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楠悦猜的没错,她们都懂武功,不过想想也是,放在公主身边的宫女,怎么可能不会点武功呢?
连公主都得学武,皇帝的儿女,都是天之娇子,想他们有点意外的人太多了。
宫女和紫袍男子打斗的时候,胡渣男已经顺利离开了人群。
离去的时候,胡渣男还丢给紫袍男子一个飞吻,然后才伸手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张楠悦浑身一震。
飞吻!拜拜!
难道他是!
张楠悦有点顾不上了,她迫切想知道:“快去追那个大胡子!”
莫末听见张楠悦这么一喊,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没动,依旧现在张楠悦身边。
她的职业是看着张楠悦,她听命的是皇子,并不是张楠悦。
紫袍男子听见喊声,转头看过去的时候,胡渣男已经走了。
这时候,宫女和紫袍男子也不打了,戒备地看着对方。
“姑娘,在下给您陪不是,不过在下有事在身。”紫袍男子解下腰间的令牌扔给段橴继续道:“这是我的腰牌,明日姑娘可以到府上找我,到时候在下再给姑娘赔罪。”
紫袍男子说完就往胡渣男的方向追了过去。
段橴接过紫袍男子扔过来的腰牌,看了一眼,正面面刻着:捕。反面刻着:欧阳杰。
欧阳杰?!
听着耳熟。不过!
为什么他要叫她姑娘,段橴不淡定了。
“他为什么要叫我姑娘!”段橴冲到张楠悦面前问。
张楠悦此时在想的是刚才那个胡渣男,完全没心情理会段橴。
段橴也就是发发怨气,没想过张楠悦会回答,继续自言自语:“他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欧阳杰你听过没?好像很耳熟的名字?”
段橴自言自语地问到,她的宫女在旁边低声回答:“欧阳杰是京城里面有名的捕快,欧阳元帅的二公子。”
段橴一听,嘴角就笑了。
欧阳杰。
莫末把张楠悦扶起来之后问到:“姑娘,咱回去吗?”
张楠悦点点头,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的胡渣男。
段橴还在纳闷,那个男人怎么看出来她是姑娘家?
段橴嘀咕的同时故意撞了一下张楠悦,问:“你知道吗?”
张楠悦瞥了一眼她那凸起的胸脯,说:“你没把它束起来!”
段橴顺着张楠悦的眼光看,顿时烧红了脸。
然后一个人飞快地往前走。
段橴招呼都没跟她打,就直接回宫了。
张楠悦看了眼段橴离去的放向,再看了眼地上的包裹,大袋小袋的一堆放在馄饨摊前。
“莫末,你去陪点钱给大娘吧,再把东西带上,咱们回去吧。”
经过这么一次,张楠悦再也不敢带十公主出门了。
这公主的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
有过了几天。
这几日,张楠悦无聊地在皇子府上面逛着,发现后山的位置有一块很大的田。
田里面种了很多瓜果,绿油油地一片,有些刚冒芽的菜。
看着整个人都赏心悦目,心情开朗。
原来这皇子府自己种菜啊,挺好的,这样省去了买菜中间的打斧头了,挺会省钱的。吃着也安心。
那几个在地里忙活的农妇看着张楠悦挺着个大肚子往这边走来,一个个神情紧张地看着,生怕张楠悦摔着。
“姑娘,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啊,快回府里去吧。”有个农妇好心地上来拉张楠悦。
从农妇的眼神中张楠悦可以看出来,她根本不是真心关心她,只是怕她在农田这边出事我到时候对王爷不太好交代罢了。
毕竟,张楠悦是这皇子府里面的唯一一个皇子看上眼的女人。
虽然他们从来都没把张楠悦当主子,只是皇子都没说什么,表面上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对待。
张楠悦懂,她也不想惹他们不快,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就顺着农妇让她把自己送离开了那片绿油油的农田。
张楠悦心里有种失落感。
在这里,她真的是只有一个人,摸摸肚子。然后又笑了。心想,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正往自己的院子走去的时候,发现前院闹哄哄的一片嘈杂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张楠悦转头问莫末。
莫末也是一脸不知情的情况,然后去前院打听了。
莫末去了快半个小时了,还没见回来,张楠悦就站起来想出去看看。
外面的几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往一个方向跑。
还有好几个丫鬟端了一盆盆热水在张楠悦身边匆匆走过。
一群人走来走去的,张楠悦就像个空气人一样被人完全忽略了。
“发生什么事了?”张楠悦抓了一个丫鬟问道。
丫鬟看了一眼张楠悦以后,瞥就一眼她的肚子,然后走匆匆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
她到底在这里多没地位啊,至于被人忽略成这样。
张楠悦也不恼,慢慢地挪着步子往人多的地方去。
等张楠悦现在段祺的院子前时,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也对,能让整个皇子府这么慌张的,除了主子出事了,还能有什么大事。
张楠悦快步冲进去,看见管家现在门前跟一个太医在讨论着什么。
“刘管家,三皇子他发生什么事情?”张楠悦一过去就问。
张楠悦不想段祺出事,她的靠山要是倒了,自己指不定能活到几时。
管家看了一眼张楠悦,也没用回答她的话,继续和太医说道:“无论什么药材,只要傅太医开出来,老奴便差人去找。”
傅太医捋了一下胡子,说道:“此味药材确实难寻,它生长在极寒地区,每三年开花一次,老夫十年前得了一株,只是三年前已经献给皇上用了,想再寻一株,怕是难了。”说完摇了摇头。
什么跟什么?
张楠悦一天中几次被人忽略存在已经很不开心了,加上听到这太医这么说,心里更是害怕。
万一段祺他。。。。。。
张楠悦想都没想就用力推门进去。
“嘭!”
房门被张楠悦用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