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传来曹弟的声音:死鬼你怎么还在睡?!!
“烦死了”阳光透进窗帘打进来,他揉了揉眼睛,蒙上被翻个了身继续睡,洗手间里曹弟已经化好了妆,与其说是化妆不如说她只是擦了个脸,水乳气垫再无其他。因为她知道,卧室里的那个男孩不喜欢她化妆。
她穿着黑色的胸衣走到卧室,看着那个一只脚露在空气里的大男孩满足地笑了,她想找些什么东西捉弄一下他,环顾了一圈这个屋子:酒店里除了床和洗漱用品几乎什么都没有。
想了想她便放弃了,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这个对面的人儿有着手指粗的眉毛,性感的唇,似乎连脸上的青春痘都那么惹人喜爱,曹宇上去啄了一口便假装睡觉。
王瑞半睁开眼睛,把她放在腰上的手向下挪了挪,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轻声说:想不想要?
曹弟是想的,几个月才和他见一次的曹弟多想多些肌肤之亲,但是她不能说或许是她不好意思,又或许是“成人”之后发现男人喜欢不说实话的女人。
她撒娇的摇了摇头,把胸贴紧了王瑞:我想多抱你一会。王瑞叹了口气:哎,又抱。见曹弟脸色不好他补了一句:我们有的是时间,乖~
楼下打电话来催他俩退房,张瑞把她的左胸胸罩扒下来,将那个小坚硬填在嘴里,不断地用舌头拨来拨去,还时不时的看看曹弟那个燥红的脸,右边的嘴角上扬,戏谑的笑了,他起身,曹弟温柔的“嗯”了一声,他回应“去洗手”
洗手间的水龙头哗哗作响,曹弟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泛出热浪,下意识的蒙紧了头,王瑞看见了她的举动兴趣一下子上来了,跳到床上,用力将被籀开,把她压在下面,把手伸进她的内裤,他已经感受到她的江水泛滥:曹弟你羞不羞?曹弟捂着脸摇头:不羞不羞。
他的手很凉,插进去的一瞬间,曹弟就感受到了,他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胸衣,拽出来撇了出去,寻找另一只小坚硬。他的舌头不断上下拨动,曹弟终于按耐不住,发出那女人该有的声音,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了下来,可能曹弟太过于沉浸在感觉之中了。王瑞掏出他的器物,在西瓜上蹭来蹭去,他看着她的脸,进入的一瞬间曹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除了脸上的燥热和身体的满足曹弟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床板嗞拉兹啦有节奏的响着,,,洗手间传来曹弟的声音:死鬼你怎么还在睡?!!
“烦死了”阳光透进窗帘打进来,他揉了揉眼睛,蒙上被翻个了身继续睡,洗手间里曹弟已经化好了妆,与其说是化妆不如说她只是擦了个脸,水乳气垫再无其他。因为她知道,卧室里的那个男孩不喜欢她化妆。
她穿着黑色的胸衣走到卧室,看着那个一只脚露在空气里的大男孩满足地笑了,她想找些什么东西捉弄一下他,环顾了一圈这个屋子:酒店里除了床和洗漱用品几乎什么都没有。
想了想她便放弃了,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这个对面的人儿有着手指粗的眉毛,性感的唇,似乎连脸上的青春痘都那么惹人喜爱,曹宇上去啄了一口便假装睡觉。
王瑞半睁开眼睛,把她放在腰上的手向下挪了挪,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轻声说:想不想要?
