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晚干脆孤注一掷,大不了就把妹妹的嫁妆也押出去,命比什么都重要,只是看着慕容贤在一旁喝着茶看戏的样子,月晚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刺痛了,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七百万!”这是真的不能再加了。
月晚很抱歉的看着笼子里的妹妹,月落看懂了那个表情,她知道,姐姐并没有那么多钱,如果真的出不去,那就这样吧……眼里的流光逐渐黯淡。
包间里又出声:“七百万零一两。”
众人黑线了,真的就加了一两,月晚想了许久,在慕容贤喊三的时候说出:“七百万五十两。”
“看公子如此喜爱这个女子,在下就成人之美,祝卿相爱相知白头偕老。”
这声音同刚刚那个书生的声音不太一样,更显悦耳些,说着说着锦王就从包间里走了出来:“不知各位意下如何,不如我做东请各位在花楼里吃饭可好?”
见人,有一大批人跪下行礼,慕容贤没想过事情会这样发展,这样下去可不行,这叛徒是一定要抓的,于是让众人安静下来道:“锦王的兴致竟是被我这小小的花楼勾了起来,不过这人嘛,已经是这位公子的了。”
锦王也不恼,毕竟这女子本就与自己无多大联系。
月晚本来就无心听他们讲这些话,也没去管什么,先往笼子边冲去,殇抓好时机按下机关,落下一块帷幕将笼子这头与外面隔开,然后让慕容贤在外面整理。
而月晚则是一脸震惊,自己被人定住了,那是谁!速度快的连自己都没有看清,莫名的恐惧感袭来。
殇看着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姐妹俩,露出不明的笑意。
月晚看着殇,这不是隔间里慕容贤的那位“客人”吗?他为什么要帮慕容贤这样对自己,自己明明就不认识他,只是打过照面而已。
慕容贤已经把幕布外的人安顿好了,走进来,静静的看着月晚,良久没有出声。
殇甩甩手离开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王貌似很需要那些东西呢,真是麻烦。
宫里,蔄清影在院子里划了一个方形,朝行云流水说:“这里呢,帮我挖一个大坑,深约两尺,底下放大理石,四面挖直。”
白毅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这么大一个坑在屋子后面给来干嘛?”
行云耐心的跟白毅解释:“王妃是想弄一个池子出来,这样这院子在夏天的时候不会太闷热,还可以游泳。再加上这样一来,池子周围围上屏障,种好竹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虽然游泳这个词是蔄清影教的……
“没错。”
蔄清影看着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心情好了许多,李忱看着少女的笑颜,多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只是在这宫里,就注定不可能。
暗卫从墙后悄然走出,但李忱还是听到了,往后给了个指令,然后离去。听着暗卫说着殇和慕容贤的事情,李忱有点无奈,殇还是那个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