蔄清影怏了,噢了一声往里走,这才反应过来,某人还在屋里,一脸黑线,淡然的出门。
嗯,这屋子还没设计好,之前挖了个池塘,现在还少了个单间浴室,下回得搭建好,以免尴尬。
李忱在屋里凭借自己超强的耳力,听到水声后越上屋顶往郊外赶。
等蔄清影洗好以后,见李忱不在,就到御花园去赏花了,不料又被人撞着。乐祯也没想到这好不容易进一次宫又这样,破口大骂:“哪只不看路的狗撞上大爷我了!”
蔄清影深呼一口气,把指甲里藏着的痒痒粉往乐祯脖子上一洒,乐祯立刻抬起头来挠脖子。
见是蔄清影,立刻喊道:“小美人?是是我啊,乐乐祯,乐祯!你这弄了什么,痒死了,解药呢。”
蔄清影好笑的看着乐祯,想逗一下他,便说道:“这是没有解药的,半个时辰的药效而已,忍忍吧。”
乐祯炸毛,半个时辰,自己这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一脸哀求的看着蔄清影。
蔄清影被看的没辙了,转到乐祯身后,将发簪抵在乐祯的脖颈处。乐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这是要杀人啊,刚要喊,却发现自己不痒了。
“哎?怎么回事,把把把你拿簪子拿开。”
蔄清影松了手任簪子落地,捧腹大笑:“你怎么结巴了。”
乐祯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王妃可以笑的这样无形象可言,发髻都歪了些,不过见惯了唯唯诺诺的大家闺秀,这蔄清影倒总能勾起自己的兴趣。
“小美人,你说你那王爷行事那么果断,怎么看没有人知道他不傻呢?”
蔄清影停下脚步,直视乐祯,微微一笑:“你想做什么?如果对他不利,我可以让你第三条腿永远站不起来。”说罢,蔄清影视线往下移动。
乐祯又觉得裤裆凉嗖嗖的,这今天出门一定是衣服穿少了。
“我不干什么,再说了,我能做什么啊,不就是混吃等死,没事干跑宫里看热闹嘛。”
蔄清影语塞,静静的赏自己的花,任乐祯在耳旁唠叨。反正浪费口水的也不是自己:“噢?那你挺有雅兴的啊,到宫里来蹚浑水。”
乐祯突然不说话了,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而蔄清影又何尝不懂,不过是当不知道罢了。
就在蔄清影离开御花园的时候,碰上了一脸焦急的慕容贤,便拦下,问道:“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去哪?难道卫竹就在宫里?”
慕容贤一愣,当他从黑市得到消息以后为什么这么着急,那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吧。慕容贤打开手里的折扇,笑道:“本公子就是想来看看,那王爷是不是真的傻,这走慢了就见不着了。”
蔄清影忍着没有给慕容贤一拳的冲动,让了道。但在慕容贤转身的一刻,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玉瓶,将里面的粉末都洒在慕容贤的衣服上,慕容贤没想到蔄清影会来这招。
好笑的问:“这又是什么毒?”
“不是毒,一些糖粉罢了,倒是你害我洒了,怪可惜的。走吧,有卫竹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慕容贤也没多想,摇着扇子大步离去,这个时候蔄清影却笑了,再怎么装的从容,本质上还是不会变的,看来他是有卫竹的消息了,自己也不需要过多插手。
一切还是要看他们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