曹弟是想的,几个月才和他见一次的曹弟多想多些肌肤之亲,但是她不能说或许是她不好意思,又或许是“成人”之后发现男人喜欢不说实话的女人。
她撒娇的摇了摇头,把胸贴紧了王瑞:我想多抱你一会。王瑞叹了口气:哎,又抱。见曹弟脸色不好他补了一句:我们有的是时间,乖~
楼下打电话来催他俩退房,张瑞把她的左胸胸罩扒下来,将那个小坚硬填在嘴里,不断地用舌头拨来拨去,还时不时的看看曹弟那个燥红的脸,右边的嘴角上扬,戏谑的笑了,他起身,曹弟温柔的“嗯”了一声,他回应“去洗手”
洗手间的水龙头哗哗作响,曹弟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泛出热浪,下意识的蒙紧了头,王瑞看见了她的举动兴趣一下子上来了,跳到床上,用力将被籀开,把她压在下面,把手伸进她的内裤,他已经感受到她的江水泛滥:曹弟你羞不羞?曹弟捂着脸摇头:不羞不羞。
他的手很凉,插进去的一瞬间,曹弟就感受到了,他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胸衣,拽出来撇了出去,寻找另一只小坚硬。他的舌头不断上下拨动,曹弟终于按耐不住,发出那女人该有的声音,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了下来,可能曹弟太过于沉浸在感觉之中了。王瑞掏出他的器物,在西瓜上蹭来蹭去,他看着她的脸,进入的一瞬间曹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除了脸上的燥热和身体的满足曹弟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床板嗞拉兹啦有节奏的响着,,,
退了房间,他俩从酒店出来,曹弟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离目的地只有1.2公里,昨天睡觉之前他们商量好要去要去纹情侣纹身,听同学说这家师父的手艺不错,思索多时曹弟决定要把身边的这个男人刻在身上,她从来不怕疼,像第一次一样只要有他在身边。
“我要刻在脚脖子上,wr”
师傅看看了对面的女孩,又外头瞅了瞅后面的王瑞,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可能那个扎着丸子头满身纹身的小师傅想问她能不能后悔,也可能小师傅看多了洗后的伤疤有些心疼,但这又关小师傅什么事呢。
曹弟环顾了一下周围,纹身室里净是暗色系的涂鸦,房间的最里面有一辆公路车,曹弟认识它,大一的时候有个学长为了买这辆车吃了一年的咸菜馒头。曹弟不禁的感叹纹身行业的巨额利润。
旁边的动静打断了曹弟的思路,从右侧的楼梯里走上来一个人,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出来,曹弟大概还没发现这还有个地下室。曹弟有些惊讶:对面的女孩裸漏在身体外面的地方净是纹身,她是有多喜欢纹身以至于纹到脸颊,女孩穿着一袭黑色的衣服梳着藏辫,曹弟想,如果再穿上皮夹克的话那该有多酷啊!
如果不是心里被王瑞占满了,她可能也会被她掰弯了的。
“z,你什么时候走?”女孩双手揣进兜里,语气与她的穿着相悖。
“做完这个”那个叫z的人把头向曹弟的方向歪了一下,示意女孩“这个”指她
。
“你不是只画图,不刻字的吗?”
z停下手中的机器,放在一旁,没说话。
曹弟这才看清女孩口中的z:他的肤色黝黑,眉毛上挑,右耳带了一个银色的耳环,整个脸长的颇有男人味,这让曹弟想起了过街天桥上的卖唱歌手:走走停停,随心自由。
从纹身室出来,曹弟抱怨刚才的纹身太疼,撒娇着要吃快餐店的甜筒。
“女人真是麻烦,好好好,买买买。”
曹弟低头脚脖子上还泛着红的“wz”搂紧他的手臂,嘿嘿的笑了。
轻轨站的电梯陡又长,每次站在上面看着王瑞离开的背影,曹弟都会偷偷的泛着泪光,她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脆弱。
曹弟要回到学校,轻轨是最便宜的交通方式了,四十分钟,幸运的话还会有个座位。下了轻轨,曹弟冲到公交站,看着三三两两的情侣已经排成了一排,曹弟感叹,如果王瑞在,我们也可以秀恩爱了。
回到寝室,曹弟把书包往床上一扔,大敞四开的摊在床上。
要毕业了,室友已经把东西整理整齐了,哪些该卖哪些该送,哪些该扔。
“楼上”的“大哥”正为找到了实习岗位而给家里打电话。
曹弟心里难受,她还没有着手找工作,就要毕业了。她回想当初为了跟张瑞一个城市退档来了这个不出名的三本艺校,就觉得对不起爸妈。但这都要毕业了,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她打开电脑,庆幸自己大一的时候考了一些证件,这才让简历不至于一点东西都没有。
右下角的qq信息闪动着,是她的闺蜜阿凡。她的闺蜜名叫徐思凡,曹弟都叫她阿凡,从初中同学到高中室友再到现在变成亲人的阿凡,曹弟皱了皱眉感叹时光流逝。
阿凡告诉她她的异国恋男友回来了,约她放假回家聚一下,曹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假期了,但是她也要回家啊,她又一想,找不到工作怎么有脸回家。妈妈说过:无论何时家都是她温暖的港湾,实在找不到工作爸爸就在这个小城里给他买一个。父亲骄傲半生的人,怎么忍心丢了他的脸?
夏天北方的夜燥热着,寝室里室友都睡了,只有曹弟的床上还泛着光,她正在敲着键盘,试着让那些公司通过简历给她一个机会,身在一个艺校却学着毫无优势的工商管理专业,她不知道怎样圆这个矛盾,也想不出自己的过人之处。世界之大,却没有她的一席之地,此时此刻曹弟深深地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曹弟扣上电脑,摸了摸脚上的印记,睡了过去。
她梦到,她自由自在的跑在草原上,天空很蓝又很近好像伸手就能抓到云彩,王瑞跑过来,她想牵住他的手却怎么也够不到,看着他从他身边跑过去,她想喊住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醒吓了,摸到枕头上湿了一片,天已大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