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条,姬咏月听了还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可到第三条云哮那一脸贼样凑过来的时候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了。结果云哮话音刚落,姬咏月立马毫不客气的就把他一把推开指着他骂:“云哮!你没正经!”
云哮眉梢微挑,“既然夫人如此评价为夫,那为夫不落实这个名号了岂不是对不起夫人吗?”
“你,你别……”姬咏月大惊,急忙往后退。
“月儿,不想学了?”威胁,绝对的威胁!
姬咏月恨得咬牙切齿的,可又奈何不了面前这个家伙,她突然眼珠一转,然后微微垂头。
云哮心里一紧,似乎已经猜出这丫头想要干什么了。他正欲打算上前,就看见姬咏月重新抬起头来,可眼眶已经被她给硬生生的给憋红了,眼泪就那么挂在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看上去别提有多可怜多委屈了。
云哮嘴角抽搐,他,败了!
“唉,我教你。”
姬咏月立马破涕为笑,“云哮,我就知道你最好,舍不得我难受。”说着,还用她那沾着眼泪的小脸拼命在他的袍子上蹭。
云哮无奈,他这一生或许不战而败也就只会败在这个丫头身上了。
于是,姬咏月就开始了跟着云哮学习如何掌控自己体内神之力的日子。
……
……
“这,这是怎么回事?”燕飞樱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御桥镇。
这样的情景,简直已经不是用惨不忍睹能形容的了。
“终归,还是来晚了一步吗?”龙昊翎同样脸色不好看,他急急忙忙朝着许强的屋子方向跑去。
燕飞樱一看,也快步跟了过去。
只是,当两人赶到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周围都是一片狼藉,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活人的气息了。
燕飞樱担心的看了一眼龙昊翎,见他表情沉痛,心里也非常的难受。
龙昊翎心里五味陈杂,他突然间觉得,在这片天地之间,他真的是太渺小了,就宛若一粒尘埃一般。他又不禁想到日照神木说的那番话,难道,就因为他是凡人,所以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吗?龙昊翎心里不甘,他死死捏紧了拳头,他不想放弃,可如今,他觉得他真的找不到一丝可以支持他继续坚持下去的原因了。
“昊翎!”燕飞樱突然冷声打断了龙昊翎的思绪。
他慢慢转过头来,脸上却是一脸的茫然与困惑,就像是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孩童一般。
燕飞樱不忍看到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直接用力揪住他的衣襟,“龙昊翎!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啊?”
龙昊翎只是一愣,不过依旧没能缓过神来。
“龙昊翎你给我听着,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我们相识也不过短短一个月左右,但是在我心目中,你绝对是我最引以为傲的英雄,是我最最深爱的丈夫!无论发生任何事,哪怕前途不满了荆棘,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你退缩!可现在呢?你不是说还要弄清楚你师父当初密函被改的事吗?你不是还答应过我要一起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吗?难道,这些都不过是你为了逞强说的空话吗?”
龙昊翎心里震惊不已,他紧紧抿着唇。
“飞儿,谢谢。”龙昊翎一瞬不瞬的盯着燕飞樱的双眼,“飞儿,无论还剩下多少日子,都请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我需要你。”
燕飞樱感动不已,这才是她所熟识的龙昊翎,有些呆呆的,却又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决心。
“我们是夫妻,所谓夫唱妇随,反正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龙昊翎笑着点点头,彼此之间的一颗心贴得更加紧密了。
一小会儿过后,燕飞樱才严肃的问他:“昊翎,我们现在该去哪儿呢?还去北方?”
龙昊翎摇摇头,“不,我们回雪岑山。我想,妖君应该还知道其他的方法才对,而且如今已经不单是找到日轮镜就能解决问题的了。”
燕飞樱恍然,确实,就算找到日轮镜,还需要找到那位大人物的后裔。
“好,我们回雪岑山去。”
“而且,我总感觉,义兄他们应该都平安无事才对。”
燕飞樱不解龙昊翎为何会这么说。
龙昊翎侧过头微微一笑看着她,“感觉。”
燕飞樱也慢慢勾起一抹笑容来,“恩,他们一定没事的。搞不好,他们已经进了山口跑到雪岑山去避难了呢!”
二人携手离开了御桥镇,再次踏上回雪岑山的路途。
……
……
“你说什么?”无尚阴沉着一张脸质问着跪在他面前汇报的天兵。
“天,天尊,佛尘山,塌了!”说完,那名天兵也是面如死灰。
佛尘山,那是神族之人的一处圣地,那里的气息非常适合神族之人修炼神之力。可如今,那座宝峰居然,塌了!
无尚捏紧的拳头咯咯作响,他依稀能猜出干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谁?可是,这跟当初他设计企图挑起妖君与魔尊之间的纷争不同,这一次,对方可是做得非常利落,不留一丝蛛丝马迹。这才是,他最最愤怒的一点。
他从来不曾轻视过妖君,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的胆量将神族的圣地给直接碾平了!这一次,他真的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最近,魔族可有任何动向?”忍,眼下他必须忍,天劫才是头等大事。等事后,再来收拾那个妖君也不迟!
“回天尊,魔族最近突然安分了。鬼兵也不再骚扰神族,就仿佛全都退回魔族去了一般。”
“哦?”无尚微微眯眼,馗衍,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照理说,馗衍应该也能猜到佛尘山之事是妖君所干,难道他不应该趁此机会加大打压神族的力度吗?
“下去吧。”无尚挥挥手,那名天兵如获大赦的急忙退了下去,仿佛再多待在那里一秒都会没命一般!