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贤笑道:“噢?你说什么,这黑市我可是管的少了,倒真是清静。”
蔄清影翻个白眼:“还不是你贪玩,还有你不记得我家卫竹就不要耽误她。”
慕容贤的表情一愣,尴尬的摇了摇扇子:“卫竹,阿笙……我也不清楚谁是谁,她怎就是你家的了?你家的王爷吧。”
殇听过卫竹的名字,是蔄清影身边的人,但并不知晓其底细,听这二人的对话,倒像是在打哑迷。
蔄清影一看殇那迷惘的眼神就停口了,倒是慕容贤还嘀咕了好一阵。
蔄清影用手指轻叩桌面,缓缓的说道:“得了,我也该回去了,这也算是逃出来的吧。”
殇撩了一下暗红色的头发,看向蔄清影,蔄清影也刚好回头,两人的视线交汇,说不出的尴尬。蔄清影起身离开,殇紧跟其后。
那些歌姬一出来就看到花楼里空荡荡的只有慕容贤一人,其中那位刚被蔄清影叫唤的人走到慕容贤面前,递上扇穗。
慕容贤抬头微笑致礼,那姑娘羞涩的微扭头,而慕容贤的视线却落在这位歌姬的衣服上。心想,蔄清影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的。
如此一想,笑意也掩盖了刚刚因为“阿笙”而来的伤感。
宫里,朝堂上,颍王李炎上奏:“启禀皇上,近些日子臣听到些许风言风语,说皇上管理诸王王爷过于松散,还谣传某些王爷的夫人不懂廉耻。”
李昂听到前面时眼神有些落寞,自己倒是想管,也不会有人愿意的,但后面这些就奇怪了:“这从何说来?”
不等李炎开口,锦王笑着说:“这皇上都还不知道的消息,颍王消息挺灵通啊。”
这一语里面包含的意思,朝堂上的人怎会不懂,李炎朝服下的手捏成了拳:“这是臣亲眼所见。”
李德裕在旁边附和:“那王爷不妨说说,莫绕弯子了。”
李炎看了一眼座上的李昂,在得到允许的时候才开口说出了他的“所见所闻”,只是真实度有几分,谁又清楚。
“臣每日入宫前都要经过曲江池区域街道,而今个儿无意中见光王妃乔装打扮进了花楼,便好奇驻足,便看见光王妃拉着一个男子的手……”
这时,众臣也是很给面子的交头议论,户部尚书站出来道:“这光王是个痴儿,王妃……咳咳,总有说不出的苦衷,这颍王说的太过于片面。”
李德裕又来插一句:“光王痴傻是众所周知的,但王妃的做法也太败坏风俗了。”
李昂却神游去了,反正这些就让他们吵就是了,也不能拿一个傻子王爷怎么样。
锦王饶有兴趣的听着这几位言语的一来一往,不禁笑了。
这蔄清影会去花楼他相信,至于拉别人的手的话,也太扯了,毕竟李忱还活着不是。于是乎,锦王往一个角落望去,看着李忱那还是木头样,但眼神早已经出卖他咯。
李昂神游够久了就回来,看众臣喋喋不休,大手一挥,退朝了。
李炎看着座上的人离去的背影,恨的牙痒痒,果然狗皇帝是不会把那个傻子怎么样的!最后愤愤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