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槐的木系法术被破之后,云灏径直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不过好在他及时在调整身体动作,然后在地上滚了几圈以减轻坠地时的力度。
“什么人?”蒙槐此刻心情无比的糟糕,他的上古木系法术竟然被人给打破了。
只见一道白光从天而降,云哮搂着姬咏月现身站在了白玗和云灏的面前替他们直接挡住了蒙槐。
“你!”蒙槐见到姬咏月的那一刻直接愣住了,“白麗?不,你不是白麗?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和白麗生得如此相似?”
“姨婆,你没事吧?”姬咏月才懒得理蒙槐,她是因为知道云哮要赶过来帮白玗他们所以才死缠烂打非要跟过来的。这会儿看着自己的姨婆瘫软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很是狼狈的样子,她简直难受得不得了!随即她又看了一眼远处正急忙赶过来的云灏撇了撇嘴,搞了半天,这个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家伙竟然实力这么弱啊!
“月儿,你怎么过来了?太危险,快点离开。”白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月儿的身份暴露在蒙槐的面前。谁知道这个疯狂的男人会不会对月儿做出什么事情来?
“玗儿,你怎么样?”云灏走过来,紧紧抱住白玗的肩膀。
“灏哥,我没事,就是,有些累。”白玗觉得她的精神再这么耗下去肯定会崩溃的。
“你不是云哮的师父吗?怎么实力会这么弱?”姬咏月嘟起嘴嘀咕了起来,话里话外全是对云灏的埋怨。
“月儿!”白玗急忙低声喝止了她一声。
不过云灏倒是不在意,他只是笑着摇摇头。
姬咏月被白玗这么一吼就心生委屈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她。
白玗终是心生不忍,然后又急忙安慰了她几句,姬咏月这才破涕为笑。
“师父,带着月儿和姨婆离开这儿。”云哮直视蒙槐,丝毫不退却。尽管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非同一般,不过云哮从来都不会轻易的在任何人面前妥协。就连当初正面对抗玄冥双煋鬼的时候也是如此,如果不是为了保住月儿,他哪怕战到最后战死也不会选择逃跑这么一个决定。当然,也不是代表云哮有勇无谋,相反,云哮在战场上头脑非常的清晰,他无时无刻都在分析着任何一种制胜的可能。
“你是谁?”蒙槐两眼微眯看着云哮,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动摇。以往他从来不会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一丝一毫的动摇,可不知道为何,在这个年轻男子的面前,他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眼前这几个男子,实在是太过于俊美华丽了。那么的高高在上,就仿佛他生来就该是主宰别人命运的王者一般。
“雪岑山妖君云哮,苍狼族现任族长。”
“你是苍狼族的族长?”蒙槐有些意外,他看了看云哮然后又看了看云灏。没想到苍狼族的现任族长竟是如此的年轻,看上去可能连万年的岁数都没有吧!
“哼,我是九尾狐族的蒙槐,我这次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带白玗离开。我本意也并非想与苍狼族为敌,不知道这位年轻的族长可否将人交于我呢?”
“没听见本君之前说的话吗?”云哮不答反问,语气依旧是那么高傲无比。
蒙槐听完之后嘴角抽搐,他竟然气势上败给了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本君让家师带着人离开,你觉得本君会把人交出来吗?”
“哼哼,小子,过于狂妄自大可不是好事。”蒙槐已经不想跟云哮浪费唇舌了,刀剑底下见功夫。
“本君也知道,妄自菲薄同样不是好事。”无论蒙槐说什么,云哮都能呛回去,而且还呛得蒙槐是无言以对。
“哼哼,好小子,嘴巴倒是挺硬。”蒙槐捏了捏拳头,然后直接召出了他的武器,一把带有倒刺的藤鞭!“就是不知道,一会儿求饶的时候,能不能说话说得利索了?”
“聒噪。”云哮只回了蒙槐两个字,随即也握紧了手中的月轮剑。
蒙槐被云哮这两个字给呛得鼻子都快气歪了,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了过来。就宛如之前对付云灏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现到了云哮的面前,一掌就打算要了他的命!
只可惜,蒙槐到底还是低估了云哮的实力,当他闪现到云哮面前准备出招的时候却猛然面前的云哮竟然只是一道残影。他大惊,随后立刻反应过来云哮已经闪身到了他的身后直接毫不留情的以手刀劈向他的后脑勺。
蒙槐立刻反手挡开,然后迅速挥出自己的藤鞭逼退云哮,随即也一个退后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你这小子!”蒙槐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妖君云哮实力竟然如此之强。不对,他明明之前已经探过了,这个云哮实力绝对不如他。可为何,刚才他的速度竟然没能捉到他?这到底是为何?
云哮神色淡然,其实打从蒙槐以闪现的方式出招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对策了。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不过云哮可是能使用千里追音之术,这普天之下绝对没有任何一种瞬移法术能够快过千里追音之术。如果单比速度的话,云哮绝对要胜过蒙槐。只不过蒙槐是本身速度就快,如果云哮要一直以千里追音之术来反击的话,会非常消耗他的妖力。
“好,既然如此,那就试试这个!”说完,蒙槐直接将藤鞭原地一挥。
姬咏月直接愣住了,这么远的距离挥鞭子?难道,那鞭子有什么玄机吗?
“哮儿,快躲开!”云灏大喊一声。
果不其然,原本在距离上看似根本没有威胁的藤鞭竟然直接挥到了云哮。如果不是云哮躲闪及时的话,只怕身上早就被那一鞭子给抽出一条血痕来了。
“怎,怎么回事啊?明明那么远,可为什么还是能挥到呢?”
“那是无影汲血滕柳,只要朝着对手挥出去,那么滕柳就会像是长出一截无影无形的分枝出来直击对手。更为可怕的是,一旦被它上面的倒刺划伤,那么正如这件武器的名字,它将会记住那伤口上的血液的主人,然后不断释放出无数无形的分枝来捕杀对手直到将对手彻底束缚将其浑身精血汲取干净为止。”白玗看着蒙槐手中的无影汲血滕柳,心里也是替云哮着急,那实在是一件极其危险的武器。
曾经蒙槐不知道用这件武器战胜了多少对手!云哮,一定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