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贤的母亲是大月氏那边的酋长夫人,他的父亲娶了三个妻子,其中慕容贤的母亲是三个夫人里最小的一位却是最早生下孩子的,大夫人是个对这些事情无所谓的,可二夫人纳玛卡就不这样了,她怨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对慕容贤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人就是这样,感受过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滋味就怨恨这个世界如此不公,于是就动了毁了慕容贤的心思……
而纳玛卡想的就是从身边人入手,找了一直爱慕慕容贤的月晚来干这件事情,只要做好了这件事,纳玛卡就有办法让慕容贤就娶月晚。
卫竹也是无意中听到的,虽然有些震惊,但更多的是恼怒,一气之下想着慕容贤的死活关自己什么事。
虽然想是这样想的,可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如果二夫人真的要害死慕容贤的话,她宁愿死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当然卫竹并没有将月晚说出来,因为卫竹就坐在那里完全可以看出月晚眼中的惶恐,就跳过了这一段,还有意无意的望了月晚一眼,然后继续讲,慕容贤则是在一旁攥紧了手掌,原来自己一直挺尊敬的纳玛卡居然想害自己。
“二夫人就找了大月氏最隐秘的那位药师,要了一粒离恨春,”卫竹将目光放在慕容贤身上,“离恨春虽然数量少的可怜,但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离恨春是什么药的对吧,不然你就不会选择冰玉棺。”
“你怎么知道?哦对,冰玉棺有种独特的曼陀罗花香。不过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说出那首词。”关键是从你口中说出,还令自己如此心疼。
蔄清影一看着两人的对话就是有jiān情的,决定不充当两千瓦的电灯泡。
随手拉着月晚就去后面,月晚妖艳的脸上绽开了笑颜。月晚的衣服上有那种类似于现代礼服上的亮片的东西,摸着怪怪的,然后蔄清影就越来越迷糊,最后倒在地上了,月晚直接从后门离开了花楼。
柜台前,两人在蔄清影和月晚走开后就大眼瞪小眼,慕容贤就是个长了张高冷脸的逗比,还是憋不住问了卫竹:“既然你说你帮我解了毒,那我为什么还会睡在冰玉棺里?”
“我给你解药不代表我就可以让你那么好过,解药里还有其他毒你懂么,冰玉棺可以综合毒性使它们互相消解,但你会陷入沉睡。你和我之间也没什么,别想太多,那首词你可记得?”
慕容贤在听到前面的时候没什么反应,如果换成自己,自己估计会更离谱,但后面卫竹说那首词时情绪就控制不住了:“那首词只有我和阿笙知道,你是谁。”
听着慕容贤口里的“阿笙”,卫竹有些开心又有些失落,开心的是他没有忘记阿笙啊,失落的是他没有认出自己。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卫竹就是阿笙,多希望那时候的你还是那个病怏怏的穆容,我还是那个药童阿笙。
鼓瑟鼓琴,笙磬同音。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