喜欢这个女子的性子,大胆而镇静。
出去好像也是个不错的决定,很久没有见过天日了啊。
蔄清影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进来少说有三刻钟,老和尚还有那个谁应该着急了。还有卫竹,听红衣女子的语气,卫竹和这里渊源很深,眼前的“美男子”应该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